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1/4 頁)
“說了那麼多,該回去了,媽和樂樂還在病房裡呢,我們出來的時間太久,媽就會胡思亂想了。”李艾很自然地提議道。
蘇瑞附和著,她們離開拐角處的小陽臺,轉向了莫梵亞剛才站立的地方,而那裡,早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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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梵亞確實提前離開了,在蘇瑞承認,她喜歡斯冠群的時候,他就走了。
再聽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滋味。
反正,他已經感受到了心痛。心口奇怪的抽痛感,在蘇瑞親口說出,她喜歡斯冠群的時候,就這樣猝不及防地來了。好像被一個幹鹹的手掌,將心臟狠狠地捏了一下。血液被堵住,疼痛如銳利的箭,呼嘯著竄過他的全身。
平生不懂愛意,才知中意,便已失意。
他逃走了。
是的,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莫梵亞離開時的景況,那便是——逃。
可是,因為來的時候走了許多路,回去找電梯時,他居然又繞到了另外一條走廊上,抬頭看了看門牌號,非常滑稽,他似乎找到了樂樂的病房。
在這樣烏龍的情況下,莫梵亞站在了護士所說的那個號碼牌前,手卻遲遲沒有敲下房門。
倒是裡面的人拉門走了出來。
蘇媽媽抬起頭,看著杵在自家孫兒門口的那個年輕人,困惑地問:“年輕人,你找誰?”
莫梵亞這才回神,他禮貌地退開一步,道:“請問,這是蘇樂樂的病房嗎?”
“對,你是——”蘇媽媽在腦海裡拼命搜尋關於這個年輕人的資料,可是,想來想去,都搜不出任何印象來。
如果她見過這個年輕人,蘇媽媽應該有印象,因為,年輕人長得那麼英俊,乾乾淨淨的,氣色很好,簡直和她孫子
和她孫子
蘇媽媽愣了愣,再仔細看向莫梵亞,越發覺得,面前這位英俊的青年,與樂樂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都是一樣秀氣的眼睛,一樣挺直的鼻子,連略深的人中,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蘇媽媽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卻始終衝不破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
“我是蘇瑞的朋友。知道樂樂住院。所以來看看他。”莫梵亞一面說,一面將懷錶遞到蘇媽媽的手中,“這是我送給樂樂的小玩意,還請阿姨代為轉送。”
莫梵亞大概也猜到了,這位中年婦女應該就是蘇瑞的母親。
“要不要進來坐一下?蘇瑞應該馬上就回來了,她和她朋友去那邊開啟水去了。”蘇媽媽的身側往旁邊偏了偏,為莫梵亞讓出位置。
“不用了,我還有事,馬上就會離開。”莫梵亞搖頭。
蘇瑞已經喜歡上別人了,他確實不該再執著什麼。至少,此時此刻,他不想再去面對她。
“那麼急啊”蘇媽媽也覺得很遺憾,她本想和這位年輕人多聊一會,他讓蘇媽媽覺得異常親切。
“下次有機會再來。”莫梵亞禮貌地欠了欠身,就這樣轉身離開了,在臨走的時候,他聽見病房裡的樂樂叫了聲,“外婆。”
不再隔著電話,樂樂的聲音還是那麼輕易地擊中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莫梵亞轉過頭,看著匆匆走進病房的蘇媽媽,不知為何,突然傷感得莫名其妙。好像自己與很重要的東西擦身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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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梵亞前腳剛踏走,蘇瑞後腳便踏了進來。
蘇媽媽正在扶著樂樂抬起身,在床上解手。蘇瑞見狀,當然衝過去幫忙,一番忙活,將樂樂重新收拾得妥妥帖帖後,蘇媽媽才想起剛才有人拜訪的事情。
“對了,剛才有你一個同事來過,他讓我把這樣東西給樂樂,我剛才瞅了一眼,似乎很貴吧。”說著,蘇媽媽將懷錶遞到了蘇瑞的面前。
蘇瑞愣了愣,接過懷錶,只看了一眼,她的臉色就變了。
這確實是一隻價值不菲的懷錶,幾乎可以稱得上有價無市。可是,真正讓蘇瑞變色的,並不是這塊懷錶的價值,而是因為表身背後刻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