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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只五個字,我便住了口,笑也不敢笑了,面無表情去閣樓頂去吃東西了。剛無意間瞄到他到了這上面,想是他將吃的都搞到這上面了。
果真,全是奇珍美味居然還有桃蕊酥,我撲了上去,頭五六個竟沒品出個兒味兒,覺得肚子不慌了,才坐正放慢速度,抬頭想邊賞風景邊品嚐一下。
卻不料看到伽羽君直直盯著我,三分驚詫七分心疼,我看著他眼裡心疼,心裡瀰漫著暖暖的感動。
他走過來,輕輕坐下來,輕輕問:“幾天沒讓你吃東西?”
我一口口嘗著桃蕊酥,沒閒隙答他,只騰出右手伸出兩個指頭。
他抬起手拍拍我的頭,我懂他的意思:“可憐的孩子,慢慢吃不要急,這兒多得是呢。”
可看見他攥得生緊生緊的右手,便覺得不對勁,抬眼間他神色冰冷,殺氣欲隱還現。
於是便停下來,怯怯想,本仙那句話講錯了,不是剛好還開心約好一起喝酒的嗎?
想著沒曾想將話嘀咕說出了口,他停下摸著我頭的那隻手,去拿玉樽,低聲笑道:“本尊倒真想想看看月兒的酒量怎樣呢?”
說實話,我平時並不飲酒,不過今日卻想大醉。
剛開始我還正經品嚐,時不時還淺笑著和伽羽君碰碰杯,兩三杯下肚本意便露出來,覺得這小玉樽不過癮,拿著青花酒罈子譁站起來,大聲道:“今兒本仙萬急之時,幸虧伽羽君及時趕到,為了這情意,本仙敬你一罈酒。”
說著也沒管他,仰頭對著長空中懸著的半彎月咕咚咚喝起來,這酒不烈,進了肚子冰冰涼涼的甚是舒坦,竟有點像飲落桂茶時的感覺。
伽羽君沒阻止我,看我的表情很是高深莫測,我心下不舒服,便嚷道:“伽羽君怎麼不給本仙面子,一口酒都不肯喝。”
他回身笑笑,瀟灑地拿起一罈酒,大有捨命陪君子之態,我很是欣慰,拍拍他的肩,故作豪爽道:“別的暫不多說了,今兒得君一陪,酒也香甜許多!”
“那是自然,將我萬年佳釀當做水喝,你會後悔的。”他淡淡說完,便斜眼望著仰頭飲了幾口。
我嘿嘿笑了幾下,道:“只要你不心疼,本仙就不會後悔。”
然後仰頭又喝起來,一時灌進肚子兩壇,也沒覺怎樣,剛開口說想幾句風涼話,這停下的須臾,還未進張口,便覺得神智有些輕飄飄的,心思也忽明忽暗起來。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這微醺的狀態,本仙忽覺得瀟灑自由了好多,朝著半彎著的月牙兒爽朗笑了幾聲,然後又朝下面的海水叫喚了幾聲,心裡一時開朗許多。
轉身又拿了酒罈子,咕咚咚喝了幾口,嘆道:“溪月呀,你有多久沒這樣隨心過了,而你又多久沒有這般任性了?”
看這伽羽君靜靜地望著我不言語,我便走過去扯著他講話:“伽羽君,你知道是誰帶走了本仙的爽朗嗎?知道是誰帶走了本仙任性的資格嗎?知道是誰帶走了本仙對別個的期許嗎?”
我半捏著他的下巴,揚眉道:“來,給本仙猜個聽聽。”
他不理我,只是拿下我放在他下巴上的手,緊緊握著。
我見他不理我,便遞給他一罈酒,繼續道:“你不知道吧?你肯定猜不出來!”
“是楚涯君對麼?”他抬頭定定望向我的身後,聲音漂茫而冷清答道。
38。…第三十五章 妖灼
是楚涯君對麼?”他抬頭定定望向我的身後,聲音漂茫而冷清答道。
“楚涯君?”我疑惑道,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楚涯君是哪個?
於是便過去拍他的臉,他臉一側,我向前落空,竟伏在他的肩上,一時心下覺得有了著落,很是踏實,不似剛剛輕飄飄的,於是便放低了聲音喃道。
“怎麼會楚涯君呢?怎麼可能是他,他是那樣溫暖美好,若我年少遇到了他,就不是這番光景了。”
說著說著,想起了他和未映的事情,便冷聲道:“不是不是,遇到他又能怎樣,本仙天性如此,又怎能怪別個?”
是麼?我原本就是個冷清福薄的女子呀!
一時心裡難受,便伏在伽羽君肩上痛哭起來,我真的很是委屈,覺得忍了好多年。他緊了緊摟在我腰上的手,我胃裡一陣翻湧,便推開他鬆氣。
一陣冷風吹來,酒意上湧開來,全身很是燥熱,於是伸手將外面的紅狐裘衣扒了扔開來,望著遠方大聲悽悽喊道:“是你呀,辰歌!你還我的天真隨性,你還我的自由任性,你還我的信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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