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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寧坤宮吧!”
就去那兒,繼續他的人生大戲吧!
晚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年輕的天子終於笑了。
你的與眾不同,我無力看懂。
我不被允許放縱,想那些獨一無二的感動。
這一生註定不能普通,再抗拒便是天地不容。
想起你,已經無用。
想念你,已成朦朧。
我們相遇或相逢,都只是一場夢。
一場我再不情願也會醒來的夢。
畫像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
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京城第一煙花地,鳳鳴樓。
“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馳則恩絕。”
“恩,然後呢?”
“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
“當做何解?”
“首先你要明白,我所說的‘婢不如妓’中的妓,並不是指在勾欄院中裸身相向,醜陋粗俗的低等妓女。”陳媽媽坐在床邊的小凳上,神態端然的講解道,“而真正能夠引起男人興趣的妓女,是不但有姿色,還要有才情的藝妓。就像一個女人,若是隻能夠給男人帶來身體上的滿足,便會隨時可以被替代。”
誰主沉浮 第118章 開端(四)
莞落點頭,虛心地聽她教導。
“這是一種來源於身份的限制。不論妻妾還是婢女,說白了,都是自個兒家裡的人,有著各種剪不斷相互牽扯的關係。”
陳媽媽的語調很平靜,顯然是用她這套道理調教過很多人。
她飲一口茶水,繼續道:“再深一層來講,一個男人,在家中和妻是婚娶,和妾是主僕,和婢是主奴,而和妓,則沒有任何的關係。沒有了這種身份上的限制,有兩點最難得的好處,一,對妓,可以不用負任何責任;二,和妓女在一起時,可以更加的無拘無束,輕鬆自由。”
“什麼意思?”莞落半個身子倚靠在床欄邊,一隻手慢慢繞著另一手上纏著的紗布,向下拆解著。
“既然已經妻妾成群,為何還要出來嫖妓呢?妻子妾婢,難道都不喜歡?不喜歡為什麼還要收入房中?”她一邊問著,一邊思考著,卻也覺得想不通,“陳媽媽,男人都是貪得無厭,喜新厭舊的嗎?”
陳媽媽已經連續數日對她進行思想上的改觀,讓她對待事物的方式逐漸轉變,教她如何能夠抓住男人的心,將控制“風箏”的那條線,牢牢地握在手中。
不過,這並不是想引她墮入風塵,陳媽媽之所以將調教其他姑娘的那一套說給她聽,完全是莞落自己要求的。
自從那天晚上樓林來過之後,她突然轉了性情,並且不再鬧情緒。
她開始喝藥,養傷,配合所有的醫治。
經過這兩個月的細心調養,莞落的身體已經大好,軟筋散得餘毒早已清盡,手上的傷口也已基本癒合。
她身體好起來,陳媽媽自是高興的。可只有莞落自己才最清楚,她此刻的積極向上,只不過都是因為記住了那晚發生的一切。
她記住了樓林是如何強灌她喝下一碗藥,她記住了樓林說的每一句話。
她是死是活,和他沒有關係。不過在她死之前,要把欠他的債還清。
若是想死,先把債還清。
她不想欠他什麼,也不想就這樣死去。因為她發現,她的人生,有了新的希望和方向。
因為她還記得,樓林在說完那些話後,還說了一句,“我心疼你”
多美好的四個字。
心疼她
心疼!
一個人,只有對自己愛著的人,才會心疼!
雖然樓林從那天走後,再沒有來過,可是她無比堅信,他心裡,絕對在意她。
“姑娘,先把藥喝了吧!”
丫鬟按時將藥送過來,陳媽媽順勢接過,端到莞落面前。
感覺不到苦澀似的,她隨手將空碗遞給丫鬟,又恢復到方才聆聽教導的神態。
“姑娘這些日子彷彿變了很多。”陳媽媽也重新坐下,看向莞落的目光中隱有敬畏。
“有麼?”莞落笑地從容,“我到是覺得媽媽變了呢,和我說話的時候,越來越謹慎了!”
“姑娘言重了,哪裡有那般誇張。我並沒有提防姑娘的意思,只是單看姑娘這份高貴自如的氣韻,就不難猜出,姑娘必是出身名門,非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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