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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又絕對不挑人!你說,我們大苑士兵是不是好樣的?”
簫圖南默然不語,任平生帶領的這支突擊隊作戰能力應該與西瞻鐵林軍不相上下,但是比之他的金鷹衛仍有差距。至於大苑其他計程車兵,比西瞻普通士兵可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不能因為這麼兩千多人就說整個大苑計程車兵都是好樣的,但是大苑人的確聰慧,各種人才層出不窮,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
任平生一個人站在這裡,便帶著睥睨天下的味道。
“這樣畢竟暴露了集合地點,容易讓人包圍,天上多了奇怪的東西,難免回去檢視。”簫圖南過了一會才道。
“這話有理!可見你的確是個帶兵的人。西瞻人看到風箏就算立即警覺,去放風箏的地方去找,他趕過去也要時間,足夠我們的人看到訊號了。何況他們也找不到什麼,因為我們的集合地點不在原地,這個風箏只是指示方向的,去了也只能繳獲一個風箏,人是抓不住的。快過年了,風箏送他,我們就當哄那幫西瞻孫子玩了!”
簫圖南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和我說話,最好注意點!”
“不好意思。”任平生笑道:“我和皇帝說話都不注意的,不信等下你去問問青瞳。”
他搖晃著腦袋湊近簫圖南道:“西瞻孫子!西瞻孫子!西瞻——孫子!嘿!真他孃的越叫越順口!”
簫圖南眼睛眯起,他眼睛中像藏了一根鋼針,銳利、危險、殺機四伏!
他明明虛弱的僅能站起身子,但任平生卻覺得有一股說不清的力道擠過來,彷彿周圍的空間突然狹小了一般,他的眼睛也眯起來了。
“走吧!”簫圖南突然站起:“追兵就要上來了。”
任平生誇張的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道:“就這麼走了?我還以為你打算吃了我呢!”
簫圖南淡淡道:“我把你當驢子,人不能和驢子置氣。”
任平生滿不在乎的笑了,如果說不生氣就不生氣,那他拳頭握那麼緊幹什麼?
他追上簫圖南,道:“你能走路了嗎?不用再吃點?這匹馬還有不少血呢,別浪費!不願意直接吃也不要緊,我接出來一點兒擱著,過一會就凝成凍子了,刺溜一吸就進肚,滑溜新鮮,怎麼樣?”
簫圖南臉色白了白,跳上一匹馬轉身便走。
任平生咧嘴一笑,也上了一匹馬,牽著僅剩下一匹活馬,望北而去。
他們不過在高坡上略微歇了幾口氣,追兵就又變大了不少。任平生剛剛已經耗盡內勁,全身大汗一出,再像剛剛那般奔跑就會傷了內腑,所以他也只能騎著馬跑。
兩個人沿著高地不斷賓士,簫圖南的騎術確實精湛非常,讓任平生暗自羨慕不已。現在他騎得不是奔雷獸了,卻仍舊遙遙領先,時不時還要放慢速度等一下。
簫圖南騎在馬上,就如同馬匹自身的一部分那樣,隨著馬匹起伏,彷彿絲毫不給馬兒造成負擔。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馬匹不好還是身子太重,勉強驅策,中間兩匹馬交替換乘節省腳力,卻始終跟的很吃力。
再過一會兒,他不但沒有甩脫追兵,反而跑在最前面的談符離就要追上他了。
“喂!你先走!這個腿太快!我先把他收拾了,搶了他的馬,再回來追你!”任平生衝著簫圖南大聲喊,反正這裡除了他,也沒有人懂漢語,他根本不怕可賀敦人聽見。
簫圖南揮揮手示意他聽到了,帶馬先行,只不過速度放慢了許多。
任平生慢慢勒住韁繩,讓馬越跑越慢,自己也假裝渾身無力,軟軟的趴在馬鞍上,一邊搖搖晃晃、一邊豎起耳朵聽後面的動靜。
談符離卻異常機警,前面這個漢人一天之內無數次大顯神威,他還有些自知之明,單獨對上任平生等於送死。見任平生這般模樣,他不但不追,反而立即勒馬、轉身,一氣呵成的向後就跑。
談符離轉身飛跑,頭也不回,反手持弓,推窗望月,嗖嗖嗖就是三箭!將任平生上中山三路都招呼到了。
任平生氣的大叫:“老子這樣了你居然嚇得跑,那你還追個屁追!回家抱孩子算了!”
他本已經蓄勢待發,想等談符離靠近一點兒立即飛身撲上。他這個一點兒肯定不是普通意義上人能飛身撲上的距離,原想談符離必然會靠近來看,誰料想他不但不靠近,反而毫不猶豫的跑了。這一撲之勢只能硬生生打住,轉向手臂,揮舞從簫圖南那搶來的馬刀,將三支鐵箭都格開了。
一層濃厚的血色突然湧上任平生的臉,又潮水般褪了下去,血色褪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