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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將要嘆出口的嘆息聲,到底還是吞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卻道天涼好個秋啊
串詞
在整臺中秋晚會里,我的表演節目算是比較特殊的了。
繩舞,把跳繩這種體育運動和舞蹈結合起來,憑我自己肯定是沒有這份創意的,這全賴大叔那個天才頭腦。
所以,我有時就想即使大叔不是這張臉不是這具身體,而換成另一個人,哪怕是垂垂暮年的老者,只要還是這個靈魂,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說愛他的。
他把一首倫巴的音樂節拍與我最擅長的體育運動跳繩按排在一起,避免了我在音樂這方面的露怯,又把我擅於體育運動這一長處展露出來。
我不算曼妙卻青春無限的軀體,在那身粉色的運動衣裡,配上五彩的跳繩和倫巴的婀娜,毫不保留地在眾人面前展露,可謂是活力無限,贏得了一片掌聲,也總算是為我們科室在這一領域長了長威風,一掃從前抬不起頭的頹勢。
下臺後,楊醫生拉著我的手,拍著我的肩膀,對我大加讚揚了一番,跟在他一邊的柳兮婉也衝我伸出勝利的V字形手勢,我只能用傻笑做著回應,說了幾句自謙的話,可話還沒有說完呢,楊醫生就給了我一個極其玩笑的打擊。
他說:“小蘇啊,看了你剛才的表現,我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一會兒咱們科室的集體合唱,這個領唱任務就交給你了。”
“啊?”
我張大了嘴,都不知道怎麼回收回去了。
我們大科室的這個合唱我是知道,這是我們科室的保留節目,我就是因為唱不好,所以在楊醫師說要我單獨出一個節目的時候,一口應下,有躲這個節目的原因是佔一半的。這怎麼說好的事,又變卦了呢?
“楊醫生,你們不是排練好了的嗎?這個合唱的領唱是陳護士長,這怎麼找到我了?”
陳護士長是我們科室在音樂這方面矮子裡拔出的高個子,唱的雖說也不怎麼地,但好歹是有音有節的,比我們一溜五音不全的要強一點,年年領唱都是她。
其實,柳兮婉要是沒有人的時候,唱的也挺好聽的,可她惟一的缺點就是懼場,人一多,她就忘詞,她忘詞的可怕程度是拿著歌詞單子都可以把《青藏高原》唱到《東方紅》上去的。
“陳護士長可倒黴了,今天早上不知吃錯了什麼東西,愣把闌尾炎吃犯了,這不今兒上午還是楊醫生親自給做的闌尾炎手術嗎?”
柳兮婉搶先把今兒上午我輪休時發生在我們科室這件囧事說了出來。
“是夠倒黴的了!”
我能說什麼,人家已經重傷火線了,我們何著不能把人家從病床上拉下來去吼大合唱吧。
“可是,楊醫生,我唱歌跑調啊,根本找不到東南西北。”我哭喪著臉,把我的難處說了出來。
楊醫生根本不信,以為我是自謙,他又拿出家長作風,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蘇,你剛才跳的很有節拍,要不是懂點音樂的,也跳不出來那個效果,咱們科室這個大合唱,年年都唱,也就是那麼荒腔亂調地唱著,你只要頂上去,隨便唱那麼兩下,咱們科室就算完成任務了。”
完成任務了?我要是上去唱了,這大合唱唱完的效果就得和婦產科編排的小品差不多了。
我就是搞不清楚了,一科室都不是唱歌高手,怎麼就不想點別的節目,年年和這個節目死剋,弄個快板也行啊。
楊醫生見我不說話,以為是我答應了呢,又說:“趁著現在有點時間,小蘇,你準備一下,小柳,你給小蘇講一下咱們唱的這個分段問題。”
柳兮婉拿出隨身攜帶的歌詞列印稿,她帶這東西根本沒用,她要是忘詞的時候,你就是在她面前放一個一米高的牌子,打半米大的字,她該忘還是忘,該串詞還是串詞。
我沒有權利嘲笑她,她好歹只是忘詞,我是根本沒有調,我拿著柳兮婉遞過來的紙,一看要唱的歌曲名,眼睛立時成了鬥雞眼。
“康定情歌?”我用風中凌亂的蘭花指,指著柳兮婉手裡的紙,哭笑不得地問。
據白錦那廝說我們科室往年大合唱的曲目都是《團結就是力量》的,什麼時候換成《康定情歌》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難道我最近吃大叔豆腐已經吃到兩耳不聞天下事的頂高境界了嗎?
“是啊,年年都是這幾首,陳姐說前幾年一直唱這首來的,後來換成了《團結就是力量》,唱了幾回後連院長聽得都婉轉抗議了,我也覺得有點落伍,可咱們科室實在太忙了,沒有時間排練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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