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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鈺弟太過謙虛,不說吳國物品銷遍大秦,光是吳國金元,就能讓大秦財富滾滾而來。”趙軒朗聲一笑,看向鄭鈺銘的眼中帶著狡黠。
“鈺銘不知殿下所說何意?”鄭鈺銘心底一震。
趙軒貼近鄭鈺銘,聲音壓低:“趙某對鈺弟佩服得緊吶!鈺弟使吳元金幣成為商人和大世家信任的貨幣,讓重於吳幣的金幣源源流入,鈺弟這是坐在家中獲利呢!”
趙軒嘴巴離著鄭鈺銘耳朵很近,說話時帶著笑意,遠遠望去,彷彿在說著親密話語,可這些在旁人眼中的親密話,卻讓鄭鈺銘心底掀起驚濤駭浪。
趙軒封鎖邊境時,鄭鈺銘只把他當成有點聰明的古人,因為他最先看透吳國貨物傾銷,可是現在趙軒看過吳國金幣後,馬上看穿吳國金幣背後隱藏的血盆大口,大秦金幣比美元金幣重六分之一,卻跟吳美元價值相等,一金秦幣熔化重新提煉製成美元,可以多出十分之一的金,除去人工和一些雜費,周圍諸侯國跟吳國兌換一美元,吳國就會從中獲利百分之八到百分之七。吳國貨幣越推廣,吳國獲利越多。
趙軒見鄭鈺銘看著自己的眼睛裡有震驚,不由得意,總算從鄭鈺銘這裡扳回一局。
“弟福兄貧總會讓世人側目,為兄不會到處嚷嚷鈺弟斂財之法,只希望鈺弟能稍稍幫助下趙國。”趙軒語帶威脅,如果鄭鈺銘不同意幫助趙國,趙軒就揭露鄭鈺銘以錢莊和美元斂財的方法。
鄭鈺銘緊緊盯住趙軒,想從趙軒身上尋找現代人的影子。良久,鄭鈺銘臉上漸帶笑容,他抿了口葡萄酒。“殿下有什麼要鈺銘相幫的?”
趙軒看鄭鈺銘鬆口,不由歡喜:“趙某想”
“金幣鑄造之技不能外傳。”鄭鈺銘搶在趙軒開口前申明。
趙軒失望,不過他也知道,即使趙國得了鑄造貨幣的技術,沒有錢莊做媒介,趙國金幣無法流通大秦。
“吳國耕種農具可否傳於趙國?還有那水稻種植的藥液?”趙軒退而求其次。
“這個”鄭鈺銘心底一鬆,像曲轅犁這些改良農具,早晚會流傳出去,趙軒要這些農具樣式,鄭鈺銘樂得做好人,不過做好人還是得有好處才行。“殿下,農具圖紙可以無條件送與,水稻藥液秘方是吾國商人不外傳之秘方,鈺銘無法將秘方贈與,趙國只能出錢購買藥液,鈺銘只可以幫殿下取得批發價。”
。生產滅蟲藥液的廠其實是鄭鈺銘和楚朝輝、吳大控股,滅蟲藥液只有出廠價,沒有批發價,鄭鈺銘所說的出廠價就是批發價。
趙軒沒有全部達到目的,心有不甘。“那造紙之術呢?”
“殿下如果有興趣,鈺銘可以在趙國國內開辦造紙廠,這樣一來,趙國紙張便可便宜。”鄭鈺銘提議。
趙軒一聽,覺得不錯,開在趙國的紙廠,以後早晚是趙國的。當即和鄭鈺銘討論起細節。兩人越討論越投機,參加宴席的人遠遠望去,只看到兩人促膝而談,笑語盈盈,親密無間。
話說得多,酒就灌得多,不久,鄭鈺銘和趙軒兩人臉上都有了紅暈,兩人說話也越來越隨便。
“鈺弟,你說郡國得施行什麼樣的國策,以後就會強大?”
鄭鈺銘已經半醉,聽完後連連擺手:“沒有什麼國策是完美無缺、可以一勞永逸,國策是隨著利益階層的改變而定。”
鄭鈺銘一向認為,並不是先建設好制度才會產生利益階層,由歷史可知,每當有利益階層的改變才會產生制度,這個制度才會穩定。
“利益階層?”趙軒有點疑惑。
鄭鈺銘抬頭,看清趙軒頭頂束髮,醒悟自己不是在二十一世紀,眼前的人是趙國太子,跟一位未來君王說什麼階級。
“我好像醉了。”鄭鈺銘晃晃頭。
鄭鈺銘昨天就醉酒,今天酒勁還沒有全消,陪著趙軒一通痛飲,兩頰和眼稍都染了紅暈,染了酒意的雙目流轉,更是俊魅不凡。
趙軒酒杯停在唇邊,看得呆住。“銘弟,這次你我兄弟相遇,可得好好聚聚。”
“嗯,明日我請殿下去遊蔚山!”鄭鈺銘豪爽點頭。
“好!明日你我兄弟就同遊蔚山。”趙軒答應,身體卻越來越逼近鄭鈺銘,還沒等他捱到鄭鈺銘,鄭鈺銘一下趴到了酒桌上。
“趙太子殿下,俺公子醉了,俺扶公子先行告退。”一雙大手將鄭鈺銘扶起,也將鄭鈺銘扶遠離了趙軒。
趙軒心中惱火,卻不能阻止大牛扶鄭鈺銘離去。
第二天鄭鈺銘被大牛搖醒,才知道自己酒醉時約了趙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