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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這希望不但破滅,還讓自己的丈夫賠上了身體健康。
“吾父就是死在那姓楚的陰毒小人之手!”少年的牙齒將嘴唇咬出了鮮血。
“唉!戰場之上,沒有仁慈。”中年男子嘆了口氣,他本來想說自己兄長的性命和自己的健康都是毀在唐王之手,不過看到他書生氣十足的侄兒,還是閉了嘴巴。他的侄兒在唐國都城大都師從一位名士,那位名士推崇君王至上,他要在侄兒面前議論了唐王錯處,年輕氣盛的侄兒要在名士面前洩漏,那可就糟了,背後議論君王失德可是大罪,君王不知,可能沒人會追究,要是惹怒,滅九族都有可能。
“侄兒,你還是好好跟先生學好課業,以後也能像先生那樣,成為聞名百里的名士。”中年男子已經熄滅了透過軍功光耀家族的願望。
“阿叔!侄兒明白!”少年低頭,心底卻對著父親的墳墓暗自發誓。
中年男子看看了身材單薄的侄子,再看看四周滿目的荒涼,心中灰暗一片,只覺前方沒有一絲明亮。
除夕傍晚,周成帶領手下到營帳外巡視,他的腳下是原來唐國的國土,如今已經歸於了吳國,當唐國邊境的百姓知道自己以後是吳人後,不悲反喜,竟然齊聲歡呼。
周成今天帶著手下去了一處邊境線巡查,他要看看邊境線的界碑有沒有再發生變化。唐國和吳國的邊境線很模糊,只是大致確定一下方位。在要道口,或者顯眼處立一界碑,以示區分。
周成騎馬到了要巡視處,發現昨天的界碑又向北移動了三十幾米。這種界碑會自己往北移動的現象已經有十天左右,剛開始周成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但當他在界碑旁尋了一個有點醒目的植物作參照後,才發覺自己沒有眼花,界碑確實是每天夜裡自己往北移動了。
周成看到界碑位置發生改變,並沒有下馬查探,而是拿出望遠鏡向北方觀察,北方兩裡多的地方,有一座四、五戶人家居住的小村莊。
周成看清小村莊的地形後,不由抿嘴一笑,界碑處有幾道腳印直往小村莊方向,看來界碑是給小村莊的村民移動的,小村莊的村民希望透過改變界碑位置,讓自己成為吳國之人。
周成視線越過小村莊,向更北的地方望去,唐國之北,就是魯國,那裡曾是周成的家鄉。小村莊村人偷偷摸摸的舉動,讓周成心中升起感慨,如果可以讓他來移動界碑,周成希望將界碑移到故鄉的背後。
第124章
冬天的太陽下山挺早;酉時剛至;天色就已經黑了下來。吳國王宮吳王的寢宮;剛吃年夜飯的吳王笙腦袋就開始往下耷拉。今天白天,吳王笙跟著禮儀官學了一天的禮儀規矩,為他正月初五的結婚典禮做準備。
“快扶大王進寢室休息。”楚朝輝一見吳王笙睡意上湧,立刻吩咐侍者扶吳王笙上床休息。
楚朝輝為了治好吳王笙晚上不睡覺的壞毛病,吩咐禮儀官每天一大早就去指導吳王笙熟悉王室婚禮禮儀規矩,為正月初五的大婚做準備。吳王笙從那天起;不但不能睡懶覺,白天還沒了睡午覺的福利,已經習慣一天睡眠十個多小時的吳王笙當然挺不住了;只要吃完晚飯,他就開始打盹;上了床就是一覺好眠到天亮,鄭鈺銘因此從陪夜任務中解脫。
“又是一年了!”鄭鈺銘和楚朝輝牽著手走在王宮石板路上,抬頭仰望星空,星空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恆星閃爍,三年之前,打死他都想像不出自己能掌控一個諸侯國。
楚朝輝沒有說話,只是緊了緊兩人相牽的手指,他們的前面,大牛提著一盞燈籠為他們照亮,燈光將兩人的身影對映成了一體。
“大人是想百慕國了吧?到了年底就是想家,俺也挺想鄉親們的。”大牛在前面聽到鄭鈺銘的話,以為鄭鈺銘思念生長的地方,不由插嘴安慰。
鄭鈺銘一愣,大牛牛頭不過馬尾的安慰倒讓他記起一件事。
“大牛,你的家鄉是在祁門山吧?現在家鄉還有沒有親人?”祁門山在衛國和吳國交界處。
“沒有了。”大牛是個孤兒,因為力氣大,從小就進山為封主砍伐樹木,十歲左右就自己養活自己。
“你家鄉有位大賢?”
“是啊!大賢能呼風喚雨!在俺那疙瘩可有名氣了!”大牛一說起大賢,就眉飛色舞。
“大賢多大年紀了?”鄭鈺銘希望大賢不要老得走不動。
“不知道!”大牛回答得很乾脆。
楚朝輝一聽不由一驚,大賢不會跟他和鄭鈺銘、木頭一樣,是被藍光傳送過來的後世人吧?生長緩慢和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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