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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這個局,需要好大的犧牲啊!連石毅這麼聰明的人都想不出能有什麼解決辦法,更何況是目不能視的石峻了。
又在家裡待了一天,生理期終於結束,身體舒服一點後,她開始努力趕稿。
硬著頭皮結束了一些插畫工作,交了稿,林彩自然是受了批評。壞心情會影響作品的質量,不過,她真的沒有辦法。
4月3號,狠了狠心,林彩買了張全價機票飛回C市,她已經好多年沒去清明掃墓了。陪著媽媽去看望了年老的外公後,又去給外婆上了墳。然後,跟著爸爸去給爺爺奶奶掃墓。爸爸在墓前掉了眼淚,拼命地說自己對不起林彩,發誓要改掉賭博的毛病,再也不讓林彩操心。
林彩看著他微駝的背,鬢邊密密的白髮,心裡發了酸。
林父告訴林彩,自己找了份小區保安的工作,現在生活過得很規律。
林彩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擁抱了父親,林彩年齡漸長,越來越體會到血濃於水的道理,縱然在她幼年的成長過程中,父親起到的幾乎都是反面作用,但現在,看著這個未老先衰的中年男人,她再也怪不起來。
心中又想到了石峻,他的成長經歷也是非常糟糕,雖然有父親,有親弟弟,家境又好,但是家庭血脈帶給他的,似乎是傷痛更多一些,而且,他好像並沒有放下一切的打算,這也成了他一個死死的心結。
在家裡待了三天兩夜後,林彩買了通宵臥鋪火車票回了A城。火車晚了點,到站時已近中午。
她走出車站,搭公交車回家,路上接到了石毅的電話。
和石毅見面以後,林彩發現他怒氣衝衝。
兩個人坐在戀湖邊的公園長椅上,一起啃漢堡喝飲料。
“你幹嗎啊?誰惹你啦?我一下火車就被你找到這裡來,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在火車上根本沒怎麼睡啊,現在頭都痛死了,你還要給我臉色看?”
石二少真的很生氣。他挑著眉,對林彩說:“啊!我真要氣死了!你知不知道我那個瘋哥哥,對我們倆做了什麼?”
“嘿!石毅,你幹嗎要這樣說他!”林彩不高興了,“他是你哥哎!”
即使是在冷戰期,她也不忘維護他。
“屁!Shit!”石毅咬著牙,“我沒有這樣的哥哥,你知道嗎,他竟然請狗仔跟蹤你和我啊,還拍了很多照!”
林彩大驚,忙問:“啊?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的?”
“就是我們看球那次。那天我就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從你家,一直跟到體育場,又跟到火鍋店,最後再到你家。後來我反跟蹤了一下,那真是一個失敗的狗仔,很快我就查出,他是A城一個雜誌社的記者,和石峻的唱片公司宣傳部有密切的聯絡,再然後,就查出了他是被方未琴找去幫石峻跟蹤我們的。今天早上,我還看到了他拍的那些照片。靠!水平絕對和三流小報有得一拼,把我拍得那麼醜,活像一個奸笑的淫棍!我就好好修理了他一頓!”
他狠狠地咬著漢堡,突然眼神無辜地望著林彩:“怎麼辦,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你要怎麼補償我?”
“補償你個頭啦!”林彩早已氣結,胸中被堵得難受,“石峻那個王八蛋,他真是瘋了啊,他,他跟蹤我們做什麼?”
“多明顯啊,他懷疑我和你有姦情唄。”石毅漂亮的黑眼睛眨一眨,衝她輕巧地笑。
林彩瞪大眼睛:“什麼?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這樣想呢,他應該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啊。”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因為石峻懷疑她的忠貞而感到很受傷,明明是他先出的軌啊!。
石毅笑得更邪了:“你真是一個傻孩子,他當然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了,不過,他更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他不放心的人,是我啊。”
林彩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迷惑了,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石毅低下頭顧自笑起來,他舒展雙臂搭上椅背,翹起二郎腿,身上穿著深綠色的長袖T恤,菸灰色的修身牛仔褲,襯得一雙腿又長又直,腳穿深咖啡色的繫帶皮鞋,很隨意的一個姿勢,看起來都俊美不凡,就像平面模特在拍雜誌寫真。
他和石峻的確長得很像,不過接觸多了以後,林彩再也沒從他身上看出過石峻的影子。兩兄弟其實是截然不同的,不過有一點不容置疑,對大部分女性來說,一定是石毅更具有吸引力,他高大英俊,睿智多金,幽默浪漫又富有生活情趣,的確是個快樂的黃金單身漢。只是他現在只有23歲,還有些青澀和幼稚,林彩想,等他長到而立之年,不知會變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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