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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屍體被丟了出去,幽冥王赤紅著眼,一拳打在牆上:“靜然,你是逃不掉的!”
“咔咔咔~”雪白的牆面驀然出現道道裂痕,幽冥王仿若未覺。半晌後,他才收斂了怒氣,轉身吩咐道:“來人,欽點兩萬軍,將皇城圍起來!”
只要原雲意還在手裡,不信靜然不現身!
☆、130 相見
雲意剛平復了心情,也和子幽臨淵二人商量了下對付幽冥王之策,正欲分頭行事,不想立刻傳來幽冥王領兵包圍皇城的訊息,不禁有些吃驚。
“究竟是怎麼回事?”幽冥王走的時候似乎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興兵城下?
臨淵擰了下眉毛,道:“你說的那名女子失蹤了。看來,打她主意的人不止你我。”
終究是慢了一步。只是那女子失蹤,緣何幽冥王遷怒的是他們?難道說,他懷疑那女子的失蹤是臨淵或者她下的黑手?
雲意百思不得其解,暗道:莫非那人刻意擄走女子,再嫁禍與他們?
“眼下怎麼辦?”臨淵流麗的鳳目顯出一絲凝重,“若實在不行,只有硬拼了。義父雖然兵馬強悍,然我苦心經營多年,亦不遑多讓。勝負乃五五之數。”
雲意抬手壓住他,“稍安勿躁。幽冥王圍而不攻,想必另有用意。我們眼下要做的,是等他前來。”
“殿下,有人送信來!”
“嗯?呈上來!”
雲意將信開啟,熟悉的字跡驀然闖入眼簾,不禁愣了下,臨淵觀她神色,湊過來:“是誰?寫的什麼?”
視線掃過信上內容,不禁神色一震:“這是——皇后她還活著?”
“什麼?”子幽也不淡定了,連忙湊過來,雲意將信遞給他:“那日你可有看見那女子的容貌?”
子幽回想了下,“只隱約記得那女子似乎是一頭紅髮。”
雲意心尖一顫,手攥緊了信:“也許,我母后真的未死。而且相信他不會騙我。”
“誰?”子幽問道,臨淵卻一言不發,面覆寒霜。
沈畫樓,終於還是出現了!
那字跡,他絕不會錯認。過去的他,對沈畫樓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有時候甚至覺得對他的瞭解比對自己的瞭解還多,甚至有時候會產生一種自己就是沈畫樓的錯覺模仿他的喜好,模仿他的字跡他鄙視那樣的自己,分明不想當替身,卻有意無意去模仿那個人。
深深閉了閉眼,臨淵為自己感到悲哀。這輩子,註定擺脫不了那人的陰影。
看小云兒的反應,是為皇后,又何嘗不是為了沈畫樓?
正失神,驀然手上一暖,臨淵睜眼,她正看著自己,眉目溫柔,無聲傳達著什麼,一股溫暖之意,從她的掌心傳遞,沉重的心底,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漂亮的鳳目陡然迸出灼熱的光彩,“小云雲!”手指情不自禁纏上她的,緊緊握住,再也、不想放開!
雲意笑了下:“好了,你需要在此坐鎮。我與子幽一起出去,一探究竟!”
臨淵不捨的鬆開她的手:“一切小心。”
*
天如墨斗,殘星幾許。
今夜特別的安靜,聽不到蟲鳴鳥叫,連風都似乎比尋常溫柔了許多,和風中不時送來一縷曇花的幽香。
幽靜的小院,花木扶疏,幢幢燈影,搖曳不止。
一株綻放的曇花前,有人瑩然獨坐。側顏玉如,長髮如銀,美不可言。
有人疾步從屋內走出來:“師尊,皇后醒了!”
“哦?”銀髮男子輕震了下,手撥動輪椅,轉向屋門,穿著藍衫的青年上前來,推他入內。
白靜然感覺自己彷彿做了一場很長的噩夢,她剛醒來,神智還有些不甚清醒。呆呆望著陌生的房間,腦海裡一片空白。
聽得步語聲,渾身一抖,霍然彈坐而起,卻見一人推著輪椅進來,凝眸一看,那人銀髮玉顏,清絕如畫,卻是熟悉,不禁神色一震:“你——畫樓?”
她幾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然,何以醒來見到的不是那魔頭,而是故人?
“是我。”畫樓靠近床前,微微頷首,關切詢問:“皇后感覺如何?可有不適?”
靜然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終於確信不是在做夢。眼前之人,真是是闊別了數年的沈畫樓。
摸了摸後頸,搖頭道:“我沒事。”擄走她的人,只是打暈她。
“沒事就好。”
白靜然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我怎會在此?莫非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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