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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鮫人族中皆是一驚,立即警惕的從其身旁撤出幾步。從這鮫人族撤開的速度便知此君的本領也是古今少有的。
“哼,伽羽君為讓我天界與鮫人族再戰,真是煞費苦心。如今我天界月神受此重傷,我天界倒真是得大戰一場,和你魔界!”楚涯君冷冷強調魔界二字,抬手示意,鮫人族瞬間將伽羽君團團圍了住了。這鮫人族很是驍勇善戰,況楚涯辰歌他們在,縱是那伽羽君魔法修為再高,想逃脫也並非易事。
眼看著一場惡戰在即,伽羽君冷哼一聲拔地而起,直直越過眾人朝我們這邊襲來,眨眼功夫便抓了正摩拳擦掌要上陣的錦瑤,飛出了殿外。眾人又隨著追出了殿外,楚涯君看了看我,轉身也追了出去。留了辰歌與眸雨守著我。
就這樣就解決了?我有點緩不過來,只因方才還等著看空前絕後的惡鬥,好回去說故事給小神仙們聽呢,現下這大殿好生冷清吶!
“溪月不必擔心,有楚涯在,沒人傷的了錦瑤仙子的。”眸雨坐下來,幫我掖了掖被角,笑著對我說道。
“這魔界至尊怎的出現在鮫人族?”自誤進了那幻境,我身子被傷又傷,神智也一直迷迷糊糊的,現下才得空問個清楚。
眸雨抬手順順耳邊的頭髮,笑道,“這個我也迷糊著呢。”然後抬看向辰歌:“艾,辰歌,我著實有些鬧不清,你來講於我倆下聽吧,我聽了好回去講給暖兒聽,她最歡喜這些稀奇事情。”
辰歌笑著問眸雨:“溪月是受了傷迷糊,你昨兒個聽了半天也沒明白?”說完朝我看看,開口解釋道:“魔尊此次前來是要聖明珠的,三界皆知,這聖明珠乃未映公主的母親所出,一代僅有兩顆,一顆變成未映,那另一顆不知所蹤,鮫族長老哪裡還拿出來呢?於是雙方交戰,在鬥鏡花水月幻術時,離珠長老反輸一籌將未映公主困了進去,後來我們一行五個誤入那幻鏡,方才救了她。”
“這個我也曉得,可接下來呢?”眸雨見我強撐著聽,那廂辰歌慢條斯理一字一句的講,便忍不住開口催,她倒真是細緻周到,辰歌的福氣呀!
“後來想是他化了那個列缺甲士的樣子藏於眾鮫人中,後對溪月施了幻像,變成那長老故人的模樣,長老誤用了醫治方法,然後你們就曉得了。他想借溪月受傷,挑起天界與鮫人族的戰爭。”他說道這裡頓了頓,接著道:“於公於私,楚涯斷不會放過那些傷溪月的人,任他是哪個!”他說著,神色複雜,語氣篤定。
那表情,欣慰?傷感?
我笑笑,定是我雙眼昏花,都這麼幾萬年了,辰歌哪裡還會放心思在我的身上?
“我困了,休息片刻,見諒呀!”聽完之後,方知自己被當做棋子擺了一局,傷可不能白白受了,等休息好了得向太子殿下邀功,於公於私,得給點犒賞。
“眸雨,快,我倆輸點修為給她,她撐不住了要昏過去了。”辰歌焦急聲音傳來,我卻沒了意識。
多年不曾變,你還是那般懂我。
是的,我寧可永遠不再醒來,也不會開口相求於人。
是的,從你拒絕我的歡喜那刻起,辰歌,你就成了外人
那麼,溪月的內人是誰呢?
12。…第十章 療傷
第十章療傷
沉沉睡了似是很久,方才醒來,覺身子輕鬆了不少。便想試著下床走走,不料剛動身子,心肺處猛的一陣生疼,便跌了下去,嘴裡湧出一陣腥味,沒忍住,吐了出來。
我有些心驚,想著怎的傷得這般重,竟動彈不得,心下便有些驚慌無措。
我一直呆在天界,並不曾受過重傷,想想最重的一次也是很久以前在漫冰山上被頭獨角蘷所傷那次,那次冰心花沒沒賞成,倒換了一身的傷,回去足足養了個把月方才痊癒,這次不知道要休養多久呢?會不會耽誤行程呢?
我躺在床上閉眼鬱悶著,忽聽到一陣腳步,睜眼便見楚涯君瀟灑踱進來。我直直瞅著他,他走進,漂亮的眸子難過,自責,驚喜各種情緒交雜,一時兩人都怔了。
我們久別重逢似的望了一陣兒,我笑笑打破沉寂,問道:“錦瑤還好吧?”
“你還有心思管別人,瞧你傷的,不知多少日子才能好。”反正楚涯君一臉鬱悶,常日裡的清揚笑容自進門起一個都沒得。
“還不是為了我們天界安危才傷這麼重,你身為堂堂天界太子,不好好慰問下本仙也就算了,還怪本仙。”想著我偉大而憋屈的受傷原因,我就不是很受用。音量也提了提。
聽到我這樣一講,楚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