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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別亂說,那次紫清來不過是喚奴婢同去內務府領東西罷了。這也貴人吩咐奴婢去領的,奴婢豈有不去之理。何況皇宮也就這麼大,隨隨便便的遇上個人又有什麼了。”紫苒哭得可憐,眼淚鼻涕直往下淌。“總不能因為奴婢跟貴妃宮裡的宮婢說過幾句話,就要取了奴婢的性命吧?”
如玥聽得不耐煩,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沛雙鬆開她。“方才你說,皇后娘娘在欽安殿為皇上祈福了一夜,有所不適也自然是應當的。”頓了頓,如玥和善一笑:“本貴人與皇后前往欽安殿祈福的事,只有芩兒、沛雙知曉。你有是從何得知的?”
“是了!”沛雙頓時分明過來:“莫不是你偷了小主的信吧?”
“奴婢奴婢不敢那信箋一直在姑姑身上,奴婢怎麼能見。”紫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馬上反口道:“不是的,奴婢並沒有見什麼,沛雙姐你別想冤枉我。”
“這麼說吧,是不是你通風報信,今兒這慎刑司你是去定了。”如玥氣定神閒,安然自若:“倒不妨痛痛快快的去,也省的本宮於你在這裡軟磨硬泡。”
“可不是,耽擱時辰對你沒有半分好處。只能多受些皮肉之苦。”沛雙惡狠狠道:“但凡是要對我家小姐不利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樂喜兒件事情已經有了定論,連忙喚了兩個粗使的小太監,一人駕著一邊活生生的將紫苒拖了出去。
“這聲可好聽麼?”如玥問道。
“殺豬一般的嚎叫聲,有何好聽可言?只怕汙損了小姐的請聽呢!”沛雙走上前來,緩緩為如玥篦頭。“奴婢不明白的是,小姐是怎麼覺察出紫苒不對勁兒的?”
“你沒瞧見她腳上的那一雙鞋麼?竟然繡了金絲線的梅花呢!”如玥對著鏡子,細細了自己的容顏。儘管此時溫婉可人,方才卻大有凌人之勢。
前前後後不過幾句話的功夫,臉色就變得這樣快,如玥也弄不清楚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只是,她忽然很你喜歡這樣的自己。
“芩兒。”如玥喚道:“我尊你一聲姑姑,也是在你久服侍在後宮之地。”“芩兒不敢,小主有話不放直言。芩兒不是紫苒,必定知無不言,絕不狡辯。”
“好!”如玥喜歡直話直說的人,遂道:“敢問姑姑昨夜之事,是否是你知會了皇后娘娘?”
沛雙手上的動作停在半空,無聲無息的退開了一邊。芩兒緩緩跪倒在如玥腳邊,毫不掩飾道:“是。昨夜之事,的確是奴婢知會的皇后娘娘。”
好半晌如玥沒有說話,芩兒默默跪著也不敢抬頭。細聽之下,瓷甕裡的冰塊融化,竟有脆裂之聲,甚至連冰上的水滴濺落至甕底也能清晰的聽見。
“你起來吧。”如玥的口吻平和如舊:“既然當初我肯讓你留在我身邊,到了今時今日,也不會趕你走。是我自己過不去罷了,不怪你。”
芩兒仰起頭錯愕的睨著如玥:“小主小主雖不追問,奴婢卻不敢隱瞞。當日救奴婢離開慎刑司的,是皇后娘娘。奴婢答應娘娘,無論怎樣也好守在小主身側,確保小主安然。奴婢雖是皇后娘娘的人,卻絕無半點不良心思陷害小主。”
如玥只覺得好笑,還是伸手扶起了芩兒:“可若是,我與皇后娘娘反目,你要站在哪一邊才好呢?”“小主”芩兒口舌麻木,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如玥嘆息了一聲,才睏倦道:“我真的乏了,想睡會兒,你們退去吧!”
第三十六章:畏懼
“你們說說,皇后娘娘真病的這麼重麼?一連三日都未曾露面,每每請安只打發了咱們各自回去。今兒還不知怎樣呢,到底皇后娘娘是患了什麼怪病?”春貴人拉著李貴人說的正熱鬧,並未瞧見淳貴人款款而來跟在了身後。
“不見咱們也就罷了,怎麼連才侍寢的淳貴人也不見?那淳貴人,可是還沒有向皇后行過大禮呢!”李貴人挑了挑眉頭,心生不忿:“新入宮的這一批秀女,依照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也就這個淳貴人還算溫和些呢!也難怪貴妃會把她的綠頭牌擱在前頭了!”
春貴人眼尖,瞧見李貴人身後的人影,只笑道:“是不是溫和的人,如今還言之過早呢!”言罷,她回過神尖了嗓音道:“呦,這麼巧啊淳貴人,真是說曹操就見曹操了!”
淳貴人(董佳梓淳)略微欠身施禮道:“兩位姐姐安好。”
春貴人樂不可支:“李貴人才說淳貴人你最溫和呢,這麼果然不錯!小嘴兒甜著呢,喚得人心裡美美的。”
“可不是呢!”李貴人也附和道。“只是,怎麼不見平日裡總在一塊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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