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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陷入死衚衕,再也找不著了。”
杜若將蟹蓋往桌上一扣,開口道:“直到你到了這裡,才開始發現,只有杜家有理由保護皇上離開?”
“不!”即墨搖頭:“不是杜家,是你杜若杜公子。杜老將軍如今無法號令江南大軍,只有你,有這樣的能力,還有這樣的野心。此外,杜家並非保護皇上離開,而是有了年幼的皇上,你們在合適的時機才能挾天子以令諸侯。若一切順利,你便能一步步靠向國家權力的中心。後面的,我不說了,你能走到哪裡,便只看你的謀算、運氣與野心的大小了!”
望著眼前的杜若臉上的表情,笑中帶著審視,那意思諱莫如深。
即墨無奈嘆
57、我哪裡敢相信? 。。。
息:“杜公子在我面前,依舊錶現得如此柔情脈脈,卻常讓我想起,今年新春,我仍在京中之時,某日回宮,差點被刺客殺死於車馬之上。若不是當時因為有事未歸,現在已經如那車伕一般,不能站在這裡與你說話了。我鋪子裡的常客,布日顧德的愛妾舒同該是您杜家的細作,只她熟悉我去店裡的時刻,只因那日她在店中見過我,知道當夜我必返回禁宮,於是,便給你杜家通風報信了吧?”
“別誤會,當時並非想要殺你。”杜若起身,走到即墨面前,一手執起她側臉垂落髮絲,固定至耳後:“只想將你帶至江南,不過刺客在馬車上發現你並不在,只有車伕一人,於是為了不露破綻,才殺車伕滅口。”
殺人滅口?這解釋看來也不是沒有緣由。
“帶至江南,看來杜公子你想擄我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是我前些日子不小心,將自己送入虎口。只是,虜我為何?一個皇上就足夠你用了。”
杜若沉默不再說話,即墨幫他來講:“讓我想想~~~一則,一個小皇帝,到時候若說起來,他終究是不是真正的天子,無從考證,你需要一個皇室證人,這樣,便讓天下所有人都可以信你,任你驅策。再來,我與寧遠可汗的關係竟如此不同,你若有了我,自以為還能對他有所掣肘,這樣一舉兩得,於是,我便成了你一定要囚居於此的質子。也是江南杜若除了軍力之外最大的謀算。”
眼前的杜若釋然嘆息一聲,卻又仿似不甘心地搖了搖頭:“即墨,剛才所言確是事實,只我對你,並非剛才你所講那麼無情。如你這般聰慧識趣,我又怎能不喜歡你?你這樣的女子,不論是他還是我,都是會想納入懷中,仔細呵護的。”他眼光盈盈、語氣誠摯,眼角眉梢的那點深情依舊是會讓三、四年前的即墨心動,可是,這些年,變故頗多,她不再信了。
即墨揮了揮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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