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琴,“你的手借我用一下,可以嗎?”
然後我細細地撫摸她的指圍,得知她無名指佩戴的是14號尺寸的戒指,我很肯定地對導購小姐說:“請給我拿13號大小的,謝謝。”
彩兒的手,我早已撫過無數次,對她的指圍大小,再清楚不過。
那雙小小的柔若無骨的手,每次握住,都令我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買完東西,為了表示感謝,我請方未琴吃午餐,吃飯時,她笑吟吟地說:“石峻,看來馬上就要喝你的喜酒啦。”
我笑了一下,心裡也生出一種溫溫的滋味。從今往後,我終於不再是一個人,孤獨地行走了。
她說:“看到你幸福的樣子,我真為你高興。”
和方未琴合作也有好幾年了,雖然我早已把她當做朋友來對待,但是我們之間,並沒有說過過分親熱的話。
今天,是第一次,她向我流露出私人的感情,像一個親切的姐姐。
其實,我還是幸運的,這些年來,雖然生活有很多不便,但是我身邊的人,都對我很好。
當然,除了石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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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是下午2點,彩兒竟然不在。
我回憶了一下,早上出門時,她正在洗衣服,似乎說起過,要去工作室。
於是我洗了個澡,坐在落地窗邊彈琴,等待她回來。
從美國回來後,我一直努力想忘記那一夜的夢魘,可總是會在心底記起。
我做了對不起彩兒的事,身為一個男人,竟然連這種事都無法掌控,實在是一個巨大的恥辱。
好在,我已經自由了,我打算把這件事爛死在心裡,絕對不能讓彩兒知道,我怕她會嫌我髒。
心裡煩躁時,我就彈琴。音樂果真是醫治心靈創傷的良藥,在樂曲聲中,我會忘記一切不開心的事情。
一直等到下午5點,我做了很多事——看書、上網、修改歌譜、給吉他調音,甚至是收起彩兒早上晾出去的衣服。做完這些,彩兒還沒有回來。我把戒指拿出來又放回去,折騰了好多回,最後才把它藏進了床頭櫃裡。
5點20分時,我終於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聽到她的聲音低沉,不似平時的快樂樣子,她說:“我馬上回去。”還沒等我回答,她就掛了電話。
我怏怏地坐在沙發上等她,等了很久,她才回來。
進了門,聽到她把包掛上衣架的聲音,然後是換鞋的聲音,一切都安安靜靜的,我坐著等待,等待她開口叫我,等待她撲到我懷裡,說:“我回來了。”
可是,沒有。換上拖鞋以後,她徑直往臥室走去。
我忍不住了,叫她:“林彩。”
她停住了腳步,我站起來,向她走去,手向前探著,最先觸到了她的衣袖,然後摸到她的手,將她擁進懷裡。
我發現她發燒了。真該死!每次她身體不適,我就會覺得力不從心。我無法很好地照顧她,頂多只能為她掖被、端水、拿藥。如果去了醫院,我就完全成了一個廢人,還要她自己去排隊掛號、診治取藥,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點滴什麼時候會掛完,還需要她自己打起精神看著,不能睡著。
我恨我自己,我是一個瞎子,如此無用如此不堪,在她生病的時候,我只能徒勞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我聽見她輕輕地說:“我們暫時分開一陣子吧。”
我以為,我聽錯了。
心裡傳來碎裂的聲音,原來,一切美好都是假象,那所謂的幸福,所謂的自由,統統都是假的!
我的世界,很輕易地就崩塌了。
☆、三二、故事
鍾姓男子並不知道,在把林彩送回家以後,石毅馬不停蹄地去見了另一個人。
如果他能夠跟著石毅,繼續勤勞工作的話,也就不會令石峻產生誤會。
因為,任何一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石毅帶著黎多多去吃甜品時,臉上笑得開了花的樣子。任何一個長眼睛的人,在看到石毅和林彩的相處後,再看到他和黎多多的相處,立即就會明白友情和愛情的區別。
當然,一切都沒有如果。他是被請去調查林彩的,只能是圍著她轉。
林彩心裡很悶。三個多星期沒有和石峻聯絡,明明是他的錯,搞得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一樣。見過石毅以後,鬱悶的心情並沒有絲毫緩解。石峻不來找她,她也是可以理解的。他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雖然在石毅說來,一切事情的發生都是邱海路設下的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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