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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在淵亭面前替你美言幾句,以後你只管放手應付下游便是。”
雖然葉成林和柳宇都是營官,但是吳鳳典很清楚地知道這兩個人當中誰主誰次,而葉成林也很識相地不說話,柳宇當即回了一禮:“如此便謝過雅樓了。”
吳鳳典不緊不慢地繼續問道:“聽說細柳營在山西又增設了兩哨?”
柳宇也很從容地說道:“是細柳、烏鴉兩營各增編了一哨,山西地方百里,以四哨之兵壓制全省,尚有些有心無力,所以我便增編了兩哨人,都是新卒,連哨長也沒定下人選來,守備尚可,野戰則不足。”
吳鳳典看了一眼葉成林,正看到葉成林正美滋滋地在那品著小酒,不由一陣氣悶。
他的防區原本便在山西省,對山西防務最是清楚不過,想要壓制山西全省,一營三百人足夠了,即使是兩百兵力也可以勉強應付,現在柳宇把兵力擴至兩營六哨六排,兵力足有千人,那肯定決心把山西這塊地盤吞到自己肚子裡去,以後前途不可估量啊。
他看著葉成林,越發覺得氣悶,如果論關係,他的左營一向與細柳營相近,卻沒料想到這黃旗軍的舊將搶了先手,成了柳宇面前的大紅人,據現在得來的訊息,葉成林的部隊不但盡換後門槍,而且還新編了一哨人。
細柳營編的是大連,所以他們一哨人幾乎有半個左營的規模,一看到葉成林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再想想自己左營還是換湯不換藥,只從細柳營那買了十幾杆後門槍,不由就開口問道:“聽說柳營官手段通天,最近又弄了些後門槍。”
“只此一回,只此一回!”柳宇可不敢把自己能改裝後膛槍的秘密說出去:“以後就沒路子了,還好弄了些,不然這兩哨人的裝備,我都不知道去哪裡弄。”
現在細柳營內部慢慢地將哨改稱連,但是在對外場合,還是用哨這個非常傳統的編制:“現在連這兩哨人的裝備都還缺編不少。”
雖然說是缺編,吳鳳典很平淡地說了一句:“那柳營是不是還想擴充隊伍?”
柳宇卻被他問倒了,他思索了一會才回答:“真有這個打算。”
吳鳳典又多瞅一眼沉默的葉成林,他轉換了一個話題:“淵亭有心回鄉掃墓,他和我商定,他回廣西的時候,黑旗軍暫時由我來主持。”
無論是柳宇、葉成林,站在門口的司馬泰,或者說吳鳳典自己,在這一句話中寂靜下來了。
吳鳳典自己打破了這種寂靜:“我想我可以擔起這個責任,這件事除了淵亭,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就是成良也不知道。”
這個責任太重,特別是象黑旗軍這樣的隊伍,主持全軍的責任就更重了。
吳鳳典只領一營三百人,而細柳營、前營都是千人左右的大營頭,後營劉成良又是劉永福的義子,吳鳳典真正能指揮的恐怕除了他自己的左營之外,就只有楊著恩的右營。
這彷彿是柳宇離開老營,卻把葉成林和司馬泰同時留下,司馬泰是老資格的哨長,葉成林則是新上任的營官,無論任命誰負責留守,必然都會出現排程不動的問題。
柳宇發現吳鳳典真能沉得住氣,他在等著自己的答覆,整整等了有半分鐘。
細柳營的動向,現在已經到了能決定黑旗軍走向的時候了,他問了一句:“淵亭什麼時候走?”
“還早,十天半個月他走不了,至少要把手頭這一攤子事收拾乾淨才能走。”吳鳳典對劉永福瞭解很深:“還有,淵亭這次回國並不僅僅是為了祭祖這麼簡單。”
“越國糜爛,法人步步緊逼,我黑旗軍與法人必有一場惡仗,昔日我陣斬安鄴,迫使法人草草收兵,可這一回卻不象前次那般簡單了。”
柳宇對此贊同:“現在不同於陣斬安鄴之時,那時候法人敗於普魯士之手,無力用兵於遠東,故只能草草收場,可現在法國國力回覆,決不會象上次那次草草了事。”
吳鳳典沒有柳宇那樣的國際觀,他只能從自己的眼中去看這個世界:“說得甚是有理,不過淵亭回國祭祖,便是想回國向大清請助援助,越南終是大清藩屬,想必能請來餉械。”
這是他和劉永福反覆推算過的,大清既然要用他們在越南來對付法人,想必總得出點軍餉軍械,只要有軍餉軍械,一切皆有把握。
細柳營為什麼能迅速崛起,還不是因為他們既有新式軍械,軍餉又足,可是細柳營再怎麼餉精器利,都比不上大清國吧。大清國一年不知道要進口多少精利軍械,別處不說,在香港一地一年就能掃進好幾萬杆後門槍,還有許多克氏行營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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