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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位空著,是於秀花和劉緩緩的位置。
二流給劉堂河和劉越清打了招呼。抱著劉緩緩坐在了劉越深地旁邊。
劉堂河地煙抽完了。說:“二流。聽你爺說你不出去了?”
二流點點頭。劉堂河又問:“你可是大學生。真不出去了?”
二流再次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劉堂河也點點頭。說:“有沒有興趣到村支部來打打雜。現在年輕人出去地多。我們村團支部書記也沒人。都是越清一個人兼著。你看。你越清叔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幹團工作。有點不像話啊。正好你不出去。給你幹怎麼樣?”
“好。”二流還沒答話。劉越深便幫他答應了。說:“叔。你看二流來你那裡幹團支書。搭上我行不。我就去村支部掃掃地也行啊。工資啊補助啊。啥都不要。我就給二流當團支書助理。怎樣?”
在劉越深心中,天大地大沒有當村幹部大。以二流這個大學生的能力,當這團支書還不是小菜一碟,當不了兩年,老支書劉堂河退下來了,劉越清當了支書,這村主任還不是二流的。二流升了,自己在村支部打雜,奠定了基礎,到時候謀個一官半職,還不是順理成章的事。
“你不要工資,就給你個支部辦公室主任噹噹?”老支書劉堂河難得開回玩笑。
鎮上認可的村支部成員,就五個,一個村支書,一個村主任,一個婦女主任,還有兩個村委員,哪有什麼村支部辦公室主任?劉越深信以為真,說:“支部辦公室主任是多大的官啊?”
“不大。”劉堂河笑著說:“就專門管理支部辦公室的清潔衛生。呵呵。”
“行。”劉越深一拍大腿,說:“再小的官也是官,這官我當了。”
有明堂在一旁聽說劉越深要去村支部當官,也沒聽明白這是劉堂河在開玩笑,害怕劉越深這小子上位,處處針對自己,趕緊說:“堂河哥,這劉越深不是黨員,不能進村支部工作啊。”
“哈哈。”劉堂河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擰成了一朵花,說:“這算啥事啊?早聽說你們倆人不對路,原來是真的喲。”
劉越清見於秀花把熱菜端上來了,陪著笑舉起酒杯,說:“我說堂明叔啊,你都一把年紀了,火氣減減吧。今天請大家來,一是緩緩的病好了,感謝眾位有心人,二是高原村這麼多年來都很和美,吵架打架的事少有發生。我們老支書也來了,就是來給你們調解調解。一筆寫不起兩個劉,都是本家人,有什麼恩恩怨怨非要紅脖子紅臉呢?”
“越清,說得對啊。”劉堂河也端起了酒杯。接著,二流、劉越深都端起了酒杯,有明堂卻極不情願。劉堂河看著他,說:“怎麼?堂明,你信不過老哥?當年”
“不,不,劉支書。”有明堂連忙笑著打斷劉堂河的話,端起酒杯,說:“當年的事就不提了,提起來傷感,喝酒喝酒。既然老支書發話了,前段時間的事就一筆勾銷。”
敢情,有明堂還有什麼把柄抓在劉堂河的手裡。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把柄。
二流也聽長輩們提過,有明堂年青的時候,能說會算,敢於擔當,也算是阿南鎮十里八鄉出了名的能人。可是,在十年浩劫中,有明堂站隊的時候出了問題,媳婦被人奸了跳鬼門坡自殺。他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在自殺的時候,劉堂河救了他一命。從此以後,有明堂就變成這樣,慷懶懦弱,靠裝神弄鬼、騙吃騙喝過日子。
一桌人碰了杯,除了劉緩緩以外,都一飲而盡。
劉越清拿出來吃的酒,是土酒廠釀出來的高梁酒,度數極高,喝一口下去,喉嚨和肚子就好像著了火似的,雖然難喝,但喝了過後,整個人都變得輕爽解癮,喝醉了第二天頭也不會痛。這就是糧食酒的好處。
二流端起酒杯,與劉堂河碰了,說:“堂河叔,這杯我敬你,這些年我在外讀書,沒少麻煩你對我們家幫襯著。”劉堂河趕緊說:“客氣,客氣了。二流,既然不出去了,就留在家鄉創業,不錯,不錯,好好地把家鄉的發展帶起來。”說完,一飲而盡。
這第一杯酒,喝的是期望!
二流又端起酒杯敬有明堂,恭恭敬敬地說:“堂明叔,雖然我不大看得來迷信那一套,但我知道,其實,叔在家裡也沒少幫助大家拿主意,我理解。”
雖然有明堂到處騙吃騙喝,但總的來說,並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相反農村有啥糾紛之類的請他去迷信一下,他都站在公證人的角度把事情用迷信的方式處理的穩穩當當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