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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臺,小弟多有得罪,還請海涵。”韋應達忙上前告罪,言辭間不免埋怨地看了韋應奇一眼。
韋應奇似乎還心有餘悸,指著那壯小夥便顫聲道:“哥,我不過是見他拉扯掌櫃的,便上前去幫忙罷了!好歹我也是這稽陵縣的新晉捕快啊”那話音到後面竟是逐漸小了。
“什麼捕快!這般不分好歹!那掌櫃的少找了俺銀兩,俺不過是討要罷了,你那般衝上來便打,算得上什麼英雄好漢!”那壯小夥怒叱道。
“可真是如此?”韋應達瞥了一眼身旁那垂頭喪氣的人。
“我哪裡知道,只是見桌椅被砸爛了,那掌櫃的又瘦弱”
這時,早在門外探頭探腦了半天的掌櫃瑟縮著走了出來,雙手還捧著一塊碎銀子,“不過是誤會罷了,誤會罷了,剛才賬面上的確是多出了二兩銀子”說著,便將那銀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角。
“哼!想要俺不計較,可沒這般簡單!”那壯小夥卻是不依不饒。
“那你摔爛了店家桌椅,又擾了人家生意,這又該如何計算呢?”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齊齊聚向正坐在桌子一旁悠閒地喝著茶的徐瑩。
“是你這丫頭扔的鹽巴!”那壯小夥突然反應了過來,目眥欲裂地望著徐瑩。
“有人自己不長眼,又怨得了誰?”徐瑩喝夠了茶,又望向了一旁的點心。
“撲哧”一聲,某個剛才還垂頭喪氣的人不怕死地偷笑了一聲。
第二十二章 想要求人不容易
聽到笑聲,那壯小夥的臉唰地就黑了,氣沖沖地提起拳頭衝上去就要揍韋應奇,口裡還在嚷嚷:“俺不打女子,可俺跟你這刁鑽小兒的事還沒完!”
韋應達見狀,忙上前攔住他,拱了拱手道:“壯士,還請給在下一個面子,這事不若就這般了結算了。”
“算什麼算!我又憑什麼給你面子!”那壯小夥還在叫囂。
韋應達一聽,頓時冷了臉,“如此不知進退,難道你還真想將這等小事鬧上公堂不成!”
那壯小夥一聽,頓時蔫了下來:且不說那小子是個捕快,自家其實也沒有佔多大的理。想明白後,他轉頭怒瞪了韋應奇一眼,一把抓過桌角的銀子,踏著重重的步伐便下樓去了。
雅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時,在一旁瑟縮了半天的瘦掌櫃走了出來,朝他們拱了拱手,滿臉歉意地道:“今日打擾了各位雅興,在下實在是慚愧。不若今日便由小店做東,一切費用皆算在本人的賬上。”
“不必了。再說這事舍弟也有不是之處。”韋應達揮了揮手,不願多說,重回到桌前坐下。掌櫃的慣會見人眼色,見此情形,只好退了出去。
徐菀難得出門,一出門便碰上剛才的狀況,此時她正不知是緊張還是好奇地抓著自家二姐的衣袖。而徐瑩卻也沒有閒著,她打量著韋氏兄弟,心中也是有所盤算。
回家不過兩天,她就發現了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她家大姐徐楓雖然回徐家已有三年有餘,但是那韓少爺卻從來不曾來尋她,也沒有派人送來休書。那便是說,如今她家大姐雖然掛著已婚婦人的名頭,實則卻是個棄婦。徐鄒氏一直想讓徐楓和離再嫁,卻苦無門路,找去韓家,韓家人總是推說那韓少爺不在家;去了縣衙幾次也是無人受理,只能每日裡看著徐楓心下嘆氣。
如今既然有個現成的捕快擺在徐瑩面前,她又豈能錯過此般良機。
想到這裡,她為韋氏兄弟各斟了一杯茶,笑著道:“其實我倒是很崇敬應奇嫉惡如仇的性子,若非有他這般的熱血男兒,我等女子又豈敢放心地行走於這市集中。”
應奇?韋應達聽到徐瑩這般稱呼自家弟弟,詫異地望了她一眼,心中卻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可這話韋應奇愛聽啊!笑眯了眼睛,他拍著自家大哥的肩膀便得意地道:“聽到沒?大哥!嫉惡如仇,哈哈!說的就是我啊!”
韋應奇不緊不慢地將他的手拉開,兀自喝茶。韋應達傻笑了幾聲,也只好灰溜溜地躲一邊吃點心去了。
“韋大哥,我剛才見你身手敏捷,想必下過一番苦功吧?”徐瑩漸漸也看明白了,那韋應奇似乎十分敬重自家大哥,她若想要達成目的,恐怕還得再過韋應達這一關。
可此時看他的臉色,卻不是太好看,徐瑩只好小心翼翼地又問道:“韋大哥,你還在生氣嗎?”
“沒有,只是在這酒樓中待得久了,心下有些煩悶。”韋應達自是不會說實話。
誰知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