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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切,得從其父。山君也認為她失去常性,有次發了瘋,還殺了她母親,所以,才把他禁錮起來。你若一意孤行,只聽搖紅姑限一面之辭,不怕風俗札教所不容麼!”
鐵手笑了起來。
他的方臉、大耳、大眼、濃眉、挺鼻、人中、嘴角、虎額、燕頷,一齊隨著他的笑發光發亮,“你知道我在辦案時對待犯人一向都有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襲邪看宕他,沉著得來很平靜,平靜得來很沉著。只等他說下去。
“那就是:待他是一個人。”
襲邪一時下解。
在場的人也聽不明白。
“他是一卜人。無論他做了什麼事,名譽如何,武功高下,人格怎樣,我都不管:他只是一個人。”鐵手道:“作為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尊嚴,有他的權利,還他個公道——不管大家怎麼說、大官怎麼說、他親人父母怎麼看、江湖同道怎麼看,我都只作參考。只要他沒犯案,就無罪。如果他作好犯科、傷天害理、殺人掠劫,管你是天王老了,享譽武林,我都一樣不放過。”
“我對搖紅姑娘,也是這樣。”
他表明了立場。
擺明了態度。
話已說明。
且也說得很硬。
大夥兒都怔住了。
卻不料,只聽一陣稀落的掌聲傳來。
拍掌的人竟是襲邪。
“鐵捕頭的為人令人起敬,鐵爺的話應該鼓掌。”襲邪一面拍掌一面道:“其實,搖紅姑娘遭人擄劫,對我而言、留下的也是無限追回和思念。我也希望他早日平安,脫離魔掌。”
“她走了,留下你的思念——”鐵手忽然說了這麼一句:“那麼,樓上呢?”
“樓上?”
這次連襲邪也摸不著腦袋。
“那一次,你就在樓上姦汙她是在淺水涉地窖的上層吧?還是在六頂樓裡吧?總之,都是發生要樓上的獸行——”錠手毫不留情的道:“那時候,該不是你也神智不清吧?”
襲邪居然面不改容,“可惜。”
鐵手奇道:“可惜什麼?”
襲邪道,“可惜你那時不在現場。”
鐵手道:“我在現場還會讓你發生那種事?”
襲邪道,“當時,是搖紅姑娘先勾引我的。”
鐵手道:“你不如說她強暴了你。”
襲邪道:“就算是我強暴了她,她本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已得到山君的首肯,把她許配給我——我倆夫妻行周公之禮,關你啥事?”
鐵手道:”我剛才已說過了。”
襲邪道:“什麼?”
“我說過,每一個人都是人,人有人的權利。如果她自己不同意這樣做,誰答應也沒用。”鐵手朗聲道,”山君是她父親,不是她,她若不喜歡你,你姦汙了她,便是犯法。,襲邪表情木然:“剛才你是說過了,我也聽到了,不過我只覺得奇怪。”
鐵手道:”看來,這地方在我未到之前,已鬧得無法無天,怪事自然是多,一沒怪事才奇怪。”
襲邪平靜且文靜的道,“我只奇怪你,你本來千里迢迢而來,是要幫‘一言堂’的忙,而今卻聽了一個瘋女子留下來的片言隻字,反過來針對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智了。
鐵手道:“我遠道而來,不是要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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