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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中兩層,揭開來看,兩層餅是一模一樣,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但是組成這兩層的面分子、面原子卻又是不一樣的。
我很期待看看這容國的大好河山和我記憶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有什麼不同。
忽然發覺思緒飄遠了,我言歸正傳,接著說道:“願意去的趕緊來報個名,不願意去的可以留下。”
幾個人都笑嘻嘻地舉手說道:“小姐到哪兒,我們就跟到哪兒。”一段時間來的耳目薰染,她們早已習慣了我的說話方式。
別的人我懶得管,哥哥嫂嫂和大夫人那裡是得去辭個行。
我先去大夫人那兒。這位大娘以唸經禮佛的方式跳出這個紅塵惡風波,也不知心中是真放下了還是沒有。聽說我要走,她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在這個家委屈了你,走了也好,你舅舅是秀才出身,跟著他,你也能學點東西。”
“一向多虧大娘照拂,雲萱在此謝過。他日如有機會,定當報答大娘的恩情。”這個家中的幾位夫人,也就這位大娘有點人情味。說起來,我還應當感謝她請醫救了凌雲萱一命呢。
“說什麼報答不報答,人各有命!”她嘆息到,“看得出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記得別忘了有我這個大娘就行!”
這是個可憐的女人啊,都是我那個老爹造的孽哦!
我說道:“大娘,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出得淨心齋,來到梅苑。難得哥哥今日竟在家,聽說我要走了,嘆道:“哎呀!後日楚公子要宴請朋友,央我請四妹妹去教他家的廚子做冰粉,還要請四妹妹幫他出幾個題目考人,我都應下了,這一來我可如何向他交待啊!”
我一聽樂了,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這有何難,我把做冰粉的方法和腦筋急轉彎的題目寫下來,你拿去給他不就得了。”
嫂嫂自告奮勇地研磨,我提筆就寫了起來。
“大哥,我看我就不寫答案了,我一個一個說給你聽,到時候你就做主考官,好好考考他們。”
大哥一聽很高興,眉頭不自覺地挑了起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大哥外表雖冷,其實骨子裡似乎不是這樣!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上丫環,和家人作別,跟著舅舅坐上馬車離開了天京城,向潞州而去,一去經年。
將別離
桌上擺著精緻考究的菱花銅鏡,這銅鏡打磨得十分光滑,銀製的托架上刻著蟠螭形的雙層彩繪花紋,其間錯嵌著幾十顆金銀、玉石,雖比不上玻璃的,卻也算是清晰了。
我慢慢地抬起眼簾,鏡中映出了一張清麗絕俗的臉,睫毛彎彎,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唇角微微上揚,似嗔非嗔,似笑非笑。
“原說來舅舅家住上個一年半載就接我回去的,卻一住就是四年,無人過問,如今我都把自己當成夏家人了,他們又要來接我回去!你們猜是何故?”看著鏡中的自己淡淡地笑著,對身後正幫我梳妝的錦書和銀笙說道。
錦書帶著一絲怨惱說道:“那府里人的心思咱們也猜不透,這幾年咱們倒好像是被趕出了凌府似的。小姐不願回去麼?不過那始終是你的家,他們要你回去,你也不得不回。”
我轉過頭,一本正經地道:“只要兩位美人願跟小生我浪跡天涯,從此不離不棄,相伴江湖,那我就不去了!”
錦書翻了個白眼說:“越來越沒個正經!坐好了,還差一點就梳好了,外面凌家來接你的人還在等著呢。”
銀笙乾脆地來了句:“你做夢吧!”
我家的錦書銀笙跟著我四年來功夫見長,對我的言論無論是大膽古怪還是玩笑,已經無動於衷了,要擱以前我這樣說,一定早羞紅了臉跑出去。
錦書幫我在頭頂梳了個環雙髻,用一根鎏金頂部空心雕花銀釵固定,餘發披散在肩上,配上我的一襲白衣長裙,顯得飄然出塵。我原地轉了個圈子,讚道:
“多久沒穿女裝了,我們錦書的手藝可是一點也沒生疏啊!走吧,看看凌家是誰來接我。”我一邊說一邊提腳往外走去。
“小姐,記住你現在是女兒家,步子別邁那麼大”錦書趕緊追了出來提醒我。
到了門口,正迎上舅母出來,說道:“丫頭,你怎麼才來啊!”
我知道舅母最怕見外客,就笑了笑說道:“舅母你去歇著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步入廳內,只見一人長身玉立,揹著手站在那兒正欣賞著廳壁上掛的美人圖,一個僮兒隨侍在側。
聽到我的腳步聲,那人回過身來,叫了聲:“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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