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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注重家境與聘禮了,便向高夫人徵詢:“娘,二弟娶媳婦的事,你看”
高夫人也知道曾致到了年紀,可不能耽誤他找媳婦,便轉頭問曾玫,“家裡還有多少錢?”
“娘,還有十兩多一點。”曾玫答道。
這兩個多月來,寶菱與曾致在外尋曾珏,家裡沒一點進項。曾玫便細細打算著,一直是省吃儉用,所以只花了一兩多銀子。
雖然家裡有十兩多銀子,但還有一大家子要生活,當然不能全當彩禮給人家。
高夫人自己定不下來主意,便問寶菱:“寶菱,你說給多少彩禮錢才好呢?”
寶菱尋思了一下,說:“按照這當地的普通人家,至少也要六七兩的,要不我們就按這”
寶菱的話還未說完,曾致突然走了過來,急道:“娘、嫂嫂,我不娶媳婦!哪怕女方家裡一文彩禮錢也不要,我也不娶!”
高夫人聽了眉頭一蹙,“這是為何?你要娶媳婦那是遲早的事,趁家裡現在還有點錢,趕緊請李媒婆幫你相一個吧。”
寶菱在旁附和說道:“二弟,娘說得對,這種事得趁早。拖久了,人家還以為你是找不到媳婦,到時候可就不好找了!”
曾致堅持不肯,可是為了應付高夫人與寶菱,只好說:“娘、嫂嫂,那就等明年吧。今年先把敏兒的親事定下,不是說,一年內不允許家裡有兩門喜事,這樣會相沖麼?”
曾致找這個藉口,只是想先拖著,明年的事明年再說。
他這一說,高夫人想起當年占卜先生說過,凡是家裡有多門喜事的,最好分個緩急,一年一年的辦,相隔太近,會互相犯衝。
“那好,就等明年吧。”高夫人點頭答應了。
李媒婆起身要走了,寶菱還不忘記囑咐一句:“李家嬸子,可一定要給我家二妹尋個好人家,我二弟的事,你也可以先留意著。”
“好嘞,你們就放心吧。”李媒婆笑著走了。
曾致拎著三隻野兔要去鎮上,正好碰見安承宜回來,他手裡還拿著一疊還算精細的宣紙及筆墨。
“姐夫,你買這些有何用?”曾致納悶道,莫非他是想在閒時作作詩?可平時沒見他有這個愛好啊。
安承宜卻一臉的神秘,不告訴他。
這時,曾玫見安承宜回來了,還買來這麼一大疊價格不便宜的宣紙及筆墨,有些生氣了,皺眉說:“家裡的錢一直精打細算地用,你還買這麼好的紙與筆墨作甚?買次一點的能便宜不少錢呢!”
安承宜卻有些興奮,答道:“就是因為家裡的錢緊張,所以我要用這個掙錢啊!”
“你會掙錢?”曾玫質疑。
作者有話要說:我盼望已久的小安與曾玫的肉肉,明後兩天終於要實現了,怕把大家嚇著,先提醒一下。
第六十五回洗澡
安承宜拉著曾玫進房了,他把宣紙擺好,再細心研磨著墨,一邊磨一邊說,“鎮上的那個字畫攤你知道吧,就憑那位老先生的三腳貓功夫竟然賣得還挺火,若我一出手,那還不得驚為天人啊,”
曾玫覷著他,不由得好笑,說,“就你,”
“我怎麼了,你不信,”安承宜擺出一副書畫大師般的姿勢,撫了撫宣紙,屏氣凝神。
曾玫忖道,他以前不就是一個生性放蕩不羈的紈絝王爺麼,整日只知道遊玩,哪裡會認認真真靜下心來學過字畫?
她心裡嘆著,以他的水平也就比剛入學堂的孩子們高不了多少,要說寫字作畫這種事,估計還得靠她來出手,畢竟她以前可是一門心思學著字畫、詩作,手法很嫻熟的。
她正尋思著這些,安承宜卻已經開始揮筆了,他的揮筆氣勢那叫一個筆走龍蛇、恣意痛快,而寫出來的字則是姣若游龍、鐵畫銀鉤。
當他一停筆,“紫氣東來”四個字便風骨傲然的展現在曾玫的眼前。
曾玫頓時看呆了!
安承宜卻沒注意到這些,他神色淡然,一口氣接連寫了十幾副字。每副字都是那麼有神韻,有的蒼勁有力,有的飄逸柳骨,有的狂傲屹立。
然後,他又攤開大宣紙,來作山水墨畫,只見他神情專注、目光炯然。
曾玫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認真地做一件事,看著他旁若無人的投入狀態,看著他那俊逸風雅的模樣,她心裡竟然一陣盪漾。
安承宜筆墨揮舞片刻,一幅雄鷹翱翔空谷圖便已作成。
曾玫在旁細瞧著,這隻雄鷹果然萬古長空、氣勢盎然。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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