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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與漢人不同,很多東西,你要試著去了解,習俗、歷史、還有所有與他們相關的所有事情。”
即黛那裡不便留太久,前朝公主懷上孩子,這事情還是能瞞則瞞,直到事情瞞不住為止。
在什麼都還沒有決定之前,即黛是危險的,最好深居簡出,少見人。
拜託了崔嬤嬤,好好照顧即黛,即墨匆匆趕回。
剛到門口,便看到子瑞正在御書房外左顧右盼,滿臉焦灼神色。
即墨快步趕上去,子瑞看到即墨,似是找到了救星一般,也跑著迎了上來:“即墨姑娘,您總算回來了,可汗正到處找您呢?”
點了頭:“可汗找我何事?很急麼?我只是稍事離開一下。”
“看來是出事兒了,一大群蒙古貴族現在都聚在書房呢,來勢洶洶的,很是駭人。”子瑞急急說著。
“那些蒙古老爺們來了多久了?”即墨邊問,腳底下又加快了點步子。
“剛來,大約一刻的時間,不知什麼事情,只是可汗的臉色很難看,連問了幾次即墨姑娘上哪裡去了。”子瑞說著,兩人的步子已經邁進御書房。
即墨穩住子瑞,她也知
34、既然與他一起 。。。
道這孩子若如此慌張,那書房裡面的氣氛必然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為何他急著找自己,難不成這事兒與她有關?
剛出了即黛的事情,她心裡實在沒底。
“可汗與大人們的茶都喝了一水了,看來要喝第二水,即墨姑娘您給送進去吧。”子瑞邊說,邊將一個托盤遞給即墨。
即墨隨手接過,正要入內,“咔啦”一聲,茶壺碎裂開來,內裡熱燙茶水覆然而出,撒的滿地滿身。
低叫一聲,將托盤放到案上,看到手腕內被灼紅的印跡,胡亂尋來帕子,將溼水拂去。
子瑞也匆忙在即墨身上將水掃去:“怎麼好端端地,這壺就裂了。”
即墨側頭看那白玉瓷質壺,瑩白剔透,纖塵不染。以前的貢品,若論品質,無論如何都不該碎的,剛才那一下,卻是蹊蹺。
心中不安頓生,到底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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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漢女只能為妾 。。。
子瑞手腳很快,與即墨一起,將這一地一身的凌亂迅速收拾好。又匆匆找來新的杯壺,重沏了一壺茶,在托盤上擺放停當。
平復了呼吸,即墨輕叩門扇,款款而入。
書房內,大約七八個蒙古貴族,皆坐於其中。
寧遠議事向來便是這樣,從不像以前,皇上站著,臣子們俯首立於邊上。
記起即黛所說的話,他們是蒙古人,習俗與漢人不同,她並不完全瞭解。
小心從背後繞過那一眾蒙古大臣,想要去寧遠桌邊,卻看到不遠處的蘇赫巴魯正狠狠瞪視自己,“可汗,這次的事情,若不重罰,難以以儆效尤,恐怕,讓其她那些漢人女子學了,還會愈演愈烈。”
低下頭,裝作乖順,並不理睬蘇赫巴魯的眼神。這蒙古老頭子,從來都討厭即墨,連帶著,也討厭所有的漢人,可算是個頑固至極的傢伙。不過,卻在蒙古老一代的人中,說話極有分量,頗有點一呼百應的架勢。寧遠對他,也一直是禮讓三分的。
他口中說的要重罰,還牽涉到什麼漢人女子,究竟是什麼事情?
寧遠坐於案上,眉頭深皺,見即墨正給他倒茶,抬頭深深看她一眼,隨即撇過頭去,看了其他的蒙古大臣:“你們說呢?”
所有人全部皆是點頭,贊同蘇赫巴魯的意思。
“哼!”寧遠冷笑,往椅背上一靠:“行!那就罰!你們告訴我,人都死了,怎麼罰?!”
因那一句,即墨心中一驚,彷彿剛才茶壺碎裂一刻的不祥又湧了上來。
她托起盤子,分別給其他蒙古貴族一一奉茶。
一旁的布日顧德站立起來:“可汗所言不錯,穆家剩下的,的確只有那個女子,她刺死阿木爾,而後自裁,若要追究,是追無可追。但若不找些人出來重裁,那其她漢女若對主子又有一個不滿意,也效仿下去,這樣的慘禍會再三出現!”
穆家的最後一個女子?!
靜彥麼?一直溫婉若水的靜彥,刺死了將她討去的阿木爾?
布日顧德的一席話,即墨終於聽出了事情的緣由。可~~~怎麼可能。
她抬頭望向寧遠,一臉驚愕地詢他的肯定。寧遠給他一個眼神,示意她沒有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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