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悔為什麼會送她回來,後悔為什麼要逗留這段時間。如果不來,或者如果一送她回來我就走,我就不會知道她心中那個人,我就不會覺得難過!
結果
清晨我醒來,頭還有些暈,我愣了片刻,才想起昨兒行酒令來著,喝醉了。
昨日的情形一點一滴地浮現在腦海裡。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面對喧囂的場合,我反而會感覺特別孤獨。我想大概是因為這樣的熱鬧令我顯得陌生的緣故吧!四年了,我雖然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當初了,卻是忘不了曾經的生活,畢竟二十六年是四年的六倍半,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它忘記。
我依稀記得昨夜是端木偁送我回來的,真難為他,面對一個自己討厭的人,還要抱著她走這麼長的路!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端木偁譏笑我,我叫著他的名字,想跟他解釋其實我除了人懶一點,學問差一點,別的都還將就,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可是他一下將我甩了開來,徑自離去。
我看看四周,只有我一個人,我忍不住有些傷心,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個鬼地方,為什麼就我一個人?”
這時有個溫暖的懷抱將我納了過去:“沒事的,展瑤,沒事的,一切有我呢,你別擔心!”是晉知,他抱著我,像以往那樣輕拍著我的背,安慰著我。
我靠在晉知懷裡,又哭又笑:“晉知,他們騙我說你死了,我就知道你沒有死!”
晉知抬起我的臉,輕輕地吻了我一下,笑著說道:“早是相思腸欲斷,忍教頻夢見。傻丫頭,我出差這麼久,天天想著你,每個晚上都夢到你呢,你竟敢咒我死!”
我開心地笑著:“你不是說忙完這段我們就結婚嗎,以後天天見著我,只怕你又要煩我了。”
晉知笑著點頭。忽然一陣風吹來,晉知竟像樹葉一樣被風吹得飄了起來。
我叫著上前抓他,沒有抓住,他留戀地看著我,卻無能為力,就這樣越飄越遠,越飄越遠
“晉知”我明白了,晉知是當真不在了。
“你為何要離我而去?”我掩面而泣,淚如泉湧。
我竟然夢到了晉知!晉知是我相戀了五年的男友,是一名攝影記者,他的全名是麥晉知,在我來到這裡的四個月前,出差南方某鎮,不幸遭遇泥石流,從此消失!
四年了,四年裡我從未想到過晉知,即使他真的沒有死,在那個世界來說,我卻是死了!
我甩甩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沒有人能回到自己的過去,將一切從頭來過。像我這樣重生,也不過是代替別人重生而已!
起床!束連成那裡估計也想回天京了,有些事情得早點作好準備。
“無顏!”我才叫了一聲,無顏已從窗外跳了進來。
“你不會是睡在大樹上吧,怎麼不走門?”我問道。
“窗戶開著!走窗戶近!”
我無語,問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原來他昨夜夜半才回來,怪不得端木偁送我回來時他沒在。
我對他吩咐了要辦的事,無顏就下去準備去了。我也出門,向驛館走去,二哥昨天醉得也厲害,我得去看看。
到了驛館外,門口的守衛聽說我是平王的朋友,忙著通傳去了。
不一會兒,束連成就走了出來:“展瑤,這麼一大早過來,有事麼?”
我笑著說道:“要有事才能來啊!王爺這麼說是不歡迎在下麼?”
束連成哈哈大笑:“怎麼不歡迎,難得這麼久了,你可是第一次上驛館來找我們呢,快快請進!”
進到驛館,裡面層層都有衛兵把守。
這裡的人和身份高貴的人說話,總要在稱呼裡貶低自己,我一向不習慣,除了正規場合無法避免,我一向按自己的習慣來。還好和束連成混得也算熟了,對於我的說話隨便,他也沒有計較。
“二哥呢,不是還在睡吧?”我問道。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這會兒還沒起呢!”束連成答道。
“我去把他揪起來!”我笑著說道,一邊大聲喊著二哥的名字,向他屋中走去。
推門進去,二哥才剛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看看四下無人,惡狠狠地對我說道:“死丫頭,吵死了,大清早你來幹什麼?”
“還早啊!太陽都曬屁股了!”我說道。
“你一個大小姐,說話怎麼一點都不廝文!”二哥怪道,偷眼看了一下束連成。
“王爺總不會因為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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