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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這個樣子晚上還要去酒吧演出嗎?”
“是啊,今晚是酒吧每週一次的狂歡夜,我們要靠這個機會多賣點啤酒啊。”
“好啊,假如我晚上有空的話就去捧場。”
十五個小時後,在迷離幻彩的酒吧燈光中,多晴在一片歡呼聲中看見那個穿著淺色上衣的男人,才知道那句“有空晚上去捧場”說的不是場面話。他不僅是自己來,還帶了朋友,有男有女。他朝她的方向舉了舉酒杯,桌子上赫然碼著整齊的一片啤酒瓶。
或許因為今晚的客人特別的慷慨,所以何夕並沒有朝她發火,只是不理她而已。她也不想自討沒趣。等他們樂隊表演完,換上另外兩個抒情女歌手。她來不及卸妝就飛撲下臺,三兩步蹦到付雲傾面前,還差點被臺階絆倒。
這種冒冒失失的模樣令他頓時哭笑不得,那滿臉的驚喜卻是很受用。
“付老師,謝謝你來捧場,還買了那麼多的酒!”
“都是他們喝掉的。”付雲傾看了看旁邊正在划拳的朋友,“你要謝他們。”
用酒瓶子的數量來衡量,這群男女,絕對是一群酒鬼。那個穿玫紅色連衣裙,口紅脫色的美女突然拽過她,用朦朧的醉眼看著她嫵媚一笑,揪了揪多晴的銀白色假髮說:“來,小帥哥,你剛才唱的太好了,姐姐給個獎勵。”
還沒等付雲傾回過神,烈焰紅唇已經捧著紀多晴的臉狠狠地親到她的嘴上。
這下桌上一半的人都傻了,從換衣間出來的洛洛和何夕也傻了,連多晴都傻了。
付雲傾一把拽過她使勁用袖子擦她的嘴,多晴被擦得嘴唇生疼,卻也不敢說話。那肇事女子卻帶著奸計得逞的表情狂笑兩聲,一頭扎到桌子上沒了聲響。
洛洛衝過來“你你我我”了半天,驚慌失措地比劃著,對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醉鬼竟然連火都發不出來。何夕翻了個白眼,把衣服往肩上一甩,走了。多晴推了洛洛兩下,他這才帶著賣兒賣女的表情一步三回頭的去追何夕。
“剛才主唱的那個小子是你那個學長?”
“嗯。”
“他對你真不怎麼樣。”
“我又不指望他對我怎麼樣。”多晴後知後覺地用手背抹嘴唇,“我喜歡他,又不關他的事。”
付雲傾藉著燈光看見她的嘴角還沾著殘留的口紅,又扳正她的臉,小心地用指腹去擦。這個動作在周圍的人眼中看來不亞於看見絕種的史前動物在大跳草裙舞。又長又密的睫毛,黑曜石般的眼眸,好不容易離這麼近看,似乎能看清楚一些。
多晴有點驚奇:“啊,你眼睛裡長了個痣!“
“是啊。”
她在仔細觀察他,付雲傾覺得很受用。
“人家說眼睛裡有痣的人,一生桃花不斷而且情路坎坷。”
“是嗎?”他微微歪頭,看起來純真又可愛,“可是我從沒談過戀愛,這個不算數。”
她瞪大眼睛,他笑了一下低頭點菸,反正也沒有人信,他也不在意這個。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沒談過啊。”
他嗆了一下,隔著薄薄的煙霧看她露出的兩隻小虎牙,心裡莫名一熱。好吧。原本他也沒指望她能說出什麼正常邏輯的話來。
“你真的很”他垂下眼,心情愉悅的笑了,“很可愛。”
她很溫暖,像一頭皮毛柔軟的幼狼。
多晴是半個月後得到社裡的通知,這次出行交流會她要以付雲傾助手的角色陪同。從日本回來以後,她就成為社裡的帶薪實習編輯,畢業後立刻轉正。她知道付雲傾在這裡面肯定起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忙第一時間打電話道謝。
他口氣淡淡的,只說,你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可以了,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而已,你不要多想。
任是她再愚蠢也知道“多想”是什麼意思,她才沒有多想。
這件事在家庭餐桌上一提,紀媽媽立刻用大得不得了的力氣拍著女兒的肩膀說:“不愧是我家女兒啊,真有出息。”
多晴被拍得嗆個不停,轉頭朝哥哥看,他目不斜視只管夾菜。
“哥,你要按時吃飯,不要為了工作犯了胃病,再讓媽為你擔心。”
“閉嘴,吃你的飯。”
她“哦”了一聲,一邊低頭扒飯一邊興高采烈地跟母親討論東京的美食。只是現在去的時間不對,若是春天就能看見遍地都是櫻花的壯觀景色。三個女人一臺戲。紀媽媽,多晴還有保姆阿姨不時發出“喲”“吼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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