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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取人性命不可。就算以後真想起什麼,也定不會不管你和靈兒的。”
張雲裔埋頭輕‘恩’了一聲,靈兒聽了也樂呵呵的打著飽隔渡了出去,何七嘴角微揚,端起白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他很喜歡現在這種生活,平淡,卻每天過的充實,有靈兒陪他耍嘴皮,還有張雲裔在身邊照顧著他。
第二天,張雲裔喚來靈兒和何七,正聲說道“我決定出谷,一來是想幫阿七找回記憶,二來是想看看這書中描寫的大好江河。”
“師父,師公去世的時候不是說過,什麼時候你參透了那句‘妖星斜於夜北而亂天下,帝王壓於流南苦尋不果。’這句話,才能出谷的嗎?難道師父已經參透了其中的奧妙?”
張雲裔淡笑“師父聰慧過人,應該早就料到我有一天會出此谷,所以才在臨終之時說下此話,如果想參透其中之意,定要出谷,可是他卻偏偏反其道讓我發下重誓,想必是要找個留我在谷中的藉口罷了。”
何七聽的頭暈,什麼妖星,什麼帝王的,想這張雲裔的師父也是個老不修,古的掉渣。何七打破他們的話,問了句自認為重要的問題“我問個關鍵性的問題,你們想出谷可以,但前提是有沒有錢?”
張雲裔眉頭微皺“錢為何物?有何用處?”
何七拍了一下腦門,吃驚道“你不會吧居然連錢都不知道?”
“我從小便跟師父居於深谷之中,幼年受師父教導閱群書而知天下,師父也曾教我醫術與做人之道,可是卻唯獨沒有告之於我這錢到底是何物。”張雲裔老實回答。
靈兒也頗有興趣的望著何七,何七不急不慢的找了個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輕咳了兩下,神氣十足的顯擺了起來“這錢可是個好東西,現在咱們在谷中吃穿所需的東西不用花錢,可是出了谷就不一樣了。到那時候,吃東西要用錢,找房子睡覺要用錢,生病用藥也要用錢。”然後嘿嘿奸笑了一下,曖昧的衝張雲裔擠著眼睛“嫖妓當然也要用到錢。”
張雲裔的臉‘嗖’的一下紅到了耳根處,這男女之事,他透過看書到也略知一二,如今卻被何七這麼說出口,而且說話時還用那種表情望向自己,他只覺胸口灼熱,臉上頓時羞澀難當。
靈兒見狀,扯著何七賴皮道“阿七,這嫖妓是什麼東西?好玩嗎?靈兒也要嫖妓。”
何七扯了一把靈兒的小臉,笑的陰險“你這小鬼也想嫖妓?等毛長全了再說吧。”
張雲裔臉紅的更加厲害,活脫脫的一個熟透了的番茄立在何七面前,他手指顫抖不已,持著銀針望向何七。何七見狀立刻收了笑臉,把張雲裔拉坐到身旁,討好道“要真是沒有錢,那也沒關係,想我阿七是什麼人,從小就在黑社會混大的,這點辦法還難不倒我,到時候你們就跟著我混吧。”
“黑社會又是什麼東西?”靈兒整張小臉都因何七說的這些他聽都沒聽過的新鮮詞而興奮了起來。
何七抓抓後腦勺,“我就覺得順口便說了出來,具體是什麼,我也想不起來。”
張雲裔起身道“你們跟我來,師父臨終前,有東西留下給我。到是我從未看過,也許出去後會派上一些用場。”然後帶著何七與靈兒進了內屋,從床下徑自取出一個滿是灰塵的楠木箱。
木箱上的灰塵被張雲裔除去之後,正身也漸漸顯露了出來。那木箱看上去十分精緻,表面用紅漆刷的透亮,箱子的蓋上雕刻著一條九尾狐,尾巴半遮著身軀,正蜷縮在一顆大樹下閤眼假寐,樹上側躺著一個小男孩,兩手合於胸前睡的正濃,遠處的天空中還飛著幾隻野鶴,意境十分悠遠,而木箱底下的四個側面則統一的雕刻成了三龍戲珠的畫面。
張雲裔開啟楠木箱,何七與靈兒一同擠著腦袋伸了過去,箱中放著一個軟如蟄皮一般的面具,顏色與人的面板相近;還有一隻雕著翠綠花紋的長笛,以及一封泛了黃的書函。
張雲裔拿起書函,裡面是他師父的筆跡,寫道:
裔兒,為師早就料到吾徒會有出谷的打算,所以才會在大去之前把那句話反其道騙得吾徒‘唯有參透其意,方可出谷’之約。為師深知道裔兒脾性,人雖清冷淡漠,與世無爭,性子卻似面上那般柔弱,心裡做出的打算也定不會因為為師一句話,而有所動搖。如今裔兒你既然已經開啟此箱,讀及此函,想必也下定了出谷的決心。為師也不便多勸,現有兩件寶物相贈:一件是為師當年行走江湖所用的‘人皮面具’,一件則是相伴為師多年的玉笛。吾徒裔兒緊記,江湖兇險,人心頗測,此去一路多加小心,凡事定要三思而後行之,珍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