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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悟的樣子,隨後卻輕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看縫好的衣角道:“算了,衣服缺個角太難看了,就這樣吧。”
隨後貞娘衝著孫月娟擺擺手:“我回家了,家裡事多著呢,我孃親那人你是知道的,稍一偷懶就要罵人。”
說完,貞娘就離開了。
孫月娟看了看貞娘離去的背影,跺了跺腳,又看了看手上的衣角,最後拿過放在桌上的針線,也將那衣角縫再了自己的衣服上。
“水伯,我走了,以後很難來看你了。”說完,孫月娟飛快的離開。
看著一南一北兩個相反方向離開的兩人,水伯嘆息,多好的一兩個小姐妹,卻在人生的路上背道而馳了。
貞娘邊走邊看著那塊衣角,其實她跟孫月娟的友情並不太深厚,只是,原身跟孫月娟卻是由嬰兒時就在一起玩的,那是真正的手帕交,這塊衣角算是她為原身留下的吧。
第三十七章 松瘟
幾日後,孫大河被解往淞江石廠,而孫大郎在戴枷遊行後就放了回家,隨後就帶著一家人投到了田家墨坊。
轉眼便開春了。
春暖花開的季節,便是這陰暗的城門洞,也有幾絲春光對映進來,多了些許生氣
新的一年對於徽州墨業來說,最大的一件事便是貢墨的競選。
“這還有什麼說的,如今這徽州府誰不知道,那言小姐的病是被貞娘制的藥墨治好的,別的不說,就衝這藥墨的神奇,再加上李墨世代的名聲,這貢墨非李家莫屬。那田家是痴心妄想,這才剛入墨業這一行,居然就揚言要拿下貢墨的名額,也不怕牛皮吹爆。如今這徽州能跟李家競爭的也只有程家了。”
趙氏抱著一大塊壓了墨的墨模放在院子的陰暗處晾乾。
邊幹著活還邊跟一邊正在洗衣服的鄭氏聊天。說到田家,自是不屑一顧,總之,自退親事件後,田李兩家的樑子如今是越結越大了。
趙氏說起田家,自沒有好口氣。
今年,李家不養蠶了,前些年,紡織業發展,蠶絲價漲的高,去年養蠶的人多,結果到最後,蠶絲的價格反而降了,連帶著蠶繭的價格也降低了,去年趙氏養了三季蠶,也就前兩季嫌了點錢,第三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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