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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天的身影也不在,在房間中尋找了一圈,李雨嘉卻是在門口處發現了正在和章餘暢談一身孝服的謝嘯天,他的背影說不出的孤寂清苦。
揉揉眼睛,李雨嘉掀開被窩,從被窩中爬了出來,氣溫有些低,她緊了緊衣服,來到門口。謝嘯天看了她一眼,算是打過招呼。兩人繼續聊著,章餘提出自己的見解,謝嘯天偶爾插上兩句;輪到謝嘯天發表意見之時章餘同樣的提出意見,兩人聊的俱是關於喪事的安排。
兩人談好之際,章餘又匆匆離去,他彷彿有忙不完的事情。謝嘯天這時候也回過頭來,看著李雨嘉,說道:“你還是先回下家吧,到時候想來就來,不想來就算了!”
李雨嘉停了謝嘯天的勸告便離開了,走到門口之時,門口卻是已經擺了不少花圈花籃,上面有著白紙黑字的輓聯,紙條上寫著的名字不是謝嘯天便是章餘,另外還有不少寫著“李雨嘉”三字。李雨嘉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送過這些,可是轉念想想,卻也明白了,定勢謝嘯天與章餘替自己獻上了這份孝心。
會到家簡單的洗漱早餐過後,李雨嘉和父母提了這件事情,她的父母也算通情達理,同意了她的做法。因此,十來點之時,李雨嘉又出現在了靈堂之上,這一回她也穿上了孝服。
下午,已有不少人得知了老餘頭去世的訊息,來到靈堂之上上香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有學校的領導,有現在謝嘯天帶的3班的學生,還有不少則是老餘頭以前的學生。
靈堂之上,只有三人身著孝服:謝嘯天,章餘,李雨嘉!
章餘主要站在門口負責接待一些客人,而長跪不起的謝嘯天總是會收到許多師兄師姐安慰之詞,心情雖然沒有好上多少,可他也微微的替老餘頭感到開心。老人家幾十年來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還有這麼學生記著這位恩師。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轉瞬間,幾天已然過去,不少得道高僧也已在冰棺前念過超度的經文,一切雖然沉重肅穆,可卻井然有序,而漸漸的,也該到了老餘頭出喪的日子。
第392章 … 突生異變
天未亮,房屋前的人卻已忙活起來,學校今日也特意替學生開了門,3班的同學幾乎都是自發的集中到屋前。
謝嘯天披麻戴孝,一手提引路燈拿招魂幡,另一手則握著一把黑傘,避免待會兒天亮之時引路燈被陽光照射到。
今日前來的親朋好友都紛紛帶上孝巾,不少女性在這種氛圍下都已經紅著雙眼,更有甚者已然小聲抽泣,更給這次出殯添上了一分濃重的哀傷。
今日的天氣並不是很好,儘管天未亮,可天空之中仍舊陰雲遍佈。
眾人走出房屋,向著鎮上走去。禮炮車沿路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前方開路的禮車播著悼樂,雖然讓人聽不清裡面放的是什麼,可是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卻是有心而發,聽的人黯然神傷不已。
眾人在一片空地之上停了下來,空地之上擺上了香案,香案之前置了一方草蓆,謝嘯天章餘李雨嘉紛紛跪倒在草蓆之上,主持紅白之事的司儀站於香案旁,手中持一長條文書,用子虛方言大聲唸叨著老餘頭的姓名生卒年月,已經今日到場各位的姓名。
這番俗稱祭席的活動足足持續了半小時由於,在謝嘯天等人的跪拜以及親友的站拜之後,眾人這才手牽手圍成一個大圈,將冰棺圍於正中央,繞著行走起來,順時逆時各三圈之後,幾名漢子這才將冰棺抬與靈車之上。
吹打樂隊也在這是適時的演奏起來,嗩吶小鼓洞簫,其聲如怨如訴,李雨嘉拿著哭杖早就成了一個淚人,麻黃的孝帽將其頭蓋住,要不是身旁的中年婦女扶著她,她早就跌坐在地上。她的哭聲是有感而發,就連扶著她的中年婦女都不禁為她這份孝心感動,暗暗擦著淚水。
章餘提著紙錢,沿路紛紛撒著引路紙錢,希望能夠買通沿路鬼混,為老餘頭讓出一條路來。
謝嘯天低垂著頭,既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別人確認卻看不到他眼中那一抹哀痛,痛徹心扉。
眾人紛紛上了車,朝著火葬場前去,謝嘯天本來不願火葬,國人都希望能夠入土為安,早年自己母親火葬那是因為自己無權無勢無錢,實為無奈之舉。可是今日謝嘯天不同往日,要將老餘頭土葬花點錢就能辦到。可是老餘頭身前有所交代,謝嘯天自然不敢忤逆老人家生前的話,因此只能選擇火葬。
天際露白,汽車已經行到有德鎮鎮口,章餘坐在第一輛大巴的副駕駛座上,一路上撒著紙錢,嘴中唸唸有詞,卻是先前一高僧交予他的口訣,道這般做效果更好。二十一世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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