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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去的,也許在後面的文字中會再度述及,但詳情鐵手畢竟迄今尚未讀完,故只知其事,未究其因。
故此,他也只說到這裡,點到為止,主要是以此看看備人的反應。
這麼多人中,只有襲邪忽然問了一句:“她就只提了這事?”
鐵手沉聲道:”當然還有許多事。”
頎長漢子強笑道:“就算因此你早已知曉拔河身亡,但也不可能知曉拔牙昨夜死於東廂一言堂內——除非你就是殺人者。”
鐵手,“我耳朵不聾,若有人在這一帶殺人,我一定知道。天剛破曉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哭號之聲,記憶中便是這位孫出煙孫副總堂主的嗓音,那是從東廂傳來的,錯不了。”
“大概,他那時是看了愛子的屍首吧,悲慟難免。是以,你們提到我殺了他的兒子,我自然想到發生在剛才一言堂東廂的事,而且想必是孫拔牙了。——有時候,用語言誘使對方說出一些不為人所知的兇案內情,不一定就能定案為兇手,太武斷只會製造冤案。道理其實很簡單,像而今西廂一鹽院這兒有事生變,不見得東廂六頂廳、淺水涉那一帶就一定太平無事,說不定那兒亦暗潮洶湧,山雨欲來也未定。”
聽完了這番話,大家都靜了下來。
鐵手向那瘦長笑臉漢拱手道:“來者可是‘一貫堂’的總護法‘不瘦槍’孫覓歡孫先生?”
那瘦漢笑意在臉上一凝,回禮道:“鐵捕頭果然好眼力。”
在旁沉住氣少說話的襲邪,這時卻嘆了一聲,說:“遙紅的確記下了不少要緊的事,交給鐵爺。”
然後他非常慎重的補充了一句:“可是,可惜,她在記述那些事情的時候,多是在神智不清的狀況下寫成的。”
6、留下只有思念,樓上呢?
軼手霍然轉身,用極少有的眼神凌厲犀利的盯住了他,道:
“你的意思是說:無論搖紅記下了什麼,因為她神智有問題,所以都作不得準,是不?”
襲邪道:“是。”
鐵手反問:“若她在手記裡全是對你讚美,歌功頌德呢?”
襲邪面不改容:“也一樣,作不得準。”然後他平平實實的道:“世上有兩種人:一種平凡,一種不凡——”
鐵手不等他說下去,已截道:“你決不是平凡之輩。”
襲邪不卑不亢地道,“不凡的人也有兩種,一是立功立德,流芳百世;一種是百無禁忌,遺臭萬年。”
鐵手眼角也有了笑意,“你是?”
襲邪道:“後者。”
鐵手道;“以你才能,大可以當前者。”
襲邪道:“當好人太辛苦,我不幹。”
鐵手道:“所以我認為搖紅決不會說你的好話?”
襲邪道:“我有自知之明。”
鐵手道:“你的話聽起來很老實。”
襲邪道:“對聰明人最好說才老實話。·
鐵手道:“但騙聰明人最好就是說假老實話。”
襲邪反倒奇了:“難道搖紅會說我的好話?”
鐵手哈哈大笑:“當然不是——只不過,別人不說你好話,是因為你確實幹了不少壞事,而不是神智失常。”
他以一種壓抑的怒憤豪笑道:“我辦案時常遇上一些犯人含冤莫自,要求申訴平反時,人多加之於瘋癲失常的名義,讓他翻不了案,也翻不了身——這神智有問題的名堂一上了身,縱他提示再有力的鐵徵也無補於事,犯人多屈打成招,重刑認罪一途。”
襲邪聽了這番話,居然沒有動怒,反問:“如果遇上了這種事,你會怎麼辦?”
鐵手道:“我會替他們翻案,還他們一個公道。”
襲邪沉吟道,“這樣做的話,你會得罪許多人的。”
鐵手道:“怕得罪人就下要當公人、捕快。”
襲邪更進一步:“可是,得罪的人,有很多是達官、貴人、說不定還有你的上司。”
鐵手道:“要當官就不要當捕快,要當愉快就不要當官——我想當一個好捕頭,為人們百姓做點事,替好人良善還他們一個公道。這就決定了我當不了官。”
襲邪冷哼道:“好個公道——值得付出那大的代價嗎?”
鐵手道:“如果這個公道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壟邪依然沉靜得來很沉很靜,沉著得來很沉很著:“只不過,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例如說:搖紅姑娘一口尚未出嫁;她還是黃花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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