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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海報想:我是個女人,總得要他點我作為女人的福利。
於是,晚上我就捏著兩張電影票在他的書桌前站定,幽幽地微笑著開口,像極了嬌樣的小女生,“隼大人,明天可以一起去看場電影麼?”
他抬頭,一怔,眼光柔和,抿起嘴角,抬手摘了眼鏡,起身,繞過書桌,接過我手中的票子低頭微一瀏覽,就把它們擱在了桌上,“可以。”說話間他翹著的嘴角便已貼上我的雙唇慢慢摩挲。
他可真是個霸道的男人,我閉著眼想,總是不徵得我的同意,便肆無忌憚地蹂躪我的雙唇。
就算在電影院也一樣,當林見東與孫納在舞池相擁相吻,迷離的音樂縈繞在耳。我眼前一黑,唇上一涼,雖知是他俯身來吻我,卻仍是一顫——畢竟這是公共場合。但我不會反抗,也許可以這麼說:如果我是孫悟空,我是斷不會去挑釁如來佛主的。也就是說小巫見大巫,我這個小巫便會乖乖地舉白旗。無謂的反抗可是件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差事。所以他的霸道我只需逆來順受,甚至只需偷偷品出他的柔情。爆米花的味道和奶茶的香味從彼此的口腔裡輕輕溢位,瀰漫在我們四周曖昧空氣裡。
旁邊也有那麼幾對唇舌如沫的戀人,只是突然有女生髮出了淫-穢的呻吟。彼時還安靜地沉溺於他的溫柔中的我,此時無異於驚弓之鳥開始了心慌意亂。他卻加深了力道來糾纏我的舌,我害怕,怕自己也像那個女人一樣呻吟出聲,這種情況到底超出了我的底線,於是我開始了抗拒。佛急了還會跳牆,我急了便咬了他的舌。
他怔在那裡一會兒,我很慶幸他的眼裡此時除了一絲驚訝餘下的便全是笑意,那種——很無奈又寵溺的笑。我是怕他的,所以在咬上他的舌頭的一剎那,我想我的臉便白了。我以為他會射出危險的獵鷹一樣的目光,但是——他沒有,甚至,一向冰凍的臉上一直掛著抹笑,暖暖的。
他仔細看著我的臉許久,才笑著開口道:“也許待會兒還可以去道館切磋一下。”我只能心虛地嘿嘿笑,掩蓋我心裡的一點小恐懼。
我反抗他了,反抗他的結果便是公平對抗,公平對抗的結果便是我渾身的淤青和全身坍塌的骨架。哎,我又拿以前小哥兒的思維考慮問題了,其實男女對抗不能算公平,就算彼時的我作為男生從年齡和體重上的差距來說也算不上公平。但他對我卻從不手下留情,他的直拳、掛擊、手刀、前踢、騰空踢總能很容易地把我擊倒在地。淤青之類的倒也不是他打出來的(比賽還是有規則的),全是我摔出來的,我的面板有毛病,不能硬碰硬,很容易弄出淤青。
就算我恢復女兒身,在這方面他仍是不會懂得憐香惜玉。因為他實在是固執,一直認為我這個二流的徒弟有可能打贏他。因為真的有一次,可那絕對是唯一的一次——反抗成功:我給了他一個標準的騰空180轉身腿法把他擊倒在地。但是,我自己也很不客氣地摔倒在地,右手胳膊很快起了一大塊淤青。在這方面,爆發起來我覺得我真不像個女人。他卻似乎很樂意欣賞這種場面我一邊呲牙咧嘴地揉淤青,一邊大罵'紀英隼你個大惡魔'。每局三分鐘對我來說漫長的要死,雖然很是快速快決。
這種惡魔式的訓練到頭來我卻還只是個紅帶。
電影結束,沒有去道館,吃了飯便回家,我就在心裡輕輕吐氣,看來只是個玩笑。
可事實證明,那不是玩笑——他拖著、架著讓我去換道服。
換道服的時候,我還是心存僥倖地提醒他:“教練、裁判不在,不能私下比賽。”
他穿戴好自己的,踱過來,幫我係腰帶,打好結,一拉,讓我緊貼住他的胸口。今天他可真高興,微笑著那張俊臉說:“不是比賽,是練習。”
他的頭抵在我的肩頭,熱乎的氣息噴在脖頸上,麻麻的癢,煩躁的難受:“場地不規範”閣樓西面雖然也有70平方米左右,可是屋頂太低,退後幾步便會磕著頭。
“哦?”他應該算是不想比賽了的,因為他一直啃噬著我的脖頸,“那——不練了,做點別的事。”他笑著抬頭,我看著他愣了好一會兒,便窘得紅了臉——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這樣的笑,就好像是我從前吃的撒上細鹽的冰激凌,澀澀的甜蜜,讓人心猿意馬。
他瞧著我那花痴樣,終於嗤笑出聲,“好看嗎?”
“嗯。”我傻傻地應著,意識到自己這樣實在是太花痴了的白痴後,也就不去理會尷尬更直接了,“你還是笑起來更好看。”
於是他用他有技巧的舌吻獎勵我對他的誇獎,他伸手來解我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