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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吳王笙對鄭鈺銘的真情一覽無餘。
“那就讓孤跟明住在一起,直到明不再吃藥。”吳王笙跟鄭鈺銘討價還價,想了一下,覺得不能丟開田王后,連忙補充一句。“嗯,薔也住這裡,我們三人住一起。”
吳王笙的話音一落,楚朝輝的嘴角撇得更下,田王后除了更加尷尬,臉色還變得通紅。霍思華和衛蔻乾脆掩住嘴巴轉身面對門外。
“大王錯了!”楚朝輝走到鄭鈺銘床前,臉上嚴肅。
“啊?孤什麼錯了?”吳王笙本來兩手摟著鄭鈺銘的腰,將頭埋在鄭鈺銘胸口,聽到楚朝輝說他有錯,連忙止住抽泣,抬頭疑問。
“公子不是生病,大王怎麼會當公子和先王一樣。”楚朝輝搖頭否定。
“明明在吃藥,怎麼不是生病?”吳王笙大聲反駁。
“公子吃藥是因為被壞人所害。”
“壞人害的明?那壞人呢?孤要去掌摑!”吳王笙放開鄭鈺銘,站起身左右環顧,尋找壞人。
“壞人已被公子擊斃,只是指使壞人的庸王還沒有受到懲處。”楚朝輝三言兩語就讓吳王笙轉移注意力。
“哪個庸王,孤要教訓他!”吳王笙跳腳,就怕晚了教訓不到壞人。
“就是那唐國昏王!”霍思華恨恨道出指使魁吉行刺的幕後君王。
“又是這個壞蛋!大將軍快帶大軍滅了那壞君王!這次不要饒他!”吳王笙記得唐王,因為西侯病重時,唐王還在搶奪東海之濱。
“微臣遵旨!”楚朝輝慎重表示遵守命令。“大王,微臣明天就將大王旨意向全國傳達。”
“好好好!”吳王笙拍掌,高興地跳坐到鄭鈺銘身邊,跟鄭鈺銘邀功。“明,孤幫你出氣!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鄭鈺銘微笑地摸摸吳王胖乎乎的臉蛋,眼中帶著疼愛:“多謝大王,鈺銘身體會好好的,會為大王打理好社稷。”
“還有陪孤遊覽長河!”吳王笙提醒重點。
“嗯,這個鈺銘保證!”鄭鈺銘跟吳王笙擊掌保證。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田王后放下了心。當初行宮外多了衛兵,霍思華和衛蔻沒有返回,田王后就開始焦急,怕有什麼異變。幾天後衛蔻返回,田王后瞞著吳王笙偷偷跟衛蔻詢問,才知道鄭鈺銘遇刺。再過幾天,南報報紙上刊登了鄭鈺銘生命垂危。田王后雖早從衛蔻處知道鄭鈺銘已經脫險,看了報紙,還是忍不住擔心。
吳王笙靠著鄭鈺銘和楚朝輝才坐穩吳王位置,鄭鈺銘如果不測,吳王笙的王位肯定不保,王位不保的人哪還能保住性命。田王后和吳王笙一體,吳王笙的命運就是她命運。
今天親眼見鄭鈺銘臉上氣色不錯,田王后算是完全放下擔心。
南報刊登了鄭鈺銘遇刺訊息僅一天,康城範津主辦的文匯報也刊發了這條訊息。跟南報一樣,報道對鄭鈺銘的傷勢添油加醋,兩報異口同聲,鄭鈺銘被刺客傷得只剩一口氣吊著。
唐王派刺客魁吉對鄭鈺銘行刺的訊息,隨著報紙的散發,很快傳遍吳國各地。吳國各地沸騰了,各地百姓都在高呼報仇。整個國家彷彿是沸騰的熱水。
彷彿是約定一樣,範津在康城北學院開了演講,王頡在達城南學院發表了演說,兩人內容一致,都是強烈譴責唐王的不義行為。
楚朝輝向全國頒佈了吳王笙的討唐詔書後,整個國家像加了油的機器一樣快速運作。周成派軍隊封鎖了邊境,咽喉口衛青集軍,集完軍就向東北郡進發。衛仁趕到康城郊外軍營,挑選出兩萬士兵準備北上。蔚山地區的工廠開始加班加點,各地的物資源源不斷向各河流口岸集中。
南埠長河對岸是鷹部落居住地和謖平原,吳國雖然還沒有在這裡設郡縣,但這兩處地方已經實際歸吳國所有。鷹部落的部落民,難得地聚集在一起召開了大會。
“我鷹部落是在明公子的幫助下解脫貧困,又得明公子和大將軍援助,擊敗虎部落的入侵,不但保住家園,還一雪前恥。如今明公子被庸王危害,我鷹部落難道就不吭聲麼?”站在會場中心慷慨呈辭的是拓素,鷹部落酋長拓雄之子,也是餘奎的小舅子。
“當然不能!不為恩人報仇、袖手旁觀非鷹部落勇士所為!”拓素話音一落,鷹部落人開始騷動,附和拓素意見人彼此起伏,其中又以年輕人態度最堅決。
“素準備跟大將軍請願上戰場,想一起去的便隨拓素明日到達城郡府請願。”
“拓素,你不是士兵,你是南埠治安局副局長,怎可去前線?”拓雄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