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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廝文就定我的罪吧?”我笑看著束連成說道。
束連成對我們兄妹的打打鬧鬧已經習已為常,笑著說道:“本王可什麼都沒聽到,也沒看見這兒有什麼小姐。”
這小子還挺上道!我咦了一聲,問道:“端木公子呢?他應該沒喝醉吧,還要謝謝他昨兒送我和二哥回來呢!”
端木偁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門口,顯然已經聽到了我的話。
“不必客氣!”他看我的眼光有點怪怪的,該不會昨晚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難道,我在醉夢中趁火打劫非禮了他?要真是那樣可就糟糕了,他本來對我印象就不好,昨天好不容易打破僵局主動和我說起了話,還能對著我笑了,這下不是又要變回陌路!
這種事,我又不好開口直接問他,“端木公子,昨天在下是否非禮了你,如果真是如此,請你原諒,我是無心的!”我總不能這樣說吧!那還不得被人一巴掌拍死?
事實不清,無法斷言。為今之計,只有小心避開他了,在他主動和我說話之前,還是不要招惹他!
等二哥梳洗完畢,有人備好了飯菜,我正好沒吃早餐,剛好和他們一同吃。
見我吃得很少,束連成連連相勸。
我說道:“昨日喝多了酒,到現在頭都還在暈呢,弄得胃口了不好了,酒是穿腸毒藥,看來這酒以後不能喝了。”
端木偁看我一眼,表情有些訝異。
“本來就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在家中喝兩杯暖暖身就行了!”二哥馬上贊同。
“這可與性別無關,反正喝酒傷身,我勸你們都學我,以後別喝酒了。”我說道。
“你是可以戒,我們是男人,喝酒是避免不了的!”束連成說道。
“就是,別說戒了,你要我三天不喝酒我都做不到!”二哥也說道。
我知道二哥一向好酒,決定整整他,壞笑著說道:“二哥,要是你能兩個月不沾酒,我輸給你一千兩銀子?”
“此話當真?”二哥頓時兩眼放光,來了精神。
“四小姐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小小一個賭約就能拿出一千兩銀子!”束連成眯了眼睛說道。
我笑眯眯地說道:“我只是幫舅舅打打下手,能賺到多少銀子?說起來多虧了王爺的七弟,要不是他硬要把我拉去和他比試,我也不會賺到這麼多銀兩!”
“怎麼回事?你的銀子和七弟有何關係?”束連成奇道。
二哥開心地笑道:“七爺要和四妹妹比試琴技,我說我妹妹定能贏了七爺,王侍郎、孟公子他們不信,便設了賭局,所有人都押七爺贏,就我押四妹贏,當然四妹也暗中給我銀子幫她下了注,最後押到一賠五,我和四妹妹都賺了不少!”
“你你還會賭博?”束連成嚇了一跳。對了,我連妓院都逛過,說起來我好像是吃喝嫖賭都佔全了。
“為什麼不賭,他們既然買我輸,我當然也得讓他們輸點才是。”
“你們贏了多少?”束連成問道。
見王爺相問,二哥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道:“總共賺了十一萬五千兩。”
這下連端木偁也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看著束連成快要冒出火來的目光,我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生什麼氣,沒想到接下來他說的話,差點令我跌到桌底下去。
“有這麼好的事,你們怎麼不叫上我?早知道有這等事,本王押他個十萬八萬兩銀子下去!”
我那傻乎乎的二哥還直樂:“下次一定叫上王爺!”
好的機會,一生可能就碰上那麼一次,只怕以後是沒有了!
這裡正說得歡,有差役來報,說是尋人的事有線索了。
我們幾人一起趕到刺史衙門,只見齊大人正和一個面目黝黑的中年人坐在那兒。
“這位就是揭了榜文的人,名叫賈直,這是平王、凌大人、端木公子和夏公子。”
那叫賈直的人跪下見過禮,說道:“王爺要尋的人是小的伯父,伯父是個琴痴,為琴癲狂,要是知道竟能得貴人垂青,他老人家泉下也能瞑目了!”
“哦?你伯父不在人世了?”束連成驚異地問道。
“回王爺話,伯父兩年前說是要出去尋找什麼‘靈感’,便外出雲遊,因為年紀已大,在外又吃了不少苦,竟感染了惡疾,客死異鄉,幸得有同鄉之人將其遺物帶回。”
說著這賈直拿出一個藍布包裹,遞給了束連成:“這是伯父的遺物,想必王爺有用,小民就帶來了。”
束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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