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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提價的行為都不允許,哪怕你們只是運輸不利,造成某一地鹽茶短缺,我也將收回這項權利,明白嗎?”
白隨雲先是微微一怔,不以為忤,反而展顏大笑起來,讚道:“鹽茶生意關乎國家命脈,你越是條件嚴格,我越是放心。你若什麼也不說就交給我白家,我倒要懷疑殿下的誠意呢。〃
他拱手道:“九殿下本來只是一塊璞玉,如果讓我說殿下登基,還缺點什麼,便是缺了一點氣勢。可如今,我已經看到氣勢了,殿下萬事俱備,騰空而起已經勢不可當,在下恭侯你的佳音。”
十三 皇位
王庶恢復苑姓,開始了名正言順的帝位爭奪。他強勢開頭試水引出無數浪頭起伏,在皇帝還沒有確定死亡的時候,有人要登基,得到的回應大多都是反對的。這些人無論是為了青瞳,還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都不能支援王庶。
然而王庶沒有采取任何舉動,反對的聲音卻一天比一天自己小了下來,大部分人疑神疑鬼,議論紛紛,只有輪到自己,才知道白家那個密報的威力。可以說,有白家這個富可敵國的大商支援,比楚惜才、霍慶陽等無數高官加在一起還管用無數倍。
反對王庶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只剩下少數人還在堅持,爭執的焦點就在名分上。
青瞳在位日久,無論是感情也好、利益也好,畢竟收集了相當一部分臣子是絕對忠於她的。這些人能接受另立新君,卻不能接受九皇子登基,因為九皇子是被青瞳流放的,中間雖然被聖旨赦免過一切罪責,但是趙如意事情敗露之後,大家都知道聖旨是假的。所以名義上,九皇子仍舊是個流囚,承認他是登上帝位的資格,就等於間接說青瞳做錯了事,流放錯了人。
在中原民族的習慣中,先帝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已經死了的皇帝必須受到絕對尊重。哪怕他做了多麼不公平的錯事,只要他生前沒有彌補,死了之後就只能將錯就錯了。既然大家都覺得青瞳已經不在,那麼她就是先帝了,先帝說九皇子是罪犯,他就不能翻身。
朝野之中,這種聲音越來越響,鑑於得到白家支援之後,九皇子的競爭力太大,許多眼看爭不過的勢力,也支援這種說法,一時間,“豈能違背先帝之意”成了最大最有利的藉口。
九皇子畢竟是帝王教育薰陶出來的,他一直很沉得住氣,裝作無力回應這種聲音,只讓自己的黨羽從他的功勞、血統、能力上辯駁。
反對他登基的人見到他沒有能力反駁,就把“先帝的意思”作為最有利的武器。我們承認你血統高貴,承認你能力出眾,承認你功勞無雙,但是先帝的意思是要凌駕於一切之上的,不需要道理,不需要衡量。所以,對不起,我們不能支援你登基。
當這種呼聲高漲到朝野上下都敢肆無忌憚地說的時候,王庶拿出了殺手鐧景帝遺詔,頓時激起朝野譁聲震天。
他們不是說我一切都好,所有的障礙只在先帝嗎?那麼先帝的先帝呢?豈不是分量更重?何況景帝的遺詔一出,連青瞳這個先帝都是篡位得來,她的意思還能作為藉口嗎?
這個重磅炸彈將朝野上下全部炸得啞口無言,那些口口聲聲把先帝的意思看得比天還大的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再也說不出話來。
不管暗地怎麼操作,想要在名義上坐上寶座,這封遺詔就是最大的依仗,於是以京都為中心,王庶命人將景帝遺詔用郵道傳驛的方法,向全國輻射。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口中漸漸沒了別的話題,哪怕是不認字的百姓,景帝遺詔他們都能親口背下來了。
至此反對的聲音微乎其微,九皇子苑寧瀣終於恢復官名,在萬民對他的讚揚和對他皇妹的唾罵聲中,踩著皇妹的聲名踏上帝位,成了大苑歷史上第二十一個皇帝,號顯宗。
皇帝登基大赦天下,然而這大赦卻不包括宮中的趙如意。
在新皇登基的當日,趙如意和正在和他一起跳舞的阿如就被守衛押出,投進了死囚牢。至此一切都不再重要,不需要再問他們任何問題了,也就不需要再顧忌他的身體是否能承受。
趙如意看著兇狠的護衛衝了進來,依舊媚笑,“我教你們跳舞,好不好?你要是跳舞跳得好看,陛下就會喜歡你!她還沒有相王呢。”
“呸!你去給閻王老子跳吧!”一個侍衛啐了他一口。
另一個守牢的人陰陰笑道:“你的陛下再也不會有相王了!她是篡位奪權!現在已經由九殿下繼位,先帝的遺詔發到全國了,史官們正在商量,怎麼寫你那陛下的帝制生平呢。”看守死囚牢的人有很多都是變態,喜歡看人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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