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對方的心思,明火執仗有恃無恐。
“哥”對方冷不丁地喊出聲。
哥哥一喊,兩腿發軟,週一鵬特別享受,故意使壞:“再喊一遍,沒有聽見。”
“哥”對方怯生生地又喊一遍。
“女人不是因為美麗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美麗。”帶著這樣的感悟回到寢室,週一鵬真是啞巴咬牙——心裡恨人,對鏡子瞪眼——只恨自己,後悔自己當初怎麼不去主動打探她是如此的一個可人。胡思亂想間猛然發現,至今為止班中出現的三段戀情,背後居然站著的全是自己孤獨的身影,週一鵬的心瞬間七拱八翹不能平衡:“想當年哥在高中也是風雲人物,來到大學竟然連跑了三次龍套,還次次死的見不得人。”多想也無益,週一鵬有點灰心,自我安慰道:這恰恰說明哥看女生的眼光獨到,與眾不同,哥是天生的情種。
過了一段時間岳陽託張揚送來一瓶豆腐乳,週一鵬看得出張揚的表情凝重,暗道“不好,這個傻妞兒該不會表現出什麼了吧”,但轉念又想“以她的聰明應該沒什麼問題”。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看著這瓶不同尋常的豆腐乳,翻出胡豔的河蝦還有陳月的幾絲秀髮,週一鵬開始睹物思人。
週一鵬的心底對三個女生都存有非分之想:對陳月可謂一見傾心,真正愛的刻骨銘心,卻礙於潛規則,不敢也接受不了別人說自己是撿破鞋;對胡豔更多摻雜著兄妹情深,太過熟悉好像缺少心跳的感覺;對岳陽更多是出於對一個鐘意自己的女生的好感而感到心疼,卻又貪圖她的委婉含蓄和與自己的言語默契,還有兩人都是愛情中付出愛的一方,他在她身上體驗到自己對陳月的那種心境。真是造化弄人,對兩個女人的感情週一鵬已經搞不定,卻不經意間出現第三個女人能牽動著他的心。
迷失的週一鵬開始懷疑自己:“如果這三個女生都沒有姿色,我是否還會這樣處處留情難捨難分,肯定不會,看來我也是個地地道道的膚淺臭男人。”不久他又開始為自己辯解:“男人畢竟是男人,我愛著陳月卻又掛念別的女人,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再說都啥時代了,張揚不是追過晨曦後又追岳陽嗎。哎,看來這個社會充滿競爭,在這個狼多肉少的校園裡,身為男人的我如果不靠自己的力量去爭取幸福,肯定要遺憾終生。”
之後週一鵬天真地認為對岳陽長痛不如短痛,就大方地疏遠了新認的妹妹,看到她與男友如膠似漆恩愛甜蜜,心中有欣慰也有苦澀,有時也忍不住心酸地調侃自己: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作者有話要說:
☆、和陳月一起的日子(上)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裡,連續經歷幾段大起大落的戀情,週一鵬那還未成熟的心靈真的有些吃不消,瘋狂的激情也慢慢退卻,恢復了本來的平靜。週一鵬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深感滄桑迷惘,時而心煩意亂,時而心如死灰,漸漸萎靡頹廢,不免有點孤僻乖張,有一天竟突發奇想回去復讀並追求盧偉霞,幸好有陳經緯勸阻他。陳經緯講了許多世俗大道理都不起作用,因為這些道理週一鵬都懂。最後陳經緯無奈地反問一句:“你感覺自己還能適應那種高強度的學習和生活嗎。”這句話把週一鵬點醒,雖然週一鵬上大學不久,但他已經明白什麼是艱苦什麼是安逸,自己上大學的這幾個月過的是比較失意,但和高中生活的痛苦相比也就是毛毛雨。自己的高中生活?週一鵬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去。”接著週一鵬又用一句流行語給自己開脫,“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理想輸給了現實。”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那段時間週一鵬結交了一個沉默寡言不太合群的同學。他叫李正,平時總是抱怨上大學沒有意思也沒有意義,還不時問週一鵬:“你說我們上大學到底是為了啥,等到畢業賺的還不如農民工。”
這種大道理週一鵬比較在行,就勸他說:“上大學當然是為了學習一種獨立思考的體系,雖然人們在社會中也可以自己摸索,但那只是個人的經驗,頂多是一鱗半爪,書本是什麼,書本可是人類文明的結晶,是社會和歷史中各個精英的經驗總結,是有高度和角度的系統科學。你別看社會中一些人做生意發大財過得挺滋潤,要是真正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不是隻憑金錢權勢就能解決問題的,靠得還是智慧和能力,你沒看郎鹹平天天說美國的水平德國的水平,什麼是水平,水平就是智慧和能力啊。當然現實中白手起家的大都看不起讀書的,讀書的也鄙視沒文化的,這都是他們自身所限的偏見。實幹家從實幹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