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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能背叛他”為由拒絕了那剛開始覺得很可笑,而後又很嚴肅的求婚。有男友是真實的事情,她自認沒有騙小梨木,算起來自己也曾拒絕過很多人,只是今天不知怎地卻一直心神不寧,一天到頭總是不停的嘆氣。
(難道我後悔了?對拒絕一個小學生的求愛後悔了?!)她搖搖頭趕緊把這個念頭甩出腦外。
“唉——”再次嘆氣道。
“愁一愁,白了頭。”盧餘建唸了一句,隨即催促道:“女兒,吃飯。”
盧家——更準確的說應該稱作梨家,其實盧薈爺爺輩跟梨木爺爺一樣也是姓梨。只不過盧薈奶奶生的是兩個女兒,所謂嫁夫隨夫,按照村裡的說法他們爺爺這一系的“香火”到盧薈母親這一代就算是斷絕了。雖然盧餘建在他們家入住,卻算不上是贅婿,不想鬧僵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讓盧薇盧薈改姓梨。
盧薈爺爺梨尚和母親梨茽淑實際上很希望能把家姓傳下去,不至於讓梨家在女兒孫女輩全部斷絕,故而一直很支援盧薇和梨木來往。如果兩人能順利結婚生子,那麼曾孫就又轉回了梨姓,兩邊祖墳捱得近亦可以順便祭祖。
聽起來似乎有些封建有些不可思議,可平南村到底還是個城中村,村子裡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田地,梨家後舍大約千米的地方還有豬圈和魚塘。近半的人還在以種菜才能維持生計,仍舊住著泥瓦房的也不是沒有,兩千人的村落便可盡顯貧富差距。像梨木和盧薇家這種能早早起兩三棟大房子出租的,確實能算得上是大戶人家。
儘管兩家都算得上是大戶人家,可教養方式卻逐漸顯現了差異。
盧薈家直到被拆遷之前還維持著“吃大鍋飯”的方式與家人共進晚餐。凡是到了晚餐時間,一家人只要沒有特殊事情就必須一起坐在一張三米直徑的桌子前吃飯。龐大的家系包括盧薈爺奶、小姑與小姑男友、父母親和妹妹盧薈,經常還附帶了一些來城市竄門的親戚。
或許一年中梨木會有一兩次家庭聚餐,可像這樣每天晚上都聚餐是少見的,但它確確實實增加了一個家庭的凝聚力。這或許就是被拆遷後的很長一段時期裡,盧薈家和梨木家生活差距會越拉越大的原因。
不過現在盧薈對這種聚餐有些牴觸,因為說好聽點是團建,說不好聽的就是吃飯不衛生,她對這種細節格外關心。
最麻煩的是吃飯時吃快吃慢都得看別人的臉色。如果很快吃飽飯的話就得在餐桌等別人吃飽飯;如果吃得慢的話別人就得等自己吃飽飯。前者會很無聊,後者會讓吃飯者很有壓力,倘若有話題跟家人聊聊家常還好。
但像現在——
“盧薈剛才為什麼嘆氣啊?”
一不小心就會成為全家議論的焦點。當他們這樣問起時,總不能回答說“我因為一個小屁孩的求婚感到煩惱”。
(不被他們笑死才怪!)
如果被追問到是不是梨木啊,根本不用追問,基本上與盧薈交往甚深的小屁孩除了他就沒別人了,一猜就能猜到是誰。
(薇薇知道了又會有什麼感受呢?)盧薈不敢想下去。
“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們怎麼會知道,又怎麼幫你解決。”梨茽淑幫盧薈小姑追問道。
一個好漢四個幫!出發點是好的,不過這可難為了盧薈,除了一個勁低頭、搖頭、保持沉默外她還能說什麼,只是她一番作為反而令家裡人更擔心。
正當小姑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準備進一步追問時,院子外傳來了清脆的叫聲。
“盧薇——”
“盧薈——”
“吃完飯了沒——”
“今晚是去遛狗還是去游泳——?”
梨木來了!
滿足吃飯早退的特殊狀況之一!
“我去給梨木開門!”盧薈聽到梨木的聲音如釋重負,嘴上說著,未等爺爺奶奶應允就跑出了客廳。
游泳自然不會去綠江遊,雖說那裡曾是毛爺爺——國家偉大的創始者冬泳之處,南華百姓也常到他下水的地方游泳,但梨木和盧薈大底還喜歡是去江濱路的體育館游泳。門票不是很貴,而且還是國立的,泳池池水衛生比較有保證。
況且綠江已經開始漲水了。
長江淮河上游開始下起了連綿大雨,致使兩條河水位暴漲。
未免被人懷疑到自己身上,梨木連相關新聞都不看。
他發郵件的郵箱也沒再用過。
但過度迴避也會引起懷疑,比如正好遇到盧薇家在看暴雨的新聞,梨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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