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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大聲說道:“皇上有旨,請雲公子去刑部走一趟!”
這麼晚了,雲逸飛叫她去刑部幹什麼?
雲妝心中雖然是非常納悶,卻也是放下了手裡的竹籤,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衫,順便又照了一下銅鏡,抬手摸了摸兩抹小鬍子,確定沒什麼不妥之後,才打kai房門,隨著李飛和五名侍衛一起出了漪瀾小築,向刑部走去。
一名侍衛手上挑著盞紅色宮燈走在最前面,夜空繁星閃爍,初秋的風吹在臉上異常的涼爽愜意。
一行人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終於來到了刑部,雲妝跟在李飛身後走進刑部大牢裡一間特別設立的的牢房。
這間牢房設在刑部大牢最西邊的一個角落,牆壁上伸出一個石質的燭臺,燭臺上燃著明亮的燭火,牢房裡桌椅,板凳,床榻雖是簡樸,倒也算乾淨整潔,和一般牢房裡只是隨意在地上散了一些稻草迥然不同。
燭光映照下,一位身穿紫色華貴錦衣,身形略顯清瘦的年輕男子背向牢門方向而坐,許是聽見了有人走近的腳步聲,這位男子慢慢的轉過頭來,
☆、因愛生恨
雙眼深邃如浩淼的海洋,面容溫潤如玉,整個人優雅俊美的如同謫仙,即便是在刑部大牢這樣落魄的境況下,他依舊是風華不減,清逸出塵!
雲妝心中一滯,差一點就叫出“雲墨”這兩個字郎。
雲墨看清來人,優雅的站起身,面帶嘲諷的來到雲妝面前。
李飛對雲墨躬身行了個禮,恭敬說道:“惠王爺,卑職奉皇上旨意,把雲公子給您帶來了,卑職先行告退。”
李飛說完,也不待雲墨回答,就轉身步出了牢房。
隔著牢房森嚴冰冷的的柵欄,雲妝能清楚的看到雲墨眼中的恨意,那恨意中夾雜著一絲苦痛,讓雲妝渾身上下感受到了彷彿沁入骨髓的寒意。
雲墨斜睨了雲妝好一會兒,突然清冷的笑了幾聲,那笑中好似包含了太多的無奈與淒涼,傷心與仇恨。
雲妝只是靜靜地瞧著他,沉靜如水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漣漪。
她現在是雲清,一個商人,是不可能認識惠王爺的。
“你果真還沒死?想不到你的命還真是大,你為什麼不死呢?你死了,本王就能從恨你的深淵中解脫出來!不再對你的背叛耿耿於懷,也不需要為你的水性楊花而傷心欲碎,苦痛不堪!鉲”
雲墨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亢,若非雲妝親耳聽到,她絕不會相信一向儒雅溫潤的惠王雲墨竟會說出如此殘忍的一番話。
“雲清從未見過王爺,更不知王爺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雲妝儘量使語氣保持平靜,淡淡的掃了雲墨一眼。
“雲清?”雲墨說著冷笑了一聲,接著鄙夷道:“傅紅妝,你可真是能裝,本王倒要看看你的這出戏能演到何時?”
“傅紅妝是何許人?雲清不認識,不知王爺說得演戲又是個什麼意思?”
雲墨瞧著雲妝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越發的面色陰沉。
“傅紅妝,歐陽雲錦,雲妝,現在你又女扮男裝自稱雲清,這不是演戲是什麼?本王很想知道你嘴裡到底有沒有過實話,難不成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你自恃美貌,把你身邊的男人耍得團團轉,本王幾次三番都沒能殺了你,這次本王以為終於得償所願,可誰知父皇竟告訴本王,你還活著,果不其然,你沒有死,叔父沒有死,雲軒更沒有死,你們這夥姦夫淫婦終有一天會不得好死!”
看來雲墨已經把自己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雲妝若是再咬死口不承認,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可雲妝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究竟哪裡得罪過雲墨,以至於雲墨如此恨她,當即冷冷回道:“傅紅妝也罷,雲錦也罷,可曾有什麼地方得罪過惠王,令惠王對在下如此痛恨,必欲殺之而後快!”
雲墨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他緊盯著雲妝恨恨斥道:“這麼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又怎麼會記得本王,記得你以前曾立下的誓言?”
誓言?
雲妝有些納悶,她從沒有對雲墨許下過什麼誓言,可若是她這具身體的原主對雲墨立下了誓言,她又怎會知道?雲墨語聲冷冽的接著說道:“七年前,傅家慘遭殺戮,本王以為你死了,傷心難抑,大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算痊癒,可是你呢,不僅沒死,更是以元景公主歐陽雲錦的身份嫁給了父皇?你忘了你以前和本王在御花園中的清月閣對月盟誓,你說過這輩子非你的雲墨哥哥不嫁,你說就算你死了,你的心中也只有你的雲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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