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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做,便帶下了山,帶著人再從那密道里頭回了聽雨閣中不提。
傍晚時分,太后再叫二女過去問話。
仍是柳蔓月先應聲:“皇上今兒個似是起的晚了些,直到巳正才聽著二樓處有動靜,只是未曾叫妾上去伺候,想是怕妾身手腳笨拙。”
玉簟涼亦道:“今兒個兒皇上未曾出了聽雨閣,只在院裡頭叫人放出狼來瞧著”說著,那聲兒便抖了起來,昨兒個是大太陽下曬了半日,今兒個又是放狼在院子裡頭亂跑,明兒還不知要遇見些個什麼呢!
太后聽了,不禁抬手揉著太陽穴,長嘆了口氣。早先派人過去伺候是這般模樣,這幾日派美人過去,他竟直把這兩個女子當成小太監宮女了!
“皇上可有”想問問二人,皇上對她們可有何意思,可想也知道,若是真有意思哪裡還能如此?早就有人過來傳信說是寵幸過了!“罷了,先回去吧。”
雖想叫二人使些手段,可四人中最慣做作的玉簟秋都被那逆子直叫人丟了出來,還大病了一場。現下這兩個還是慢慢在他身邊兒放著吧。
“那個叫減蘭的聽著日日皆送些字畫過去給皇上?”
紅綃輕聲道:“正是如此,已小一個月了,日日不斷呢。”
太后這才鬆了口氣,緩緩點頭:“這倒罷了,還怕那個太過清高,卻不想,倒是個肯用心的。”
“不如提點這二人一聲,叫她們平素做些個點心湯水,時不時給皇上送送?”
太后皺眉沉思了會子,緩緩搖頭:“這些個倒罷了,畢竟是入口的東西。”
紅綃忙垂首道:“這倒是奴婢的過錯了,考慮不周。”
“不怪你,女子討好男人的法子不過那些個,只他到底是皇上,哀家可不想人暗中動了什麼手腳。”太后又是輕嘆了一聲兒,“現下這般也就罷了,怕就怕他等到了那大婚的時候還是這般,可怎生了得?”
這話可不是紅綃能接得,只得垂著頭,不多作聲。
回了清園兒,叫白萱幾個打了熱水過來,便在大木桶中安生泡著,眯著又眼,任白雪幾個在背後輕淋著水。
白日頭那氛圍,多少有些詭異。
現下還好,說不定是那小皇帝只是起了想當師傅的念頭,便想教自己彈琴玩玩兒。可柳蔓月就怕這日日耳鬢廝磨的,再叫他起了那念頭。畢竟年少,且自己又有這般的顏色,他便是有那想頭也是自然。可晚上盡義務過去侍寢,與白日間擦槍走火到底不同。
一對桃花眼微微睜開,輕嘆了聲氣兒。她不怕別的,就怕自己是那小皇帝的第一個女人。若只是尋常伺候過夜倒也怕了,只當這是義務,畢竟,他是皇上,自己是宮妃,他養著自己呢。可白日那事,是二人間的秘密,原本就與尋常不同,她怕怕會動情
若他是頭回,自己也是頭回,又是在那翻情景下,且他生的又是那般模樣,自己這心到底能不能守住還是兩說。
可他要是先有了旁的女子,自己不過只拿他當個不良抱枕,使喚了便使喚了,心裡頭更不會惦記其它,只盡力維持著現狀,叫閣裡莫要斷了藥,能多活一年便能賺一年。可要是一旦失了心想的、盼的、要的,便絕非只是這些。
故此,白日那般順勢而為,決計不可!
“主子,怎的了?莫是白日累著了?”聽她嘆氣,白雪忙問道。
“我是在嘆,那玉家姐妹怎的笨成這樣?”柳蔓月轉過身子,拿手捧了一捧水出來,見它們打那指尖處漏光,再去捧上一捧。
白雪詫異同那白香對視一眼,白香不解,納悶道:“她二人笨不笨的,與主子有何干系?”
“她二人若是不笨,早就爬成龍床了,我這兒也不必這般著惱了。”柳蔓月仍玩著那水。
“她二人若是能侍寢與主子莫非還有好處不成?”白雪亦是心底詫異,怎的主子不想著自己伺候皇上,反倒想叫那二女伺候?
“要是有人侍了寢,皇上晚上便會翻牌子了,早晚能輪到我身上。可他現在碰都沒碰過女子,那玉家姐妹那般會做作的都不成,我這兒便更沒折了。”柳蔓月一臉的遺憾,瞧她那神情,好似說的皆是那心底話兒一般。
白雪仍有些發愣,她說的這話似對又似不對,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來
白香卻未想那般多,直言道:“主子直接去跟皇上說說看?”
正撈著水的手停在了半空,白雪手裡的布子亦頓住了,二女皆愣愣瞧著白香。
“說?”柳蔓月瞪大了眼睛,看著白香深吸了兩口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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