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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絨愣愣地補了這麼一句。
她們只好哄著曾緗,說下午就去給她買。曾緗畢竟才三歲,一鬨就好了,高高興興地拿著老鷹紙鳶玩。
周豐家的將這個紙鳶在空中放了起來,曾緗在旁高興地直叫喚。曾絨卻失神地呆坐一個石頭上,如同中了邪氣一般。
姜姨娘與冠大夫盡興後,邊擦著身子邊說,“快拿藥丸子來給我吃一顆。”
冠大夫訕著個臉說:“要不就別吃了,若是懷上了個男胎,不就是四少爺了麼?”
姜姨娘拍打一下他的腦袋,“就你的種能和侯爺的種一樣麼?被人瞧出來老孃還要不要命了?快拿來!”
冠大夫只好從衣袖裡拿出一顆丸子給她了。
臨近午時,曾絨與曾緗都回來了,姜姨娘也早把後房的床收拾妥當了。
用午膳時,姜姨娘見曾絨兩眼無神,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飯菜,像是受什麼驚嚇似的。
“絨兒,你怎麼啦?”她擔心地問。
曾絨向她投來一記憎惡的眼神,嚇得姜姨娘心裡咯噔一下,這種眼神冰冷裡含著憎恨,讓她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接連幾日,曾絨都不曾笑過,看她的眼神也一直是這樣的。以前的曾絨可是有著一雙不笑看似卻含笑的大眼睛啊,如今怎麼成這樣了。
姜姨娘以為她是撞鬼了,請來巫婆到倚碧閣烏煙瘴氣地弄了好幾日,說是驅鬼。
可曾絨卻絲毫不見好轉,眼神由憎惡變成了呆滯。
曾義恩最近懊惱煩悶得很,在朝堂裡日日有人與他爭鋒相對,特別是那個望寧侯,而且他的黨羽也暗地裡與他作對。而自己府裡卻發生了一樁又一樁不吉利的事,先是曾珏不能說話了,後來是姜姨娘小產了,現在曾絨又中了邪氣。
他心裡嘆道,難道靖寧府要在他手裡敗落麼?
這日冠大夫來倚碧閣,說是送來給曾絨治病的藥,與姜姨娘眉來眼去了幾下,見沒什麼甜頭可嘗就回偏院的自家房裡了。這偏院是個大雜院,府裡凡是成家的家丁婆子們都是住在這裡的。
這些日子因曾絨中了邪氣,姜姨娘也沒心思與他勾搭了,他煩悶得很,就犯酒癮了,想起底櫃裡有一壺好酒,一直沒捨得喝,便想著要翻出來喝幾口。
在底櫃裡翻著翻著,卻翻出一包紅色粉末來,他頓時傻眼了。
他是大夫,當然識得這個。
到了夜裡,他的媳婦回來了。
他把藥包往桌上一拍,厲聲道:“這是你乾的?”
冠平家的先是驚愕,慢慢地,她也認了,平緩地說:“是。”
“李姨娘指使的?”
冠平家的聽他冤枉她以前的主子,便憤怒起來,“呸,什麼李姨娘指使的,要不是你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我能造這種孽?”
冠大夫圓眼怒睜,他的媳婦平日裡可是順從得很,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從來不敢頂嘴,今日不僅頂嘴了,還敢說他幹了見不得人的事,這還得了!
“你胡說什麼?”冠大夫上來就給了她一個大耳摑,暗道,你個臭娘們還敢在我頭上發威?
冠平家的平時常常受著他的氣,若不是看在三個兒女的份上,她也不會如此忍氣吞聲著。本想著日子也就這麼混著過了,沒想到她的男人竟與姜姨娘勾搭上了。她得知後,慌了,若讓侯爺知道了,她的男人就必死無疑,到時三個兒女誰來撫養,靠她一人,孤兒寡母的,日子該怎麼過?
最可怕的是,她擔心姜姨娘肚子裡懷的是她男人的種,要是生下來被戳穿了,那還得了?
冠大夫見她捱了一大耳摑還不肯說出是為什麼,便又要上手打她。
她推開了他,氣沖沖地跑到房裡拿出一件小肚兜來,說:“這不是姜姨娘的,會是誰的?我若不是為了保你的命,怕她生下你的孽種,我會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
“什麼我的孽種,那是侯爺的種!你這個臭婆娘!”冠大夫說著就拽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撞了幾下後還要來掐她的脖子。
“你敢再掐,我就大聲喊出來,讓大夥兒都知道你這些不要臉的事,看你還能不能活命!”
這下冠大夫老實了,鬆了手,咬牙切齒地說:“你膽敢說出半個字,我首先取了你的賤命!”
說完他就氣哼哼地甩手走了。
第十四回混亂仗
靖寧府的人都覺得曾絨中的邪氣實在蹊蹺,一旦進了倚碧閣,或是姜姨娘在她的身邊時,她這身邪氣就犯得十分嚴重,如同魔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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