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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鈺銘洗好澡,穿上衣服後就去清洗剛才泡在開水的中衣物,這些衣服已經在開水裡浸泡了半小時,寄生蟲應該都已經被燙死。
自被藍光傳送到這裡後,鄭鈺銘和楚朝輝做事非常有默契,兩人之間從未存在誰多做誰少做,誰應該做什麼,誰不應該做什麼的現象,應該乾的活誰看到誰做,所以鄭鈺銘拎幹自己的衣物,就去拎楚朝輝的。
楚朝輝的羽絨服是最後拎的,浸了水的羽絨服死沉死沉,鄭鈺銘用了點力氣才把羽絨服從木桶拎出,準備用手勁絞乾,絞到下襬時,鄭鈺銘摸到了一個硬塊,他當時第一直覺是,楚朝輝的羽絨服破了,有石塊掉進了羽絨服內襯裡。可等鄭鈺銘想找破口,把石塊拿出來,卻找不到破處。
“你這衣服裡是什麼?”鄭鈺銘拿不出硬塊,就把溼羽絨服拎到了工人廚房,楚朝輝正在那叼著煙切野豬肉。現在天已經黑了下,晚上也沒有月亮,廚房裡點了盞煤油燈。
“嘿嘿,這個啊,原來值幾個花木基地,現在麼,留給木頭玩吧。”楚朝輝拿抹布抹乾淨手,把嘴上香菸拿下彈了下菸灰。
“值幾個花木基地?”鄭鈺銘狐疑,這裡面硬塊到底是什麼,這麼值錢?
“我就為了這個東西被人追殺的。”楚朝輝對鄭鈺銘說起了自己逃亡的原因。
楚朝輝的身份很特殊,他的母親是果敢人,父親是下放到雲南的知青,因為天朝某些不可明言的因素,楚朝輝的父親進入了果敢,在那裡結婚,之後一直沒有回國,楚朝輝出生長到初中,楚朝輝的父親把兒子送到了老家讀了高中,楚朝輝高中沒畢業,他的父親就在和緬甸政府的火拼中死亡,楚朝輝聞訊,立即回了果敢,加入了佤聯軍。
鄭鈺銘一聽楚朝輝的身世,他的頭就有點疼,緬甸的果敢人其實就是漢人,是當初明末跟隨永曆帝逃避到緬甸的官兵後裔,那裡的人們官話是雲南漢話,手機是中國移動號碼,座機也是雲南臨滄區號,電力由南方電網透過雲南電網向老街變電站輸送。而佤聯軍脫胎於緬共人民軍,其領導人大多都是親善中國,且大多都到中國培訓學習過。佤聯軍的親華是非常明顯的,
天朝因為政治原因,不能對佤聯軍明目張膽的支援,佤聯軍的槍支彈藥大部分只能透過走私獲得,為了湊集佤聯軍軍費,楚朝輝混進了一個大毒梟團伙,伺機偷到了這顆價值3、4億的鑽石,沒等他把鑽石送回,就被大毒梟追殺,楚朝輝回敢果的路被切斷,無奈之下,楚朝輝逃回天朝內地躲避,結果因為腿受傷,劫持了鄭鈺銘,落得個穿越異世的境地。
“這就是價值3、4億的鑽石?”鄭鈺銘拿著從羽絨服裡取出的鑽石有點小激動,因為這樣大的裸鑽只在圖片上見過。
“現在它的價值大概和木頭的玻璃球差不多。”楚朝輝自嘲,出生入死得來的東西等於前世紀的兒童玩物。
“不對,這鑽石是裸鑽吧?為什麼沒有彩光,只有灰撲撲的顏色?”裸鑽是加工後沒有鑲嵌的鑽石,鄭鈺銘湊到煤油燈前左瞧右瞧,手上這灰石頭不像是鑽石。
“我看看。”楚朝輝拿過鑽石,發現鑽石不像他原來偷來的那顆,手再用力一捏,鑽石竟然裂開,裡面依然是暗淡無光的石頭。
“是不是穿越時變異了?”鄭鈺銘相信楚朝輝所說的一切,因為他們已經到了異世,沒必要對他編造什麼謊話。
“嘿嘿,我本來還想換上十匹布的,不想現在成了一文不值。”楚朝輝滿臉黴氣的把鑽石扔到了地上,破裂的鑽石滾了滾,混到地面的小石塊裡,再也不分彼此。
鄭鈺銘和楚朝輝不知道他們的幸運,如果沒有這顆鑽石的能量擋住了大部分時空效應,他們三個被傳送過來的生物,不會只是倒回去十年時光,而是要在傳送過程中,化解成分子飄散在時空傳送過程中。
當天晚上,鄭鈺銘好好做了一頓晚飯,炒了青菜、韭菜,野豬肉絲炒大蒜,紅燒了盆香菇野兔肉。鄭鈺銘做晚飯時,楚朝輝到別墅裡翻箱倒櫃,找出鄭鈺銘外甥女在別墅小住留下的幾件衣服,又到工人房找到一件十歲左右男孩穿的棉襖,棉襖是鄭鈺銘老堂哥孫子扔在這的。有了這幾件小衣服,那對兄妹終於不用光著身子貓在被窩裡,而木頭身上的狗毛已經被男孩捂幹,那男孩謹記鄭鈺銘交代的任務,為了不讓木頭離開被窩,男孩一直把木頭抱在胸前。
兄妹兩人剛見到別墅時,以為到了傳說中王宮,那麼高的房子,比他們見到的所有房子都要高兩倍,灰磚紅瓦,漂亮無比,院子的地面還是石頭鋪成(其實是水泥),平坦無比,院牆邊還停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