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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宜放下筆後,側過身來,見曾玫傻愣愣地看著字畫,又崇拜英雄般地看著他,那目光裡有敬仰,但更多的是含情默默。
安承宜竟然有些羞澀了,臉上起了一層紅暈,說:“還還行吧?以前很多人都誇讚我的字畫非比尋常,這段日子荒廢了些,不知是否入得你眼?”
曾玫嫵媚一笑,“好,真的很好!沒想到你也不是不學無術,還算有點追求。”
安承宜得意了起來,又恢復了他平時傲嬌的神態,“那是!你的夫君可不是酒囊飯袋!”
他想了想,又說:“明日我就拿這些去鎮上賣,家裡總不能靠那點老本過日子不是?何況那點老本也有花完的時候,不能等到年底,一家子又喝西北風!”
曾玫想到他曾經可是一位尊貴的王爺,如今竟然要靠賣字畫去掙錢,心裡不免心疼他。
安承宜似乎看出曾玫的心思,拉著她的小手,說:“要不,向我表個禮?”
曾玫瞪他一眼,又要表禮!他才正經一會兒,歪心思又來了,真是本性難改!
安承宜拉著她的手,往自己懷裡一帶,曾玫沒站穩一下倒進了他的懷裡。
還沒待她穩身,安承宜已經覆上唇來,狠狠壓著她的唇。
曾玫正在感受著這溫熱的甜蜜,突然聽到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猛地一下將安承宜推開了。
原來是寶菱與曾絨要來看安承宜到底在做什麼,神神秘秘的。
寶菱看到桌上的字與畫,驚歎道:“大妹婿,這是你作的?”
安承宜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就像小孩子受到教書先生誇讚便害羞得不行的模樣。
“這些當真比鎮上那位擺字畫攤的老先生作的要好很多很多!”寶菱拿在手上好一番欣賞,她也上了幾年學堂,雖然技藝不精湛,但是欣賞水平還是不錯的。
寶菱伏案欣賞,十分認真。
一直在旁沒說話的曾絨卻覺得曾玫很不對勁,她臉紅得跟火燒雲似的,便問道:“長姐,你怎麼了,你的臉怎的這麼紅,不會是生病了吧?”
曾玫窘得臉更紅了,心裡還在想,剛才她與安承宜親吻沒被她們看到吧?
寶菱聞聲抬頭看了看曾玫,再看看她羞澀的神情,且又見她不敢抬頭看安承宜的嬌羞模樣,大概猜出他們兩個剛才在這裡有親密的行為。
寶菱不禁掩嘴笑了起來。
曾玫以為寶菱剛才看到了,羞得想鑽地縫,道:“嫂嫂,你不許壞笑。”
寶菱故作認真,說:“呃我是想到大妹婿要去賣字畫,就覺得好笑嘛!”
安承宜突然憂愁起來,“我若搶走了那位老先生的生意,他不會拼著老命來咬我吧?”
寶菱倏地又是一笑,話中有話地說:“會有人咬你的!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
寶菱見曾玫要撲上來掐她,趕緊拉著曾絨跑出房門了,還回頭朝曾玫做個鬼臉。
曾絨一臉的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嫂嫂,長姐為什麼要掐你呀?”曾絨好奇地問。
寶菱見曾絨懵懂的樣子,笑著說:“等你嫁人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嫂嫂!你竟拿我說笑!”曾絨羞紅了臉,“我才不要嫁人呢!”
*
晚上,曾玫想洗個澡,便燒了兩大鍋熱水,舀進木桶裡,然後拎到自己的房裡,倒進大浴桶,再打來涼水兌上。
她用水伸進浴桶裡摸了摸,嗯正好合適。
曾玫正要拴門,準備脫衣洗澡,這時安承宜進來了,“你拴門做什麼,我要進來睡覺。”
曾玫把他直往外推,“哎呀,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你先去二弟房裡玩一會兒,等會兒再過來睡。”
安承宜看了看浴桶上方冒著熱氣,覺得好舒服的樣子,“玫兒,我我也想洗。”
“等我洗好了,再給你燒水洗。”曾玫還在推他。
“不嘛!我現在就要洗。”安承宜開始耍賴。
“你小點聲!別讓他們聽到了!”曾玫壓低聲音著急地說道。
安承宜聽她這麼說,便把門拴上了,當然是把他自己關在屋裡的,“現在門關上了,他們聽不到的。”
曾玫氣結,“你在這裡看著,我怎麼洗澡?”
安承宜臉上帶著壞笑,“我幫你洗!”
曾玫聽了簡直想把耳朵捂起來,“大淫賊!”
“那你幫我洗?”安承宜仍然嬉皮笑臉的。
“那也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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