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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問:“凌司空,死了?”
“被人救了。”白子幽說到此,眼神微暗。救他的那人也許也來自那裡。
想不到,當年各族混戰,竟有這麼多人陰錯陽差流落到龍延大陸。子幽對著她的手指出神
“怎麼?救他的人有何不妥?”雲意捏住他的拇指,不讓他繼續,再擦下去,自己手指都破了。
“嗯。”子幽燙了手般,從她指尖滑落,雲意卻緊握不放,順勢將他帶到眼前,緊貼自己,直望入他神秘深幽的眼眸,手指輕輕拂過他的脖頸。
“白子幽,說說這些天的面壁心得?”
羽毛般輕盈微涼的觸感在脖子上游移,白子幽心尖顫抖不已,身子繃得緊緊的,似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聲:“沒。”
“那爺要罰你!”雲意俯到他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子幽低低哼了聲,低頭對上她流麗的鳳目,宛若盪漾一江春波水般,盈盈動人,殷紅的唇瓣微微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那模樣,真似要將人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深井無波的心驀然蕩起了漣漪。忽然間有些期待她口中的“懲罰”。
他不禁屏住呼吸,看著她一點點揚起如玉的下頜,完美的線條,一點點蔓延至脖頸之下,他驀然伸手摘下那礙眼的假喉結,雲意低低一笑,卻是推開他,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子幽想做什麼?把爺的喉結都給摘了去?”
“爺要罰,礙事。”子幽言簡意賅,心跳都似失了頻率。
雲意斜睨他,鳳目瀲灩:“爺不過罰你說幾句話,這玩意礙你什麼事?”說著,輕輕奪過他手裡的假喉結。
子幽呆了下,“說話?”剛才她那樣子分明想讓他想到了她對華殤的“懲罰”。
“是。爺罰你,老實回答幾個不想回答的問題。不許說謊!”
聞言,子幽似鬆了口氣又似感覺悵然與失落,“爺問。”
“沈畫樓是誰?”
“臨淵的雙生哥哥。”
雲意挑眉,不算太意外,她也曾做此猜測。
“沈畫樓與爺什麼關係?”
子幽頓了下,“曾有師徒之緣。”
竟真的是她師父?那沈畫樓和前世的師父有關係嗎?雲意且將疑惑撇在一邊,又問:“我是誰?”
子幽默然看她,這次許久沒有答案。
躺地上僵硬地難受的凌司青嚷嚷起來,“原雲意,快讓你的屬下放了本公主。”
子幽轉身向凌司青走去,不帶情緒的話飄入雲意耳朵裡:“爺,並非百里雅。”
凌司青以為他給自己解開束縛,滿眼期待,然而觸及他冷漠的目光,一股寒意陡然竄上脊背,還未反應過來,他冰冷的手掌已覆到頭頂之上。
“啊”凌司青猝然尖叫,頃刻又戛然而止。子幽鬆開手掌,凌司青腦袋一歪,完全沒了聲息。
雲意低頭看了眼:“死了?”
子幽回頭道:“皇帝需要的不過是她的身份,而非她的頭腦。”
“意思是,她以後只能做沒頭腦的妃子?”雲意若有所悟,眼底泛起一絲玩味,“傻子皇妃。也不錯!”
“只是,凌司空沒死,恐怕有些麻煩。”
☆、卷二 江山美人 099 無賴,心碎的記憶
皇帝大婚如期舉行。由於是新皇登基以來第一次舉行婚禮,又是與北韓聯姻,因此婚禮格外隆重。
從驛館到皇宮,鮮花鋪道,百里錦繡,鸞車載著北韓怡和公主,在百姓的夾道歡迎中,在華麗的儀仗中,緩緩駛入宮城。
這一天,風和日麗。這一夜,月色饞綿。
皇帝寢宮內外,綵綢遍結,燈籠處處,喜慶的顏色,盈滿了整個宮殿。
洞房花燭,本該是最旖泥美好的時刻。然,此刻寢宮內卻靜的詭異。
一身喜服的凌司青坐在床沿,對著織花地毯無聲地傻笑,作為新郎官的李滄遺坐在紅燭下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燭光在他眼底跳躍,襯得他神色晦暗不明。
寢宮內一個侍從也沒有,只有兒臂粗的龍鳳燭燃燒發出的細微聲響。
良久,李滄遺才緩緩站起身,來到床前,傻笑的凌司青仰頭看他,“嘻嘻,漂亮哥哥!”
李滄遺嘴角一翹,如安撫寵物般摸摸她的頭頂:“是麼?你也很漂亮。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可以一直漂亮下去。”
順手端過床邊矮几上的玉碗,“來,把這湯藥給喝了。”
凌司青嗅了下,皺眉嫌惡地搖搖頭:“不。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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