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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一陣銳痛,如同被箭支射中一般無二。
任平生本來已經到了毛孔都藏不住汗的地步,內功已經耗盡,若不是武功到了他這個境界,此刻應該完全不能活動,只能靜坐恢復。
可是他卻可以暫時調動人先天最本質的精元,保證身體自由活動,甚至還可以像剛才一般,極短時間內化精元為內力,來個猛然一撲。
誰知這一撲還沒有化成真正的行動,便硬生生憋了回去。談符離不懂內功,卻無巧不巧的將他內勁打斷,他一招未過,只是逃走,反而讓這個武學高手受了內傷。
任平生搖頭苦笑,打馬便走!談符離這般警覺,再等下去也不會有機會,要是將追兵都等來,他此刻可沒有能力再殺個來回了。
簫圖南勒馬等他靠近才一起賓士,他看著任平生,嘴角含著一絲嘲諷:“你搶的馬呢?”
任平生臉色徒然又整個漲紅,紅的如同要滴血一般,他沉著臉,自己在自己胸口擊了一掌。
“噗!”一口鮮血噴出,他的臉色才略好了點,搖頭道:“沒辦法,還是你先跑,我儘量抵擋。”
簫圖南目光一閃:“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損耗生命的功法?”
任平生嚇了一跳:“你胡說什麼?”
“我雖然沒有練過內功,但是我身邊有個真正的武學宗師,他曾說過你們中原這門化血神功,是用生命為代價,讓內力暫時提升的一門功法。”簫圖南凝眉,終於還是道:“其實你何必這麼拼命?世事無常,就算不能保我平安,青瞳也不會怪你!還是你先走好了!”
任平生駭笑道:“你想得美!我這是淤血!裡面已經傷了,有時間就慢慢打坐調理化開,沒時間就直接吐出來,反而對身體好。誰說我要為了你捨命用什麼化血神功?你知道中原有多大?難道什麼功法我都會?就算中原當真有這麼一門功法,多半也是邪功,我修煉的可是正宗道家內力!拜託你,懂得的就說,不懂就藏拙!怪不得青瞳常說,無知不可怕,無知而又勇敢的人才最可怕!”
簫圖南臉色變了幾變,一言不發,打馬便走。
這是什麼樣的人,連他這樣的雙料敵人都會一會被他氣半死,一會被他逗半死,一會想殺了他,一會想關心他。
他心中一疼何況青瞳。
第 44 章
17。 兄弟
說一個跑字很容易,但是跑起來可真是要命。談符離便在安全距離緊緊咬住不放,可賀敦士兵落後一里左右,同樣緊追不捨。
任平生再也不敢動用內力,卻是越跑越慢了,風箏遠遠的掛在天上,看著不遠,可是跑了一個時辰,也沒見距離近了一點。
此刻無論是追的人還是跑的人全都是強弩之末了,每個人奔跑的速度還不如前兩個時辰十分之一那麼快。前方的風箏成了支援任平生和簫圖南跑下去的信念,前方的他們兩個成了可賀敦人跑下去的信念,他們都還在苦苦支撐著。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簫圖南還好,粗重的呼吸聲卻從任平生嘴巴里傳出,他先是覺得眼睛發黑,很快眼前又發白,就在眼前閃不停閃出五顏六色小光斑的時候,身後突然破空聲起,四支長箭同時飛到。
談符離馬比這些人都好,他體力消耗不大,所以一直綴著,直到現在,發現機會,才猛然出手。
人手有五指,最多便能控制四支箭,談符離這一弓四箭可不是把四支箭搭在一起同時射出的人可比。
無論一弓搭著幾支箭,箭支都只能射向一點。而他這四支箭卻受肌肉操控,嚴格落向他預定的區域,就如同四個神射手同時射出一箭一般,四支箭絕無先後,同時到達,將任平生可能躲閃的範圍都籠罩了。
任平生奮起餘力,身子一撲,噗噗連聲,他坐下馬匹脖子一支、肚子一支,他牽著的馬匹前胸一支,後腿一支,四支箭一支也沒浪費,全中!
兩匹馬轟然倒下,任平生跳起來就跑,心道:今天這叫什麼運氣?強制運動日?現在他有兩個選擇。
運內力跑——受內傷!
不運內力跑——受箭傷!
他還沒有決定好傷哪裡,蕭圖南縱馬回奔,將他一把撈上馬來,兩人一騎,用盡全力賓士,此刻他們的姿勢,只能用抱頭鼠竄來形容!
談符離狠狠一拍馬,緊跟其後。
正北方,地勢越來越高。好似和任平生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們兜轉一圈之後,又繞到河邊。不過這一次道路越發崎嶇險峻,徹底到達河流的上游了。
馬匹的優勢被地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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