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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居然回答得一本正經,“不過我想,你今天應該也見不到他。”
這麼多天,霍清寧由著東少去鬧騰,自己完全像個提線木偶般百分之百地配合。有時候想想,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被他下了蠱,什麼時候他對誰這麼言聽計從過?就像今天,他突然說讓他來戲院看戲,他還不是排開了行程趕了來?
月暗星稀二更後,
真個地慘與天愁。
想當初在院中百般賭咒,
說什麼天長地久到白頭。
到如今夫妻們難久守,
誰知恩愛反成仇!
白老闆終於開唱了,唱的是一曲《杜十娘》。向晚聽不大懂,但對著霍清寧又覺尷尬非常,只好看著臺上的戲文。
霍清寧輕輕一笑,屈指規律地扣著桌面。間或撥幾顆花生喝一口茶,臺上咿咿呀呀的戲文他也不甚喜歡,就又看起向晚來。
看她紅著臉又拼命裝作入迷地看戲的樣子,他突然想起東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來:真好玩,都做舞女那麼久了臉皮還那麼薄。
臺上的花旦扯著嗓子聲聲淒厲地唱著: “將什麼珠寶銀錢來怨恨,還怪我一失足千古恨,只見其貌慕其文,未度其德審其心,有眼無珠,才錯配那無義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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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看我還能不能寫點東西出來
第 25 章
臺白老闆終於開唱了,唱的是一曲《杜十娘》。向晚聽不大懂,但對著霍清寧又覺尷尬非常,只好看著臺上的戲文。
霍清寧輕輕一笑,屈指規律地扣著桌面。間或撥幾顆花生喝一口茶,臺上咿咿呀呀的戲文他也不甚喜歡,就又看起向晚來。
看她紅著臉又拼命裝作入迷地看戲的樣子,他突然想起東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來:真好玩,都做舞女那麼久了臉皮還那麼薄
臺上的花旦扯著嗓子聲聲淒厲地唱著: “將什麼珠寶銀錢來怨恨,還怪我一失足千古恨,只見其貌慕其文,未度其德審其心,有眼無珠,才錯配那無義的小人!”
“到如今退難退進又難進,倒不如葬魚腹了此殘生。杜十娘拚一個香消玉殞”
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在那一剎那,一滴眼淚就這麼順著臉頰堪堪滑了下來,無聲無息地。
突然,一種錐心的痛從胃部傳開來,痛得向晚差一點就失去意識,身子因為受不了疼痛,扶著桌子慢慢蹲下,痛楚一直延伸到心臟,說不出任何話,手捧著心臟疼痛的位置,等著痛楚過去。
“向晚?”霍清寧試探地叫道,他不明白她何以痛苦萬分地半蹲在地上,“向晚,你還好嗎?”說著,他連忙走過去扶著她。
等了大約有二十分鐘,痛慢慢褪去,向晚輕輕掙開霍清寧的懷抱,道,“原來,這就是所有風塵女子的命啊”向晚轉頭對著霍清寧笑語道,一種悽然的感覺浮上來,“這麼的悲慘,求而不得,甚至連這所求所想都會成為世人眼中的笑資。”
“不過是一場戲罷了。”霍清寧肅然道,“你不要多想了。”心煩,一陣陣的心煩,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向晚在這個地方討論這種“身份”的問題。
“向晚,人們的笑資只是,杜十娘把命運都押在了一個書生手裡。你要明白,在綏州,幻想著依靠別人的人,永遠沒有出頭的那一天。一切東西都要靠自己的雙手掙回來,金錢,地位,名聲。”霍清寧試圖安慰她,夾雜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情愫。
向晚笑了一下,彷徨之態盡顯,幽然道,“真的可以憑我的手掙到我要的一切?”
霍清寧不語,這個問題的答案太明顯,他沒有轉圜的餘地。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屋子裡暮色四合,窗外落日熔金,隱隱有一種壓迫感強烈地傳來。
半晌。
“向晚”霍清寧啟口,只是輕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溫潤低沉。
聞言,禁不住輕輕一顫,向晚感到前所未有的酸澀,低了低頭,收斂好情緒,臉上綻出熟悉的微笑:“天色不早了,二公子,我們回去吧。”
空氣沉悶地快要窒息,霍清寧沉默地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向晚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感到無比的疲憊和,傷心。她站起身來,率先朝門口走去
“向晚”身後霍清寧開口。在向晚的一詫異間,已經被帶到霍清寧的懷裡。三千青絲散落在霍清寧胸前,帶著無限旖旎和輕柔,一絲一絲,一縷一縷。
他差點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