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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這也是謝嘯天拜託章餘的事情,老人家形隻影單,一人孤苦了大半輩子,所以他打算從這一刻開始遍替老人家守靈,聊表孝心。
謝嘯天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車,發動一下,發覺車子並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回頭對李雨嘉說道:“上來吧!”
“去哪兒?”
“守靈!”
謝嘯天說出這句話之時,明顯的感覺到李雨嘉的身體一抖,女人歸根結底是女人,雖然女醫生見慣了生死,可是一提起不存在的靈異還是會本能性的害怕,就好像能在前線衝殺的女士兵照樣會怕蟑螂一般。
李雨嘉踟躕不前,像是在考慮,最終她還是下定了決心,跨上摩托車。不管怎樣,老餘頭同樣是她的恩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謝嘯天將頭盔遞給李雨嘉,自己則是不戴,吩咐一句坐好了,車子便猶如猛獸一般衝將出去,和風做著競速。
第391章 … 孝心
到了老餘頭那狹小的屋子,裡面卻是亮著燈有人在忙活。
謝嘯天和李雨嘉走了進去,冰棺被擺在屋子中央,冰棺中的老餘頭已經換下了病服,想來是那些人已經浴屍更衣。屋子裡已經掛上青黑孝帳,冰棺前設有香案,香案之上供著果品香燭,順著香案,一布條吹了下來,上書一個大字:奠!屋子裡霎時變得肅穆莊嚴。
設靈位,豎神主牌,神主牌來不及時刻,因此只是用的一簡陋的長生牌代替,上書“餘公”二字。這樣設牌並不符合農村習俗,可是時間緊迫,萬事也只有待明日天明之後完善。
遺像卻是老餘頭未雨綢繆早就替自己準備好了,謝嘯天依稀記得該是放在床邊的櫃子裡才是,他照著記憶找去,果然在那個發現了遺像,黑白相片中的老餘頭精神還飽滿,臉色還是紅光滿面,可是誰又能想到老天的無情。天若有情天亦老!
草草的擺設好靈堂,謝嘯天便將遺像置於冰棺之前,自己則是跪於香案前,他只想透過這種方式讓自己的心裡舒服一些。
陪伴謝嘯天的還有李雨嘉,謝嘯天已勸過她,她卻依舊執拗的跪於靈堂之上。原本章餘同樣也想通宵守靈,可是卻被謝嘯天支走,理由很簡單。此時的謝嘯天心亂如麻,無法集中精神做任何事情。
可是老餘頭去世的訃告還得有人來發,農村人去世該弄些什麼東西,這種東西同樣需要人來做,如今有資格做這些事情的卻只有謝嘯天李雨嘉章餘三人。謝嘯天他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心思做這些事情,而李雨嘉一個女子對這些事情同樣一竅不通,人脈又沒章餘廣,因此這個重任也只有落於章餘的肩上,任重而道遠。
靈堂之上的幽冥燈一如兩人跪倒之時,散發著昏黃的燈光,謝嘯天依舊跪在靈堂前,腦袋低垂著,雙手懸空垂於身體兩側。他身旁的李雨嘉此時已經晃晃悠悠,不管是大冬天的寒冷,還是已經發麻發痛的雙腿,抑或那如海嘯一般襲來的睏意,她的身影柔弱卻執著。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三點,粗粗數來兩人卻是最少跪了四五個小時,謝嘯天還能夠堅持,可是李雨嘉呢,如今支撐她的便只有那堅韌的意志力。
“堅持不住便去睡吧!角落裡有床!”
聲音空洞遙遠,意識已經模糊的李雨嘉聽來卻是彷彿從另一個時空傳來一般,她本能性的往角落裡看去,那裡卻是臨時搭了一張簡陋的床,一想到床鋪之上那窩心的溫暖,李雨嘉幾乎就想爬進那被窩中。可是她輕咬舌尖,讓疼痛驅趕走自己所不該有的念頭,眼中也從朦朦朧朧回覆清明。
李雨嘉的確十分執著,她瞌瞌睡睡一直堅持到了四點,可嘴中還是無法敵過睏意,。身形一軟,整個身體栽倒在地,鼻中卻是均勻的呼吸聲,顯示著她並非暈厥過去,而是沉睡過去。
謝嘯天輕輕抄起她的身體,將她抱到角落,蓋上被子,自己則是繼續回到原位跪好,除了他身旁少了一人,卻是任何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天際逐漸泛白,屋中的白熾燈也漸漸變得無力,清晨,黎明前的黑暗,空氣也特別低,睡在被窩中的李雨嘉本能性的縮了縮身子,空氣中的寒冷更是逼迫的她將自己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來保持體溫。
對話聲,吵鬧聲,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睡的正香的李雨嘉本能性的想要大罵,可是腦袋一涼,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眼睛驀地睜開,強烈的白光耀的她的眼睛有些難受。
短暫的水面讓她的眼睛十分疼痛,好不容易適應了下來,睜大了眼睛,房中卻是多了許多人,俱是在佈置著靈堂,進一步將靈堂完善。
香案之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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