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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無名’絕筆於世。
第二十章
何七與靈兒包袱款款,一臉興奮的走在前面,張雲裔手持玉笛一身藍裝渡於尾後,三人來到何七落崖時的湖邊。
張雲裔手收玉笛,解說道“此潭正是出谷之路。”
何七不相信的嗤聲“是不是你那古板師父騙你的?這寒潭怎麼可能是出谷的路?”
張雲裔淺笑“不然你以為要如何出谷?難不成要把四周的巖壁鑿個洞不成?師父曾經說過,他老人家就是厭煩了外面的紛爭,才會特意選了此地安居。此谷四周由萬丈高崖圍成,谷中有泉水,即可照到陽光,又利於種植成長,就算外面的人想要入谷,也只有寒潭這一條路可走。一般之人都不敢輕易入潭,一來是潭水流過急且潭底很深,二來是此潭寒氣太重,會濁噬習武之人體內真氣,所以這也正是此谷從來無人進來過的原因。”
何七聽了,把包袱往地上一放“那我不出谷了,潭水又深又寒,說不定還沒有到一半就要了我的老命。”
靈兒鄙夷的用鼻子哼了一聲,才道“孬種了?笨阿七,師父天天讓咱們泡在靈泉之中,早已經對這寒潭有了抗性,你現在潛入潭底簡直易如反掌。”
何七將信將疑的把手伸到寒潭之中,發現這潭水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陰寒,他望了一眼張雲裔見他略微點了下頭,這才起身深吸了一口氣,頗有將士一去兮的感覺“要是我游到半路有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可要記得把我救回來。”
靈兒腳上用力一踢,何七就應聲落下了潭去,然後對張雲裔說“師父,咱們也下去吧。”
張雲裔含首,起身跳下潭中。
谷外是另一種景象,風中飄著幾片發了黃的落葉,幾隻松鼠正為入冬忙活著。雖以進入深秋,不過陽光卻比谷中更加明媚,有些樹葉子的顏色也未曾全脫去,正夾在黃與綠之間徘徊,別有一番風情。
何七三人上了岸,皆用內力去寒,身體冒起了絲絲水霧,身上的衣物片刻幹了起來。何七拍了拍發皺的衣襬,杏眼半眯的看了一眼天空,雙手上舉深吸了口氣,大喊道“老子終於出來了。”
張雲裔平時淡漠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興奮,把包袱中的面具遞到何七手中,說道:“帶上吧,你現在不知自己的身份,還是先把臉遮上為妙。”何七覺得他說的有理,接過面具看也不看就扣到了臉上,原本清秀的臉一下子變了模樣:臉頰上帶著大大小小的麻點,好看的杏眼此時眯成了一條縫,鼻子也變成了蒜頭鼻,嘴角左邊還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黑痣,樣子猥瑣至極。
何七與靈兒一路上邊看風景邊逗嘴,就這樣走了將近半天的路程,三人才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城鎮——鎢鎮。
何七剛一入城,就在靈兒耳邊嘀咕了半天,見靈兒不情願的點了下頭,他才滿意的拔了一根雜草放入口中嚼著,搖擺著身體向人群渡去。
他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那個紅衣男子看上去好像很有錢的樣子,摸著下巴嘿嘿一笑,向靈兒使了個眼色。
“臭小子,我看你往哪兒跑?”何七起身追向靈兒,刻意大喊出聲。
只見靈兒小臉皺成一團,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人群中打著轉,邊跑邊嗚咽出聲“爹爹,靈兒知道錯了,別再打靈兒了。”
何七見圍觀的人多了起來,吐掉口中的雜草,碎了一口唾沫,揪著靈兒的耳朵兇道“你這臭小子居然偷了老子的錢,給那婆娘送去,你當老子死了?”
眾人紛紛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一個男人長髮及肩,長像十分猥瑣,而他手下的被揪著耳朵的孩子,模樣卻十分清秀,那雙烏黑的大眼含著淚光,可能是被揪著耳朵,吃痛的表情躍於臉上,薄唇扯動著,惹來不少路人同情的眼光。
“靈兒只是聽說娘病的厲害,所以才想偷偷給娘送一些銀子過去,好讓她有錢去看大夫。”說著一滴委屈的淚水從靈兒的小臉上滑落了下來。
一箇中年婦人從何七手中拉過靈兒,護到自己身下,衝他罵道“你這男人,對親生兒子都這麼對待,太不像話了。”聽到眾人的應合聲,她才低頭,柔聲對靈兒說“乖孩子,大娘這裡有十來文,全給你,去給你娘請個大夫好好看看病。”
何七一把抓過那婦人遞給靈兒的錢,哼聲道“怎麼著?我教訓我自己的兒子都不行了?我還就不讓他把錢給那婆娘看病去,你能把我怎麼樣?”說完還故意的向前挺了挺胸脯,一臉的混混像。
婦人也是個老實人,被何七這麼一兇,也不敢再加阻攔,默默的退到了一旁,路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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