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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前摸摸我的頭,和讓道:“好好,本君這就慰問我們天界的功臣”。然後從手裡的瓷瓶中倒處顆珍珠大的丹藥,遞到我嘴邊道:“把這丹藥吃了,我給你療傷。”
我抬眼望了望他,見他表情還算誠懇,便就著他的手將丹藥吃了,一股靈氣瞬間傳遍四肢百骸。倒真是顆上等好丹,我正化著丹藥,便見楚涯君開始脫靴子,似是要到這床上來。
我本能向後移移身子,疑惑道:“楚涯君這是要作甚?”
“慰勞天界受傷功臣。”他斜眼望望我,不理我的茬,脫了靴子便爬到了床尾,輕輕扶起我與他對坐後,他白皙修長的魔爪便要扯我衣服。
“慰勞,怎麼慰勞到床榻上來了?”我義正言辭地質問。
“這事兒不到床榻上可怎麼進行呀?換個地兒不是怕溪月你不舒服嗎?”他故作溫柔體貼曖昧笑著。
“你,你”我一臉戒備地瞅著他結巴,忽見他眸子狡黠一閃,心裡的感覺更不好了,只聽他柔柔笑聲在耳邊響起:“都是早晚的事,還是早點給好些。”
抬手便扒開我的衣服露出左肩,目光直直停在左肩的火苗印記上。見他若有所思得盯著我的左肩看,我瞬間惱火,開罵:“衣冠禽獸,禽獸不如,樑上君子,採花大盜,你”
“原來溪月知道這麼多,只是你見過這麼溫柔的禽獸嗎?”楚涯君回神,輕輕笑了兩聲,俯身在我耳邊低聲道,引得我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話方說完,便起身閉目開始唸咒語,雙手輕輕暖暖地覆上我的左肩,一股純精之氣全身蔓延開來。
原來是度修為於我,我頓時鬆了口氣,微微閉上了眼睛嘀咕:“不早說,害本仙瞎想。”
想到方才自己的小人之心,以及那幾句曖曖昧昧的對話,覺得很是不好意思,臉頰微微燙開來。
這麼活了七萬歲,什麼景況沒經歷,竟然被一個整整小了兩萬歲的小後生給捉弄了,本仙的老臉可往哪放吶。
“溪月若不想我倆共入魔道,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他閉目柔聲笑著建議。
聽了他話,我點點頭開始認真默誦清靈訣清理雜亂思想,回神時發現他已然度了萬餘年修為與我,睜眼見他額上密密麻麻沁出了汗珠子,臉色也略顯蒼白。
看著他如此專注的療傷,心溫暖得微微發燙。
只是這樣養傷固然快,但這跟法術反噬卻是相同的,他補了多少年的修為與我,他自己就傷多少,即使再怎樣疊加修煉,他也只不過將將過了五萬歲,哪能這樣子自損修為。
想到此我便雙手放在他的雙手上,唸咒封了通道。他緩了片刻,睜開了那對漂亮的荔枝眼,有些不解的望著我。
我用袖子輕輕為他擦額上的汗,笑著搖搖頭道:“楚涯君不必如此自損修為,本仙養幾天就可復原了”
“是麼?”楚涯君聞言眸色暗了暗,低聲嘆道:“溪月你都傷過一次了,不曉得自己傷了多重嗎?”
“是兩次”我伸出食指中指,重點強調道。
“是兩次了,我沒能護好你,居然會讓它再傷了你。”說這話時,他斂下了眼瞼,樣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都度了萬餘年的修為給我了,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能怪你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出語氣中的自責,便扯了扯他的衣袖笑道。
他抬起眸子目光深沉地望了我一會,然後笑著順順我的頭髮嘆道:“怎麼能扯平呢,溪月想要什麼,都可從我這裡拿去。”
“這火苗印記可是你天生的就帶來的?”他將手又覆上我的左肩,神色略微疑惑得問我。
“恩,這裡是我精元所在,原本除了爹爹沒別個知道,現下倒是都曉得了。”我無奈道。
“趕明兒你可得給精元挪個地兒,不然有誰要傷你,直取你精元,你的小命兒可就沒了!”他收起玩笑,一本正經的交代。
我點頭算是應了,只聽他又道:“此番出來,路途艱險,你可要小心提防才是,萬不可像在天宮般。”
本是他小些,現下卻諄諄教導我起來,於是好笑道:“我在天宮裡卻是那般了?”
“懶懶散散,萬事皆不上心。”楚涯君笑笑,用十個字總結了本仙的品性,不過倒也中肯。
他講完閉目,開始繼續度修位於我。我知道拗不過他,只得也閉上眼睛。
在這鮫人族一呆便是一月有餘,在楚涯君每天精心的照料下,我的傷終於基本痊癒了。我原擔心楚涯君會受不了,誰知恢復得倒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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