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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卻踮起腳,偏過頭,發狠似地咬在他也有些粉紅的臉頰,下口看似很重,落到他的臉頰上卻是輕柔的。
他很配合地不躲不閃,任我小貓似的又咬又啃,他滿腹心事的,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我又不當真是小孩子,本是想著再晚些說的話,不由自主地此時說了出來,“郭榮霆,我愛你!”
“什麼?”他剛才還無動於衷地任我啃咬,聽了這句話後就反應激烈了,一隻手把我推開,把我的臉和他的臉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另一手卻把我圈在懷裡,怕我離開似的,嘆息著又說:“我是隻死鬼啊!”
“死鬼,人家愛你!”郭榮霆也好,死鬼也好,我愛的都只是眼前的這個靈魂,與其他無關。
若是在這個世界裡再想找一份這麼純粹的關於愛情的說法,我想也只是此時此地此人此情罷了。執棄所有世俗的牽絆,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說愛大叔的人一定很多,我不是第一個,我想我或許也不是最後一個,所幸的,我是其中一個,這樣就好。
“幻兒,我這個人不我這個鬼很無聊,活著的時候都被別人說做無聊,更何況現在是死物一個,你若是哪一天覺得淡了,淡到不愛了,也不要告訴我。送我離開就好了。”
他這麼說聽著真讓我傷心,卻又嚐到那麼一點驚喜的,至少這話裡,他透出的意思,也應該是有一些愛我的吧,卻又怕受傷害不敢去愛,好吧,我大人大量,不與鬼計較,忽略了他的小自私。
“好!”我順著他的意思應了,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歡喜還有一絲惆悵,心裡暗笑。
我知道他歡喜的是什麼,也知道他惆悵的是什麼,誰讓他有小自私,那我就不能和他玩玩小心眼了嗎?我雖是應著,但卻清楚我永遠不會送他離開的,時間會為我證明的。
他總說我是傻瓜,其實他才是,我牽他的手把他從香港帶回來,就對他說過永遠不會送他離開的,這隻死鬼果然是上了些年歲,記憶力不好,竟敢忘了,也好,那點小惆悵就當是對他的懲罰了,懲罰他自憐自哀,懲罰他忽略了我們之間約定的“莫失莫忘”。
這樣一想,開心許多,捥上他的手臂,又在他的臉頰上補了一口,終於心滿意足了。
去醫院的路上,我想起他的話,他以前在情感上,一定是受過傷害的,誰這麼混蛋會用“無聊”這種詞語來中傷他呢。
我看過不少他以前的作品,那裡的他透著自信與飛揚,事業上的如日中天,為什麼挪到生活裡,就會乏善可陳呢。
他童年少年索然孤獨,成名之後,一邊承受著巨大的工作壓力,一邊又沒有很好的排遣解壓,就不難解釋他為什麼會憂鬱了,這根是兒時就有的,隨著年齡增長又沒有及時的糾正,造成悲劇的結果,就不是偶然的了。
我以後一定要再接再厲,絕對不能讓悲劇重演。
我到醫院的時候,節目已經開演了,楊醫生正焦頭爛額地臺前臺後竄呢,看到我,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我的節目道具扔給我,沉著臉問我,“跑哪去了?打電話也打不通,你這孩子啊,我可怎麼說你是好!平常上班的時候踩點來,也就踩點來了,我也不說你什麼,可這個時候你怎麼也能這麼散漫呢,還不快點準備去,還有兩個節目就是你的了。”
這語氣典型的家長口吻,比我爸還像我爸呢,還說不說我什麼,他哪次也少說我啊,我連忙點頭道歉,只說手機音量小,沒聽到。
楊醫生一聽更有反駁的話了,“手機音量小?你這孩子說謊都編不圓,這滿醫院的哪個不知道你那手機耳機天天塞耳朵裡啊”
這倒是個事實,可我耳機雖然塞在耳朵裡,可不代表我的插頭就一定是插在手機上的啊。
這事卻又解釋不清楚,只得又說了些認錯的話,好在今天還有我的重頭戲,楊醫師沒有不依不饒,又說了些“大家長話”後,催我去了後臺。
“楊醫生肯定是更年期前兆,我記得我爸有一段時間就這樣的,後來被我媽的獅吼功治癒了。”
總是被大叔看到我發糗的模樣,我的“紅顏”形象盡毀啊,總想找點亡羊補牢的話,卻又覺得找的不太對,也就認命了,“我就一天生糊塗蟲,大叔,你不會嫌棄我吧?”
“怎麼會,你不嫌棄我就好了。”又是這種話,說出去誰信?他這樣一個風華優雅的人,怎麼就是在情感生活上自信不起來呢?
“大叔,我愛你!”我又一次肯定地說,看來以後這樣的詞,我還得經常說才行啊。
“我很高興也很榮幸!”他展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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