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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窒住,愣愣望著寧遠,不再言語。
“罷了!”他擺手,不再追究答案,只轉開話題:“你倒是厲害,連必勒格都會幫你,一起來設計我?”
“我哪有?”
“若沒有必勒格,子瑞那小子會讓你穿成這樣,潛進我房內?”他眯起眼,如貓一般,敏銳分析。
即墨唇角不自然地閉合,想要強抑笑容,卻漏了餡兒:
37、我想試試看 。。。
“誰讓你老是騙我,我嚇你一嚇還不行麼?”
寧遠起身正色,直直看著即墨半晌,突然說:“關於天方國,我還有一事不是很清楚。”
“什麼事?你連使臣都能買通,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即墨瞪眼嗔他。
“無關使臣,那只是利益攸關。”寧遠臉路疑色:“我一直想知道,天方女子,厚厚長袍之下,到底穿的是什麼。”
未等即墨反應,寧遠大手伸出,一把扯下她外罩的寬大黑袍。
即墨人被撲倒,壓制與他身下,不再留有說話餘地。
“不行!”推開身上寧遠,側頭問:“你還未告訴我,何時可以再見到即黛?”
“噢~~~”寧遠哀號一聲,她心底只想著她妹妹嗎?
“巴圖魯大婚之後,會攜新婦入宮拜謝,到時你便可見到你妹妹了。”
“哦~~~”低了頭,滿意地笑了。
“還有其它問題嗎?”他不耐問著。
“沒了!”乖乖閉上嘴,雖然他騙她多次,這一回,能讓即黛順利嫁與巴圖魯,離了皇宮,也該謝他的。
寧遠見即墨不再有意見,將她摟入懷中,緊緊抱住。
片刻之後,也不動作,只輕輕闔眼,呼吸勻稱。
“可汗~~~”她喚他。
“嗯~~~~”
“寧遠~~~~”又一遍,換了稱呼。
“嗯~~~~~”
“我想試試看,如果即黛可以和巴圖魯一起,也許有一天,我也能正大光明與你一同,立於世人面前。”自嘲地低下頭,微微一笑:“也許不太可能,但我還是要試試~~~~寧遠,你說好麼?~~~~寧遠?”
即墨抬頭,見他雙目舒展,已然沉沉睡去,如同嬰兒一臉放鬆、不再防備。
38
38、沒辦法,你逼的 。。。
幾經等待,今年京城的第一場雪終於姍姍來遲地到了。
這雪說來也奇怪,起先是老也不下,大家都盼得望眼欲穿地模樣。忽然間,說來就來,毫無徵兆。且一下起來,就連著幾個日夜也不見停。
等那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一停,可汗便又提出要出去打獵。
深近一尺的大雪中,一群太監宮女侍立亭中,等待權貴大臣們偶有經過,服侍打點。
寧遠可汗這次並未再選皇宮的後山,而是在京郊的一片野地拉了圍場,準備大獵一日。據說這麼做,一是嫌後山根本不適合狩獵,二也是為了讓他的侍奉宮女即墨姑娘散心。
小太監清遠此刻也立於亭中,即便淺淺呼吸,也能從鼻中哈出白色氣體,可見天依舊是冷的。撇了眼一旁的宮女寶兒,正將雙手聚攏,置於嘴前,輕輕哈出一口氣,暖著凍僵的雙手。小翹的鼻頭也因寒冷,而凍得發了紅。
這寶兒著實生得秀氣可人,清遠很是喜歡,常想借機與她說話,老也得不著機會,如今正好輪到他倆都侍奉於亭內,總算可以藉機聊聊。
還未開口,一隻野兔從亭前經過,毛兒灰灰的,渾身絨絨,煞是可愛。
寶兒側臉看了周圍的宮女,微露一個笑容,正要伸出手,指著那兔子說些什麼,“欻!”一支利箭貫穿小兔身體,箭尖深入雪地中,白雪瞬間映得血紅,小兔身體依舊微顫,帶著箭尾鵰翎一顫一顫。
大家都被這突如一箭給嚇了一跳,呆滯半晌,才從口中長長舒出一口氣息。
不遠處,馬蹄踢踏靠近,馬上坐著兩人,從衣著風貌來看,竟是那高高在上的寧遠可汗。可汗懷中緊摟一個美貌宮女,雖然是一樣的宮服加身,與亭中各位小女子身上衣著並無二致,髮式妝容畢竟還是不同,況且,耳上付了一對白狐狸毛的耳套,映得那一張小臉更加嬌俏雪白。
可汗籲停□駿馬,飛身一躍,跳到小灰兔旁,一手執起箭尾,將那小兔叉於箭上,對著馬上的絕美宮女晃了晃:“即墨,我說可以射中的,瞧!”
馬上被喚作即墨的宮女依舊雙目微蹙,瞬時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