第4部分(第2/4 頁)
傑,企圖再謀反加害你我!”
香兒聽了心下一驚,隨即看向豔陽,眸子裡霎時多了幾分恨意。她的夫君多日思索如何救他,可他這狼心狗肺,不思悔改也罷,竟還想著報復,是在可恨該死!
雪夜聽聞,倒比任何人都冷靜許多。他並沒有立刻作答,只是站起身來,走到離豔陽略微近些的地方細看,只見豔陽的身上血肉模糊、被打得極其可怖,肩膀露出的部分,皮肉已經被烙得焦黑枯死,也不知被烙鐵燙了多少遍。再看豔陽的雙手,儼然是遭了拶指酷刑,手指鮮血淋漓,關節處皆露白骨,十指的指甲全被剝掉,頭上也是鼻青臉腫,儼然是一副遭了嚴刑拷打的模樣。
此時,蕭遠楓在雪夜背後說道:“我早說過,他由你來發落,既然如此,你今日就發落了他,免得夜長夢多是個心病。”
雪夜復又看向豔陽,卻見豔陽已經是昏昏然快要支援不住,略一斟酌,便對蕭遠楓說:“先把他送到牢裡,父親胃疾在身,暫且吃些藥和飯,等下午再發落也不遲。”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豔陽的悲劇是要身心皆虐的,如今只虐他的身,往往不夠,必須要虐他的心
為了虐豔陽,我一定是不惜餘力的!希望能有好故事哦
這個故事的節奏可能有些快,但希望親們不要嫌棄哦。。。
多多留言
我想看乃們的留言555
豔陽獲罪險送命,雪夜香兒齊說情
豔陽被帶下去之後,蕭遠楓便被香兒攜著去後屋治病,雪夜看到父親胃病復發,卻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跟著去照顧,而是借了這個機會下到了地牢裡。
鎖鏈嘩啦一響,巨鎖被看守開啟。看守將地牢厚重的牢門推開,隨後便垂首撫刀,恭敬地站在側旁,讓路給雪夜進去。
雪夜跨入這地牢,映入眼簾的,先是他最熟悉的那些刑具。捆人的十字架,上還垂著鏽痕斑駁的鎖鏈;牆上一排粗細大小各異的鞭子,最細不過麻繩,最初卻有五指寬,帶著倒刺,雪夜只看那鞭子一眼,便能切身回憶起那刑具打在身上的痛楚;火盆此刻還旺旺的燒著,只是並非是為取暖,在火上,還烤著通紅的烙鐵,似乎隨時都會用到犯人身上。雪夜的目光瀏過這熟悉且又痛楚的刑具,隨後垂下眼瞼,但見豔陽側臥著趴在冰涼的青磚地上。看豔陽這姿勢,似乎方才是被人直接扔了進來,摔成了這個樣子,因為傷勢沉重,豔陽也就無力再換個姿勢了。
豔陽的眼睛閉著,不知是昏了,還是依舊未察覺到雪夜進門。
雪夜低頭看了他片刻,略有躊躇,方才跨了一步,微微彎腰,輕喚道:“豔陽。”
豔陽聽得這個聲音,猛的睜開眼睛,看到雪夜的瞬間,便立刻爬了起來,逃避一般的縮到牆角跪坐著,彷彿是怕雪夜傷了他一般。這神情,這舉動,儼然猶如受了驚的小獸,憔悴不堪、楚楚可憐。雪夜看了,心中不由一抽,他那柔軟的心腸,如何受得了這幅情形。
“我不會傷你,”雪夜說,不敢再上前一步,只站在原地,問道,“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和盧孝傑勾結要謀反?”
豔陽聽了這話,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了下來。
他本以為,雪夜聽說他又要害蕭遠楓,依照雪夜那忠孝的心腸,定是要來殺他的;或者,雪夜又要來再審他一回,再打他一回。可是,豔陽怎麼也想不到,雪夜此番,竟是以如此輕柔之語氣、如此緩和之態度、如此耐心之行為,私下再來問他。雪夜他他本可以方才在廳內就直接發落了他,賜他一死的,如何又來問他?是因為,是因為他不信他會勾結盧孝傑麼?
“我”豔陽張口,聲音極細微,一個我字,低得雪夜聽都聽不到。
他不知道該對雪夜說什麼。此刻的豔陽,心中已經淒涼悲苦到了極點。自他那晚上被大胡逮了個正著至今,已經過去了三天,就在第二天的時候,大胡就抓了盧孝傑來一併提審——在那時,豔陽本還天真的認為,盧孝傑會說出他是為他送藥的實情,可卻萬萬沒料到,盧孝傑竟睜著眼睛說瞎話,竟告訴大胡,說豔陽是藉著送藥的機會要密謀造反。
那盧孝傑是何等巧舌如簧的人?一口咬定豔陽假借送藥的名義,屢次說服他要東山再起。如此一來,豔陽所說和盧孝傑所說絲毫不一致,加之豔陽壓根未料到盧孝傑竟能做出這種事來,一時之間百口莫辯,讓那盧孝傑佔了上風,先取得了大胡的信任。豔陽自小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孩子,雖也經歷了些風浪,但大抵都有旁人護著他,如今親身遭受了被人反咬一口的禍事,他這嬌生慣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