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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才能閃現出來,引起阿玉的注意。
阿玉細細辨認,才認出是“柳宗元”三個字。
原來這柄匕首最早是屬於一個叫柳宗元的人。
這個名字對讀書人來說,是個非常熟悉的,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文章詩詞都寫得極為好,流傳世間,歷久不衰。
當然這柄匕首不會屬於他的,柳宗元是個文人,不會這樣武刀弄劍。
除了這三個字就再也沒有其他,至少這一面沒有,他翻過匕首,再看另一面,果然又被他找到兩個字:“江雪”。
讀書人就是讀書人,阿玉立刻聯想起柳宗元有一首非常有名的詩,是五言絕句,收錄在“唐詩三百首”中,就叫做“江雪”。
他腦海中立刻又浮現出那首詩句: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阿玉啞然失笑,這柄匕首絕不會與這首詩有關,這首詩也不會是用來描述這柄匕首的。
這只不過是有位名叫柳宗元的人,把這柄匕首命名為江雪而已。
這柄匕首在沒有染黑之前,豈不是恰巧像雪一樣白麼?
收回皮鞘內,再翻一翻那皮袋,發現有一本薄薄的冊子,但已被水漬透,每一頁都貼在一起,勉強撕開就可能弄破,還是暫且收起。
再試搬弄那條軟鞭,不料無意中觸動它的機栝“鏘”一聲清吟,鞭柄這一端居然自動躍出幾寸,霎時一縷寒光射人眉目。
原來那並不是軟鞭,而是一支寬僅一指,長約三尺,具有劍形的怪兵刃。
阿玉將那支怪兵刃拔出來,才一離鞘,又是一聲清脆的龍鳴,只見毫光四射,耀眼生輝。
看它寬約一指,長有三尺,其薄如紙的劍身,灩灩生輝,已知是一支希世的奇寶。
再則這支奇形寶刃,連鞘帶刃都是柔軟如綿,以致當初誤認作軟鞭。
阿玉無意中獲此寶刃,禁不住喜得跳了起來,運起內力,一抖劍身,那軟綿綿的寶刃登時筆直。
隨手揮了兩下,虎虎生風,卻不成章法,這才後悔沒有將石洞內“霜華仙姑”第三洞的劍法學好。
興之所至,耀向一塊巨石,一劍劈下,只聞“唰”地一聲響,那堅硬的花崗就被削下一大塊來!
阿玉驟然遇上這一意外,竟是愣了半晌,才又笑吟吟地收劍歸鞘,把它當作一條帶子束在腰間,攜了小皮袋奔回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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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諸人自從阿玉飛走,各知藝業不逮無法隨行,只好醫傷、葬死,然後聚在議事的大廳,待他迴轉。
各人七嘴八舌議論廝殺情形的時候,只有呂金花坐立難安,掛念著阿玉的安危。
突然聽得外間號角響起。
呂景昭訓練了嘍囉們瞭望守候時,如果發現甚麼動靜,吹號角通報山寨內,可以爭取時效。
他也規定這樣通報號角分成許多種,呂金花一聽這聲調節奏,歡喜得跳了起來,大聲道:“阿玉回來了!”
隨即又坐了下來,她不能表現得過度熱心,以免教人懷疑她對阿玉的感情。
一回頭,才發覺每個人都在以驚異的神情望著她,平日威風凜凜的女英雄頓時著得手足無措,幾乎想抽身逃走。
就在這,一條人影已挾著風聲入廳。
眾人全都將阿玉當成真正的英雄,全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著、笑著、讚美著。。
完全忘了多年來領導他們的女英雄!
奇怪的是,呂金花竟然完全沒有半點妒忌怒恨之心,反而從心底起了一種“與有榮焉”的喜悅。
阿玉已走了過來,向她打了招呼,又探視過已經裹傷躺在椅上的呂景昭,再將經過情形向各人說明,直令他們聽得張口結舌,讚歎不已!
呂景昭思索多時,忽然面露喜容道:“若是我猜得不錯,蕭老賊那條小赤蛇應該是毒蛇裡面的珍品,通常叫做‘化血龍’的便是。”
呂金花道:“甚麼叫做化血龍?有沒有方法證明?”
呂景昭道:“這個容易。”
立即吩咐捉一隻小雞來,要阿玉將匕首劃破一點雞皮。
那小雞叫了一聲,應聲死去。
呂景昭不禁嘆道:“果然是見血封喉,厲害,厲害!”
說罷,急將死了的小雞放落地上,頃刻間,那小雞即化成一灘血水,羽毛全脫。
阿玉驚道:“這把刀要是傷在人身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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