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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鬆快了許多。
即便這個如貴人再睿智,再聰慧,也必然沒有讓死人開口的本事。以至於心裡的大石落地,鄂順的態度也硬上了幾分。
不待皇上開口,春貴人忽然冷笑一聲:“皇上,臣妾這裡有一封小陳子的認罪書,承認貢墨的事兒是自己失職之罪。有人將含有當量當門子的貢墨混入這批好墨當,偷龍轉鳳的送進了永壽宮。可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小陳子緘默不言,這才致使如貴人不幸滑胎,自知有罪才懸了梁。還請皇上過目。”
常永貴將春貴人手裡的認罪書呈獻於皇上面前,
皇帝過,輕哼一聲不屑道:“如貴人滑胎至今已有一個月多了。怎麼朕不來查,這小陳子便不死,朕前腳才走進了永壽宮,後腳他便把自己掛了上去?春貴人覺得不奇怪麼?”
“皇上,這正是臣妾要說的。”春貴人迎著皇上的目光,十分懇切道:“如貴人一早便料到永壽宮扣著鄂順不放,內務府必然有一場軒然大波,這才讓臣妾去瞧著以備不時之需。豈料,這個小陳子相當精明,暗發覺不對勁,便一早備下了認罪書。待臣妾查明與他有干係時,人已經死了。
臣妾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個小羅子,若是再晚上一步,只怕他也掛了上去,若說他當真不知情,鄂順也不知情,臣妾說什麼都是不信的。”
李貴人不明所以,朝如玥遞了個眼神。
如玥明明白白的會意,其實自己從未要春貴人插手此事。可見春貴人是一早便有所準備的,當著皇上的面這樣為自己申辯,是為了什麼?
這會兒如玥不用心去想,腦子裡卻也有了覺察的輪廓。只是不容她多想,春貴人便接著道:“皇上請,這是內務府的記錄冊。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瞭今年入宮的紫光玉數量,以及領用情況。臣妾也親自點算了如今庫的存量,扣掉送往各宮的,偏還多出了一整盒。
這一整合,臣妾想,便是內務府送來永壽宮的。此外,臣妾已經請宮的幾名德高望重的御醫一併檢查過,剩餘的紫光玉完好無損,且並沒有半點不妥。唯獨眼前這一盒”
春貴人調理分明,說的振振有詞。倒是更讓如玥欽佩了。
只是當著皇上的面,如玥不便問個明白。貢墨裡有當門子,除了自己與玉淑姐姐知曉,李貴人也猜到了分毫。皇貴妃與淳貴人難逃干係,恐怕應該再無旁人知曉,這個春貴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皇帝聽完春貴人的闡述,怒不可遏道:“常永貴,把小陳子送進慎刑司,百般的拷問若是他還能堅持說自己不知情,就放了他。若是嚴刑下逼問出什麼來,只管先把人捆上,再來報朕。總歸是活與不活,都出不了這慎刑司大門了。”
許是如玥首次聽皇上說這般無情的話,心裡也是一顫。不過顫過之後更多的是安慰,正因為皇帝在意她,在意他們的骨肉,才會這般鐵腕絕決,才會在意她心裡的痛。
那麼便好了,若是能將令自己皇兒慘死的罪魁禍首連根拔出來,那才是最好不過的一樁沒美事。
如玥攥緊了拳頭,心裡的憤恨有增無減,鈕鈷祿睿澄,就你能高明到哪一步!
第一百四十七章:順藤摸瓜(四)
皇帝一聲令下,自有侍衛將撕心裂肺喊著冤枉的小羅子拖了下去。
鄂順的臉色陰沉的下人,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倒黴。可是即便現在全盤將實情都吐了出來,想來皇貴妃因著皇子在手,也絕不會有什麼干係。皇上不能拿皇貴妃出氣,還不能拿自己來祭奠尚未出世就滑胎了皇嗣麼?
心裡一害怕,鄂順頭上的還主子便密密麻麻的往下掉。
春貴人瞪了他一眼,聲音蒼凜道:“正所謂嚴刑之下必有實話,臣妾建議如法炮製,也將鄂順送進慎刑司好好拷問一番。反正擱在這兒他也不會說實話。皇上您說是不是。”
李貴人一直沉默無聲,心裡卻如明鏡臺一塵不染。春貴人這般心急,表象來的確是在幫襯如玥,可實則卻是為自己討好皇上加重了籌碼。
縱然是皇上氣急敗壞,可著如玥的眼神裡依然溫燻。著她王素春的時候,竟也多了幾分讚賞。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麼?
“言之有理。”皇帝頷首附和,轉而問鄂順道:“朕念在你是宮裡的老奴才了,伺候過先皇,又伺候朕,也希望你能在宮裡安享晚年。可偏是你,竟忤逆於朕,殘害皇嗣。這件事始終出在內務府,你必然知曉,若你肯招,朕保全你一條殘命。
只打發你出宮,往苦寒之地安度餘生。若你不肯招”皇帝不自覺的撥弄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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