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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王這是想挑撥子幽殺了她麼?果然好深的算計。不過,想起禁咒,雲意不禁又想起一事來白家歷代似乎有祖訓,不得愛上主子,否則——
忙地攤開他的雙掌,只見左手手掌心赫然多了個詭異的印記。那是一個血色的骷髏,若隱若現,有點駭人。
心陡然一沉,雲意震驚地盯著他:“子幽,你——”若不愛,何以會遭到禁咒反噬?
子幽、愛自己?!心緒如奔湧的洪水,頃刻將她淹沒。雲意驚怔在那裡,半天無言。
一直覺得子幽的感情,更像是一種親情,哪怕近日從他的舉止中嗅到一點苗頭,也以為那不過是因為他失憶的緣故可是眼前事實卻大出意料怎麼,是愛呢?
子幽一點點蜷起手心,語氣平靜道:“爺一直說我失憶我的真的忘記了,忘了主子的命令,忘了主母的囑託怎麼辦呢?”
輕聲呢喃,如冰冷的水滴落心中,雲意不禁一顫,混亂的思維總算回覆了幾分正常。眼下不是糾結有情無情的時候,而是該如何保住子幽的性命。
禁咒反噬,性命堪憂。
然,當初父皇與母后並沒有對她提過關乎禁咒反噬的事,也許是出於對子幽的信任,也許是認為但凡違背訓誡的暗衛已沒有活命的必要。
只是,白子幽,你怎麼就這麼讓人措手不及呢?
“爹爹,爹爹!”稚嫩的童音灑了一路,昆吾趴在流風的背上,悠閒地晃動兩條短腿,粉嫩的小臉輕輕蹭著他的背部,嘴角卻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嘭”門合上,流風二話不說將他扯下來,昆吾一手扯住他的衣角,仰起頭,稚嫩的臉上的不符合年齡的深沉:“那女人不過是皮相長得好,有什麼值得你念念不忘。不如從了本座,無論是要什麼美人,本座都會給你弄來!”
流風悠然坐到椅子上,隨手揭下黃金面具,宛如冰雪般的容顏頓時讓昆吾止住了話頭,只痴痴盯著他看,好一會,才嘖嘖嘆道:“人都道蜀山畫樓的美天上有地下無,然而,本座卻不喜。之前玲瓏夫人一直誇讚與你,本座只當她誇大其詞”
昆吾挨著他坐下,葡萄般的美眸專注盯著他:“原風息,本座救了你,又給與你至高的權力。日後,待本座一統天下,你就是本座之下第一人,可比你是龍延那樣的窮鄉僻壤當個小皇帝強多了!至於你喜歡的那小丫頭,若果然不能放下,本座不殺她就是隻要你乖乖聽話!”
風息靜靜聽著,玉白的手指輕輕拂過黃金面具上的刻紋,末了,轉眸一笑,輕描淡寫道:“承蒙門主厚愛,然——風息對幼嗤不感興趣。”
聞言,昆吾身上戾氣橫生:“你想死麼!”
“不想。”殺機近在咫尺,迫的人幾乎無法呼吸,風息卻一派自若,談笑風生:“風息並無嘲笑之意。門主何必動怒?何況,即便門主不是此等身形,風息也還是更喜歡女子”
望著他美不可言的側臉,昆吾頓時氣消了一半,不悅地哼了哼,旋即道:“你一日不從,本座一日不給你解藥。你的女人也隨時有喪命的危險。你仔細考慮。”
說完,拍案而起,隨手彈給他一粒藥丸:“這是今天的解藥。”
“多謝門主。”風息不為所動,雲淡風輕。讓昆吾好一陣氣結,“哼,不識好歹。”
“門主?”門外有人小心翼翼地試探了聲,昆吾沒好氣道:“沒吃飯麼?聲音這麼小,學蚊子叫呢?!”
門外的人驀然提高了聲音:“屬下有事稟告。”
昆吾揹著手走到門邊,嘭地一聲甩開門:“說吧,什麼事?”
“屬下等任務失敗了。”
“什麼?”昆吾的臉陰沉得可怕,眼底閃動嗜血的光芒。
那人出了一身冷汗:“屬下等已經將人從幽冥王府邸劫出來,不想半途卻被蜀山之人截下。屬下等不是敵手”
蜀山?昆吾眯起眼,嘴角扯開一絲冷笑,“那群自命清高的傢伙活的不耐煩了!”
見那人還杵在那裡,不禁怒從心生:“還不快滾!沒用的傢伙!”
“是,屬下告退。”
“回來!”昆吾陰測測地笑了下,道:“設法將這個訊息透露給幽冥王。以幽冥王對那女子的重視,只怕還不掀了蜀山!”
而他音殺門,只需坐觀虎鬥。
*
幽冥王府。
白靜然的失蹤,讓幽冥王勃然大怒。他瘋了般,連殺了百餘護衛,屍體隨處可見,血流遍地,府中處處飄著一股血腥味。
“啪嗒”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