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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氣晴好,她的兩個閨女曾絨與曾緗被丫鬟婆子們領到後花園子裡玩去了。她身邊此時只有柳兒一人,她又打發柳兒去買綵線。要知道買綵線得去城西的繡線鋪子,路上不耗費一個多時辰是回不來的。
柳兒走後,冠大夫冠平就來了。
“你個死冤家,到底查出是誰害得我麼?”姜姨娘見他進來了,就把閣門從裡面拴死了。
冠大夫見門拴死了,就把她摟在懷裡,“我的乖乖,你叫我怎麼查呀,侯爺都下命說不許再查了,我明著不敢來,暗地裡又不好找人問話,你叫我如何查得出來?”
姜姨娘在他的懷裡扭捏著,“難道要我就這麼白白被害了,我哪裡能吞得下這口氣?”
“紙包不住火,來日方長,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別急麼!”
“別急?那你怎的來我這裡,每次都那麼猴急?”
冠平雖然只是一位大夫,沒有曾義恩的氣宇軒昂,卻生得白淨清秀,比一般婦人還俊。姜姨娘見他長得好,他又時常暗傳情愫,饋贈著小禮物,兩人你來我往的,在一年前就勾搭上了。
才說了幾句話,冠大夫就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亂摸著,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姜姨娘推了推他,“猴急什麼,你膽子也忒大,在這裡就敢動手動腳的,不怕被人撞見麼?”
“門不是已經拴上了麼?”冠大夫已經親上她的臉蛋了。
“那也得到後房去。”
兩人就摟摟抱抱地纏到後房去了。
曾絨與曾緗正在後花園玩著捉迷藏。
曾緗心血來潮,不想玩捉迷藏了,說:“姐姐,我想放紙鳶,好久沒放了。”
聽她這麼一說,曾絨也想玩紙鳶了,便對旁邊周豐家的說:“周嬤嬤,你快去取那個仙女紙鳶來吧。”
周豐家的愣了愣,她還真不知道那個仙女紙鳶放在哪兒的,便轉頭問張奇家的,“你知道仙女紙鳶放在哪兒的麼?”
張奇家的搖頭,好幾個月沒拿出來的,她哪裡能記得。其他丫鬟婆子們都搖頭。
枝兒說:“三小姐,讓我去找吧,應該是在後房裡的。”
曾絨記性好,她想了想,上次玩之後,是她放在後房的一個大箱子裡的,好像還是壓在最底裡面的。想來枝兒去了也要翻找半天,大箱子那麼多,她又說不清,便說:“你們在這裡陪妹妹玩吧,我知道在哪,我自己去找!”
說著她就一路小跑著回倚碧閣了。她才五歲,曾緗只有三歲,都年幼,並沒有另指閣單住,還是與姜姨娘一起住倚碧閣的。
她到了倚碧閣,卻見大門緊閉著,推又推不開,難道娘與柳兒出門了?
她只好跑到後院,從後院有一個小門可以進去的。
而姜姨娘與冠大夫一時心急,早忘了後門這一回事。
曾絨從後門進來了,還沒進後房,就聽見一陣嬌笑聲,忖道,娘沒出去,怎麼關大門?
她再往裡走著,站在後房門口,頓時驚呆了。
她的親孃姜碧玲赤|身|裸|體地坐在一|絲|不|掛的冠大夫的身上,還歡快地扭動著身姿,嘴裡發出一陣陣呻|吟。兩人如同打架一般,狠命用力肉|搏著。
然後冠大夫一個翻身,抬起她親孃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用那個噁心的東西往裡戳,她娘竟然顫著身子大叫。
曾絨驚恐地睜著大眼睛,臉色煞白煞白。
雖然她年幼,不懂得這是怎麼回事,可她知道,自己的親孃與另一個男子在床上這般糾纏,絕對是見不得人的事!
她呆滯了一會兒,木訥地退了出去。
快出了後門,她順手將一個老鷹紙鳶拿出去了。
然後她一路驚慌地往後花園跑去。
“姐姐,我想要仙女紙鳶,你怎麼拿來個老鷹紙鳶,這個麻乎乎的,我不喜歡!”曾緗嘟著嘴。
曾絨恍恍惚惚,失魂落魄地說:“那個仙女紙鳶找不到了。”
曾緗聽了就大哭起來。
枝兒與周豐家的急了,趕緊來哄:“四小姐不要哭,我們再去找,再去找。”說著就要回去找。
“別找了!”曾絨突然大聲吼了她們一句。
一向性子溫柔嫻靜的三小姐突然這麼一叫,可把她們嚇得一大跳,動也不敢動。雖然她們總覺得曾絨回去了一趟之後,就很不對勁,但也不敢問。
“我想起來了,仙女紙鳶就被我上次拿出來放時,一不小心被風吹到府外去了,一直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